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以後我再收拾你,他?借我一用,我要當護身符。”
孔令明骨子裡的罪惡因子在作怪,他想親眼看見昔日的戰友倒黴,他不就冒用了彆人的身份當了兵嗎?他不就討了個女人現在不喜歡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想找個有權有勢的嶽家有錯嗎?
但凡有一個人壓一壓,他花幾個錢把女人擺平了,啥事沒有,偏偏沒有一個人壓一壓,他能不恨嗎?
所以他想親眼看著他們倒黴,才沒選擇第一時間逃跑。
哪知道風雲突變,好像知道他就在這裡一樣,營區加了崗哨,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巡邏,還有幾個小分隊正在搜尋可疑能藏身的地點。
隻能說孔令明並不菜,去軍區比武的名額,楚聞鬆是從他手上拿到的。他隻是屈居第二,脫身的本領也很強,借著夜色,成功地從營區脫身,潛伏到了家屬院。
大門也加了崗哨,孔令明隻能做兩手打算,一種是繼續潛伏,尋找機會逃出去,這麼做危險係數大一些,家屬院就這麼大的地方,找個人並不難。
另一種是從原路逃出去,這個也不容易,要是讓孩子做擋箭牌,倒是值得一試。
林誌強陰差陽錯落在了他的手上。
孔令明換了個姿勢,改成了拎著林誌強的衣領子,林誌強緩過勁來,哭著對陳石榴說:“阿姨,救救我,我不想死。”
陳石榴本身就是個善良的人,何況她認為是她把孔令明引過來的,不然家屬院有二十幾戶,為什麼偏偏來了她呆的這家。
“你放了他,他還小,一害怕連路都走不了,你帶著就是個累贅。”
“閉上你的嘴。”孔令明從腰上拔出來一把匕首,貼在了林誌強的臉上,“老實點,招惹了人來,第一個死的人就是你。”
到底是孩子,林誌強嚇的不敢吱聲了,孔令明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拖著就往外麵走。
孔令明是個狠人,陳石榴一直都知道,五年不給她寫一封信,把自己的痕跡抹的乾乾淨淨,要不是她看到“小姑子”寫給“公婆”的信,可能還找不到孔令明。
孩子落到他手裡,隻是擋箭牌,必要時他會要了孩子的命的,她陳石榴就是罪人。
陳石榴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死死扼住了孔令明握著匕首的手腕,“誌強,快跑,跑屋裡麵去,插上門。”
誌豪也出來接應了,沒有刀的威脅,兄弟倆膽子也大了,順利地跑掉了。
“死女人,你害了我一次還不夠嗎?”
陳石榴落在孔令明的手裡,真不是個,三下兩下就被他打翻在地。孔令明罵罵咧咧地就去追那倆兄弟,腿就讓陳石榴抱住了。
“找死!”孔令明的落音剛落,匕首就到了,隻聽“噗”的一聲,陳石榴的肚子就是一陣刺痛,痛的她冷汗直冒,差點暈過去。
也就是在這緊要關頭,楚聞鬆帶人巡查到這裡,聽到了院子裡的響聲,問了一句,“什麼人,出來!”
陳石榴就像絕望中看到了一點曙光,顧不得疼痛,爬起來踉踉蹌蹌向門外跑去,這才有了後來的一幕。
陳石榴傷到了小腸,送醫及時做了小腸修補手術,沒有生命危險。
“唉,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石榴想不到就給人家做個飯,卻惹上這麼一件事吧?”
楚母感慨完了又來了個神回轉,“這要是嫁給了馮四水,還會有這些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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