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媽媽嘮叨著,真的很幸福。
蘇憶安先去了王相雲在的熟食店,生意還不錯,有三五個排隊的。
蘇憶安幫著把顧客送走,王相雲拉著她坐一起說話。
“營長也回來了?”
“嗯,一起回的,他在部隊醫院住著,還要治療。”
“你們兩口子已經很厲害了,真為你們捏把汗,也替你們高興。”
王相雲著急交賬本,蘇憶安說:“改天的吧,我就是到處走走,這一個多月怎麼樣?有沒有人使絆子?”
使絆子的肯定有,世上就有這麼一種人,我跑不過你就下腳跘,我跑不了也要拉你下馬。
那幾天都有過來找的,無非就是秤有貓膩,沒有足斤足兩。
套路都是一樣的,是真心管用。
蘇憶安臨走時交代過的,他們解決不了的,就去找辛雲庭。
辛雲庭不是生意人,但他的腦瓜子好使,去了工商局,要求工商局查一查自己,主要是她們正在用的杆秤和台秤是不是有問題。
秤上並沒有貓膩,這是工商局出具的結果。
這個結果貼在了鹵肉店的玻璃上,這就是活招牌。
辛雲庭還成功策反了一位,把鹵味好後廚肮臟的環境用相機拍了下來,第二天這種相片就出現在鹵味好的店外了。
鹵味好和鹵味香互相下絆子,不同的是,鹵味好是想搞死同行,他一人獲利;鹵味香是被迫還擊的,不然這樣搞遲早要搞死。
自那以後,鹵味好的生意不好做了,印象一旦形成,很難改觀。
這就是鹵味好心思不正造成的,槐北很大,光靠他們兩家,生意是做不完的,偏偏動起了歪心思,咎由自取。
辛雲庭還親自上門,要店員帶話,彆以為鹵味香不知道是她們下絆子,再有下次,鹵味好離關門不遠了。
“還真得謝謝辛雲庭,就是剛。”
正麵剛的結果就是,鹵味好老實了,有十幾天了沒出什麼幺蛾子。
“那個秋桐還在鹵味好?”
王相雲很是解氣,“沒有,讓人家耍了,人家就是衝著她那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的手藝來的,等學到手了,誰還用她?她今天能為了錢讓鹵味好挖走,明天也能為了錢讓彆人挖走。”
“那她現在在乾什麼?”
“用她那半吊子手藝自己鹵肉賣,在城東那塊,離咱這裡有十幾裡地,光聽人說,一次也沒遇上。”
蘇憶安又去了二店,二店的生意也不錯,李王氏老太太心明眼亮,比很多年輕人都利索。
“孩子,你回來了?楚營長怎麼樣了?”
蘇憶安笑道:“他跟我一起回來了,安排在部隊醫院住幾天,觀察一下,沒有什麼大的情況,就回家休養。”
“楚營長有福,你有福,全家都有福,看看你們一家人全乎乎的,多好。”
年紀大了,人就想的多了,李王氏這兩年老是夢見兩個犧牲的兒子,讓她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大限將至。
她一個人苟活了四十幾年,夠久了,現在就走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
第二天,一家老少去看了楚聞鬆,兩個孩子隻有十多分鐘的拘謹,過了十幾分鐘就圍著爸爸嘰嘰喳喳了。
“爸爸,疼嗎?”
“現在不疼了。”
“爸爸,我給催催。”
“已經不疼了,再吹爸爸就感冒了。”
楚聞鬆身上的傷疤,還是粉色,周圍一圈是黑色的,醜陋的很,可彆嚇壞孩子。
看著嶽父嶽母,楚聞鬆由衷地感謝,“爹媽,謝謝你們,把楚楚安安帶的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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