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安自認沒什麼大本事,就是抗打擊能力強。上輩子活成那樣,她依然夾縫裡求生存,沒想過放棄沒想過死。
何況這輩子她有夫有子很幸福,父母都活著,她更沒有理由認輸了。
明天還是小三十斤,就這麼吊著。
她陪著呂某玩。
今天和以往不一樣,蘇憶安都出攤了,隔壁還沒開門。
真是奇了怪了。
房東拿著笤帚去隔壁掃屋子,蘇憶安問道:“這家怎麼了?怎麼不見出攤啊?”
以往到這個時候,鄰居可是熱鬨非凡,這種冷冷清清的狀況貌似是她們家啊。
房主問:“妹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昨個生意不好,我們早早關門走了,不知道有問題嗎?”
房主連忙道歉,“遇見了這麼個東西,我生氣口不擇言,妹子你彆見怪。他家賣的東西吃壞了人家的肚子,讓工商局的人查了。”
“啊,這麼嚴重嗎?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不知道。”
工商局那邊不出結果,蘇憶安也要受影響,因為兩家賣的是一樣的東西。
果然,今天的門店以慘淡收場,銷售額甚至不如昨天,幾乎沒有幾個顧客,最後又是早早關門,在周邊沿街叫賣才賣完的。
蘇憶安一度有了搬走的想法。
真是讓這個姓呂的害死了。
蘇憶安的情緒到底讓楚聞鬆發現了,他問道:“遇到什麼難事了?”
“姓呂的賣的東西,讓人家吃壞了肚子,好消息是他讓工商查了,少了一個對手;壞消息是我也受連累,連累咱家也沒有生意。”
“還是責任不明,等原因調查出來了,就等於幫咱辟了謠。”
“可調查結果什麼時候出來啊,萬一調查不出來呢?”
“責任明確,事實清楚,不會調查不出來的,除非有人存心包庇。”
聽楚聞鬆說的這麼肯定,蘇憶安問道:“是不是你知道什麼?”
楚聞鬆也不隱瞞,“他買不到豬下水,去買了一頭死病豬,出事是必然的。現在不知道原因,人們瞎猜測,我估計現在都在傳說不能吃豬肉,才把咱家也影響了。
等調查結果出來了,知道真正的原因了,人們也就慢慢地恢複理性了。”
蘇憶安,“真希望快點出結果。”
這一次,是殺敵一乾,自損八百,好像又沒有更好的法子。
“姓呂的退休之前是酒廠的辦公室人員,舒適了半輩子,按理說不可能願意辛苦做生意,可他偏偏做了,還明擺是衝著你來的……你好好想想,有沒有懷疑對象?”
要說懷疑對象……
“有一次我在市裡看見一個人,隻看見了個側臉,有點像,可是想想又不可能,她應該回蘇家村才對。”
想回頭,得找蘇建林;要是放不下謝瑾年,該去找本主,找她為的是什麼?
“是誰?”
“姚流蘇。”
楚聞鬆有點驚訝,“她出來了?”
“按照時間應該出來了。”
“那幾個混混抓你和葉子那次,我問他是怎麼知道你賣東西的,他說是她女人說的,問名字是個陌生人。”
“要真是姚流蘇,她肯定會說個假名字。”蘇憶安又困惑了,“混混身邊的人是姚流蘇,難道姓呂的身邊也是姚流蘇?還真是老少通吃,不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