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煤球至少少了六塊,整撂丟沒丟就不知道了。”
白紅梅很是氣憤,“這邊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今天少根蔥明天少瓣蒜的事經常有,時不時有人在底下罵,這會又盯上咱家煤球,這個多貴啊,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
蘇憶安家人口多,做的飯多,再加上要給兩孩子做輔食,一天要燒四五塊煤球,更不禁燒了。
楚聞鬆知道,家屬區也有素質比較低下的,乾著雞鳴狗盜的行徑,這種涉及金額數目小的,保衛部門不會查,大多時候查也查不到。
“丟了就丟了吧,重新買把鎖。”
“不行,我得給老鼠一個教訓,用老鼠夾不犯法吧?”
在自家的地方逮老鼠犯什麼法?老鼠可是四害之首。
不犯法就好,下午蘇建軍就在貯藏室裡,用木板鐵絲做了兩個簡易老鼠夾,分彆放在煤球堆裡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
要問威力如何,蘇建軍表示就用它抓過兔子,逮過野雞,隻要是抓住了,十次有九次逃脫不了;偶爾逃脫過一次,留下一條腿……
蘇憶安其實是有懷疑對象的,不過沒抓現形,不算。
夜裡守株待兔?還是算了吧,這冷嗖嗖的天,都零下十一二度了,再把自己凍壞了,不值。
夜裡閉門鎖戶,倒是沒聽見什麼聲音,早上去貯藏室看了看,煤球倒了一撂,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自製老鼠夾少了一個。
看樣子大老鼠抓到了,不過讓它逃脫了,看現場留下的幾滴血漬就能知道,這貨還留下了傷。
給個教訓就行了,蘇憶安又沒打算乾什麼。
午後天氣暖和點了,蘇憶安推著安安去嚴成俊家坐了坐,因為她懷疑的第一個人就是餘翠花。
餘翠花和蘇憶安八字不合,有蘇憶安在,她就擰著屁股到了彆處,看著全須全尾的。
看樣子不是她。
隔了一天的下午,兄妹倆如約去取貨,兩乾四百張全碼好了。
門箋有貨,蘇憶安順便也要了四百套。
驗完貨,交足貨款,兄妹倆就往三輪車上搬。
第一次合作愉快,淩泗海還親自送了他們。
“村子裡有自己的貨車,每天都去外麵跑,就是貨主付車費,他能給送到地頭,你隻需要在約定地點等著就行了。”
這不就類似於後世的快遞車嗎?生意人真是天生的生意頭腦,這一個行業衍生出多個行業來。
蘇憶安說:“老板,您不厚道哈,我們搬車上了你才說。”
淩泗海笑道:“咱們初次見麵,我怕你信我不著啊。但你又是小店的顧客,沒有顧客我的小店也乾不下去,這麼一想我不說又不地道。我就告訴你這麼個事,用不用車隨便你。”
蘇憶安問了一下車費,比坐公共汽車便宜,為的就是競爭力。
這次就算了,蘇建軍坐車帶貨的話,隻買一個人的車票,貨不用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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