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像極了楚營長,是楚營長的孩子錯不了,但安安隨蘇憶安接近八成,另外兩成真看不出隨誰來。
都說酒後吐真言,三個人還真的都信了,除了史邊江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之外,另外兩個人也不儘相同。
劉國慶認為謝瑾年和蘇憶安畢竟是前夫妻關係,舊情複燃雖然不道德,真有感情還是有情可原的。
為今之計,是守住這個秘密,不然以楚營長的手段,是不會饒了謝瑾年的。蘇憶安處境尷尬,孩子的未來堪憂。
葉思遠是親眼見證這一對怨偶從結婚到離婚的,年哥有後悔之意,他姐絕對沒有。那麼就有一種可能了,是年哥強迫了他姐,並有了孩子。
謝瑾年如願有了自己的兒子,把蘇憶安置於何地呢?
三個人發了誓按了手印,協議約束君子約束不了小人,但現在君子不多。
這協議更像一張廢紙。
蘇憶安壓根不知道這些,不知道兩個名正言順的孩子正在被yy。
葉子放暑假了,他可就有時間給兩個小外甥找野味啦。
像瞎闖子小魚小蟹子,蘇憶安說不能吃,但知了猴除了爪爪和頭,其他地方都是肉,是可以吃的。
葉子晚上打著手電就去抓這個。
蘇憶安說:“不要去,樹林裡啥都有,長蟲你怕不怕?你傍黑天往路邊上一站,從那些小孩手上買十幾二十幾個就行了。”
“不,我和向東向文都說好了,三個人一塊,不怕長蟲。”
抓知了猴抓的不是純知了猴,而是那種樂趣。
那就隻能由著他了。
“安安楚楚,等著,舅舅給你們去抓好吃的。”
安安楚楚聽不懂,但知道是在逗他,都給了葉子一個笑臉。
孩子的快樂是相通的。
知了猴也就是天黑之前的一個來小時,爬出來久了,蛻皮成了蟬,口感大可折扣。傍黑天,葉子回來了,抓了有二十幾個,在麥乳精罐裡爬的沙沙的。
白紅梅去洗乾淨,煮了四個給楚楚安安,剩下的倒上點花生油,用鍋炒熟了。
葉子挺愛吃的,蘇大海之前也經常帶他抓這個。
煮的給放了一點點鹽,不至於啥味沒有。蘇憶安給姐弟倆撕成一小塊一小塊的,你一口我一口還真吃完了。
“姐,這裡還有。”
葉子沒舍得都吃了,給白紅梅留了兩個,蘇憶安兩個,兩小隻也有兩個。
“他倆太小,主要是吃奶,知了猴隻能算小點心,不能多吃。”
不過葉子給她留的,蘇憶安吃了。
自從葉子放了暑假,白紅梅和蘇憶安的工作量明顯減少了,孩子更會帶孩子,因為他們的快樂是相通的,特彆是愛笑的安安,經常被這個小舅舅逗出鵝叫聲。
白紅梅和蘇憶安能騰出空來給兩小隻做衣服。
蘇憶安以前穿的純棉布衫,她給楚楚和安安分彆裁了兩條小衫小褲衩,有時候玩累了,大人一個不注意兩小隻就尿了,衣裳少了倒騰不過來。
“姐夫——”門外傳來葉子大叫,“姐,你看哪,俺姐夫回來了。”
還真是,楚聞鬆背上背著包,懷裡抱著楚楚安安走了進來。
“還真是聞鬆啊,吃飯了沒?”
“媽,還真是餓了,我吃個煎餅就行。”
“哪能讓你吃煎餅,和麵了,準備晚上烀鍋貼,那就先給你做麵條。”
“謝謝媽,您做的麵條我還挺愛吃的。”
喜歡吃對大廚就是最高的褒獎,白紅梅樂滋滋地去做飯了。
“怎麼不說話?”楚聞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