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正按著他的脖子,要是再不醒過來,就要開始下一次了。
“我還想問你,姚流蘇是什麼人,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和這種人苟且,無異於與狼共舞。”
“你胡說什麼——”
謝瑾年掙紮著爬了起來,映入眼簾的就是玉體橫陳,衣不蔽體的姚流蘇。
謝瑾年一個激靈,下意識地裹緊自己的衣服,發現除了一件褲衩,他什麼都沒穿。
“這是怎麼回事?思遠?”
“我還想問你,我從家裡過來,屋裡就沒有開燈,隻有女人暖昧的聲音,就是男女辦事的聲音……”
“扯蛋,我頭疼,喝醉了,還能和女人上床,我還真是神了。不信你喝醉一次試試,還能辦事我算你本事。”
“我也相信你不能對她下手,她是什麼人,誰沾上誰完蛋。我估計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就等著明天一早訛你。她一直對你垂涎三尺,何況你現在又考上了大學,她賴上你可是一舉兩得。”
旁日子沒機會,史邊江走了,謝瑾年又喝醉了,真是天賜良機。
謝瑾年忍著頭疼下炕,“喝酒誤事,幸虧你來的及時,不然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我得把人搬過去,思遠,搭把手。”
兩個人把姚流蘇抬到她那屋,才噓了一口氣。
“知青點就住著你們兩個人,不安全,我看你還是搬出去吧。”
離著開學還有近一個月,中間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主要姚流蘇這個人吧,你就不能用人那一套約束她。
“天一亮,我就搬到牛棚那邊住。”
他還可以回省城,不過他不想回去。
“多虧了灰太狼,姚流蘇是被它嚇昏過去的,這個狼崽子,一點不念舊情,劃了我一爪子,就對乾爹一家人好,聽葉子說經常孝敬雞、兔子的,咱是連個雞爪都沒啃上……”
“你都說了這次多虧它了,這恩情可比雞爪子大,當年救它救對了,是個知恩圖報的。”
葉思遠耽擱的時間夠久了,他得趕緊回去。
“回去晚了,讓我睡大街。”
“知足吧,還有人管你。”
葉思遠笑著說:“我知足,有媳婦有兒子,還有代銷點,吃穿不愁,這樣的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
“聽說,南方的知青鬨事了,年底有可能大批知青返城,你可得想好了。”
城市繁榮,這是肯定的;城市戶口香,這是肯定的,葉思遠在這裡,隻能當一輩子的農民。
“不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再說。”
也隻是聽說,未必成真。
謝瑾年迷迷糊糊睡著了,他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年哥,年哥——”
想也知道是姚流蘇。
謝瑾年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又把門帶上了。
之前,謝瑾年沒想和姚流蘇過不去,姚流蘇做錯了事,也受到懲罰了,本身過的也並不好。
可是昨晚的事讓他明白,狗改不了吃屎,狼改不了吃肉,姚流蘇改不了用下濫手段害人,以達到她肮臟之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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