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主任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紙,遞給楚聞鬆,“這是我寫的孕期的若乾注意事項,希望能對廣大的孕婦有幫助,但現在不宜發表,不影響你們看的。”
楚聞鬆如獲至寶,收起來放在了上衣口袋裡。
蘇憶安還有一件事要問:“安主任,我現在能長途出行嗎?我想回老家去,八百多裡地,有直達的客車。”
“最好再穩定穩定,四個月再來檢查一次,視情況決定。”
唉,那沒辦法了,還要等一個月。
楚營長貌似對媳婦的這個決定很不滿意,“為什麼急著回去啊?和你男人在一起不好嗎?”
“楚營長,講點理好不好?你有工作我也是有工作的,當時是讓你忽悠著來部隊的,要不是讓小東西絆住了,我頂多呆半個月就回去了。”
當時蘇憶安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要孩子,當然這話不能說。
蘇憶安暫時不能回去,白紅梅卻坐不住了,再讓她呆一個月,她可耗不起。蘇憶安自己照顧自己沒問題,就讓楚聞鬆給她買車票,她要回沂東老家去。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小兩口一商議,尊重白紅梅的決定,楚聞鬆把她送上車,買了車票,拜托了司機和隨車售票員照顧著點,把丈母娘送走了。
下午四點多鐘,接到白紅梅平安到家的消息,蘇憶安的心才落了地。
親媽在的時候,蘇憶安太多的約束,這不能乾那不能乾,哪兒也不能去;親媽前腳走,蘇憶安後腳就挎著小籃子去菜園了。
陳石榴在。
麥收過後下了一場雨,打那以後半個多月沒下雨了,天氣又熱,種的菜都打蔫了,陳石榴挑水澆菜園子。
這才做了手術多久啊,滿打滿算一個半月,又拿自個當馬戶使喚了。
蘇憶安家的菜園也打蔫,無精打采的,她挑不動,得讓楚聞鬆來澆,不然小菜非回老家不可。
蘇憶安采了一大把白菜芯,黃瓜摘了兩根,茄子的兩個扭不大,物以稀為貴,也讓她摘了。最後摘了兩個辣椒。
“妹子,你家菜少,想吃啥,我幫你從這邊摘。”
陳石榴又不是這家的女主人,蘇憶安可不能要。
“夠吃了,也吃不了多少。”
陳石榴愣是拎著蘇憶安的籃子摘了一大把豆角、兩個大茄子,四五個西紅柿,一個南瓜扭。
“彆看是彆人種的,管理全是我的,我有權送人。那倆小子也吃不了多少,都讓我拿回去自己做著吃了,這茄子、南瓜都能包餃子,不信你拿回去試試。”
蘇憶安信,茄子沒試過,南瓜餃子她是吃過的。
陳石榴也摘了一菜籃子,滿滿當當的。
“怎麼摘這麼多啊?”
“林參謀老家要來人,總得多做些。”
兩個人走到家屬區,一個向東一個向西,分道揚鑣。
“妹子,過來過來。”劉嫂子站在自家門口和蘇憶安打招呼,“我和你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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