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紅梅這才不跟著。
院子裡的廁所也沒有個講究,男女居然是共用的,平日人少還好說,人一多就尷尬了,男人和女人在廁所門口遇到了,怎麼辦?
解決的方法無非有兩種,要麼走到門口咳嗽一聲,如果有人會吱聲的聽力不好的除外);要麼你就直接開口問:“裡麵有人嗎?”
蘇憶安敲了敲牆,問道:“有人嗎?”
她還一連問了兩遍,沒人應答。
蘇憶安這才放心大膽的走了進去,一個陰影罩住了她。
是謝瑾年。
蘇憶安用力地推了推他,厲聲說道:“謝瑾年,請你走開。”
蘇憶安聞到濃濃的酒氣,看樣子是喝了不少。
謝瑾年目光煥散,“蘇憶安,他對你好不好?”
“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很好,我很知足。”
至少比那個前任強。
“你怎麼會那麼快結婚的?怎麼會那麼快?”
蘇憶安有一種被彆人質問為什麼那麼快變心的感覺,事實上兩個人愛過嗎?沒有;再婚的時候已經是離婚半年多了,快嗎?
“你是喝多了,要不要喊人幫忙?”
謝瑾年充耳不聞,自顧自說著話,“心裡好痛,想想就痛,我有一個兒子,他叫安安,那個生安安的女人卻不見了。”
蘇憶安慍怒,“你沒有資格提他,他是在你們謝家人手裡沒的。這輩子他不想成為謝家人了,所以他才沒有來,我也慶幸他沒有來,延續上一輩子的錯誤。”
謝瑾年喃喃低語,“我想過回頭的,我花了半年的時間才明白我喜歡你,可是找不到你了。”
我—喜—歡—你,這大概是蘇憶安聽到的最好笑的事情了,還不如說母豬會爬路可信度高一些。
不管是不是真的,蘇憶安已經不需要了,她有愛人,愛她她愛的人。
“你確實是醉了,我幫你喊人。”
蘇憶安轉身要走,一雙手已經圈住了她的腰,“肚子裡是安安嗎?”
蘇憶安憤怒至極,安安是她最痛的那一點,生而未養,生死不知,一個流著謝瑾年血液都不曾被他好好對待的生命,他有什麼資格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他?
蘇憶安狠狠地踩了謝瑾年一腳,趁著他吃痛的工夫,用力推開他,走了出去。
屋裡頭,還在推杯換盞。
“怎麼去了這麼久?”
白紅梅挑了幾塊肉多的雞塊給蘇憶安,略有些辣,用熱水衝了衝。
“不久啊,不是挺快的嗎?”
蘇憶安想了想,還是跟白紅梅小聲說了,隻說謝瑾年喝多了,醉倒在廁所裡。
“真是……”白紅梅想罵娘,還是忍住了,謊稱去廁所,沒多大會就回來了,喊了劉國慶,“謝瑾年喝醉了,你們不把人弄出來?彆人還要用。”
那桌就沒有幾個人不喝大的,所以也沒有起疑,謝瑾年靠在廁所門外的石頭牆上,人已經出溜到地上了。
劉國慶拽著謝瑾年的胳膊,史邊江搭把手,把人背回去。
白紅梅直到客人走了,她幫著收拾好碗筷才回家,蘇憶安也一直等著她。.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