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聞鬆繼續哄,“好了好了,咱吃飯,餓死我了都。”
蘇憶安推開他,不聲不響地回了臥室。
感覺已經飽了,吃氣吃飽了。
楚聞鬆看著桌子上的飯菜,頓時也覺得沒有了胃口,明明媳婦那麼通情達理,事事想在了前頭,兩個人連高聲說話的時候都沒有,可現在怎麼都變了呢?
楚聞鬆去廚房洗了一把臉,又從園子裡摘了一根黃瓜,還帶著毛刺的,用兩手一擦,準備午飯就它了。
王相雲又趴上了牆頭。
“楚營長,你過來。”
楚聞鬆走了過去,“嫂子,找我有事啊?”
王相雲壓低聲音問:“剛才是不是吵架了?”
“也不是吵架,醫生讓少吃糖,我媳婦拌的洋柿子,糖放的太多了,我拿走了就跟我發脾氣。明明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懷孕的女人就不能和以前比,再好的人懷孕了也和神經病一樣,想吃什麼一刻也等不了,滿足不了就委屈的不要不要的。我懷擁軍的時候也這樣,他爸說我炒菜炒糊了,我哭了一個下午。
遇到個男人知冷知熱的,過些日子就好了;要是男人不聞不問,想不開跳井喝藥的都有。女人啊,生個孩子可不容易,鬨脾氣也是因為懷孕了,沒懷孕的時候,誰不通情達理了?”
楚聞鬆的心裡“咯噔”一下子,“這麼嚴重啊?”
“我可不是嚇唬你,我娘家村以前就有一個,跳了井一屍兩命。”
楚聞鬆把黃瓜一扔,快步回了屋,王相雲退場。
臥室裡,蘇憶安背對著他躺在床上,王相雲的話她聽了個七八成。想她一個成年人了,為了口吃的,居然哭的稀裡嘩啦的,想想也挺莫名其妙挺丟臉的。
她一個活了兩輩子的女人,怎麼會變的這麼幼稚呢?
“媳婦兒,咱不生氣了,吃飯了。”
“……”
“咱這樣行不行,洋柿子咱少吃一點,吃一半行不行?那一半扔了?”
“……”
“好了好了,那一半也吃了,不扔了。”
蘇憶安轉過身,“楚營長這麼沒有原則嗎?”
“和你不用講原則。”
蘇憶安撲哧一聲笑了,“彆害怕,我不會想不開更不會喝藥跳井,嫂子有句話說的對,孕婦就是神經病,我自己也覺得不對,不對還是做了。
說,是不是讓你慣壞了?”
楚聞鬆鬆了一口氣,現在才像他媳婦嘛。
“那糖還吃不吃?”
“不吃了,都說了糖不能吃的太多,你得管著我點。”
楚聞鬆:好賴話全讓媳婦說了。
兩片西紅柿和糖到底倒掉了,還是蘇憶安親自倒掉了。
楚聞鬆理解不了,為了這口吃的,媳婦又哭鼻子又發脾氣,結果……倒掉了,為啥啊?
感覺他現在像是換了一個媳婦,偶爾不講理,也挺可愛的。
過響王相雲過來串門,又說到林參謀了。
“聽說是他的哥哥姐姐,另一個女的是家裡給他找的媳婦……你說,石榴算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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