等蘇憶安和楚聞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楚聞鬆的說辭和辛雲庭差不多,他們現在正要孩子,也是不能勞累的。
“彆把我當紙糊的一樣,聞鬆,我到了部隊,覺得思想都得到升華,以前隻是覺得軍嫂辛苦,現在我覺得她們很偉大。就為了離著丈夫近一點,沒有工作守著清貧,還要幫戰士做那麼多,真的,每一個軍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女人在默默地支持著他們。”
“包括你。”
“對,包括我。”
第二天早上,蘇憶安沒睡懶覺,早早地起了,把昨天的剩菜熱了熱,就和周潔去了士兵的宿舍。
已經有軍嫂來了。
四人一組也是做了分工的,蘇憶安這組負責的是一連一排,三十個戰士的被子。
嗯,工作量還是挺大的。
那就先從拆被子開始吧。
也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小戰士,從蘇憶安手上搶過自己的被子就不撒手了。
小戰士的臉都紅了,結結巴巴地說道:“嫂,嫂子,我的被子不用拆,才剛蓋了半年。”
半年喲,時間不短了,還不讓拆?
王相雲走了過來,從小戰士的懷裡硬是搶過來了被子,“彆害臊了,我們都是過來人,什麼沒見過?還有啥不好意思的?偷偷和你說,他們都這樣,有的更厲害。”
小戰士的臉更紅了,搶又搶不過,一轉身跑了。
蘇憶安雖說是已婚婦女,上輩子活了幾十歲,有時候也挺傻的,她愣是沒明白王相雲跟小戰士打的什麼機鋒。
直到看見了被子裡麵的“地圖”,才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確實有點尷尬。
拆好了被,要拿到井邊去洗的,劉嫂子打水,她們三個洗。部隊還特地發了肥皂,不過這東西挺稀罕的,用草木灰加棒槌的時候多,太臟的才用肥皂。
周潔洗衣服不擅長,她就負責洗好了去操場上曬。
在井邊洗衣服的人中,蘇憶安意外地發現了一張陌生的麵孔,其實也不算陌生吧,至少有一麵之緣了。
誰呢?就是在大門外見過的,尋找自己男人的那個婦女。
蘇憶安悄悄地問王相雲,“嫂子,那個人是誰的愛人啊?”
“不知道,一個個就像嘴紮住了似的,沒人說是誰,不過在食堂裡幫過工,有時候在過道上打掃衛生。”
“那天我見過,說是來找她男人的,男人叫孔德茂,哨兵說沒有這個人。”
王相雲隨軍六七年了,營裡凡是帶長的大小乾部她都能叫上名字,姓孔的有幾個,真沒有叫孔德茂的。
“可能是彆的營吧?”
那更不可能了,彆的營的軍嫂能留在一營的營地?
蘇憶安帶著一肚子的問號。
在食堂做事的孔雪燕,衛生室的小孫護士,都讓盧大姐喊過來幫忙,這還是蘇憶安來之後再一次看見孔雪燕。
想起那個晚上,做的驚天動地的人不臉紅,蘇憶安反而有些尷尬。
“靠邊,好狗還不擋道呢。”
孔雪燕用腿碰了碰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又往邊上靠了靠。
實際上她已經夠靠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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