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聽不懂,現在聽懂了,老師還選我當了五組的小組長。”
白紅梅笑罵道:“又開始顯擺了,這都選上多長時間了?沒有一個月也有十幾天了。”
葉子也不生氣,說道:“姐姐還不知道。”
蘇憶安給予了他肯定,“老師選你當組長,那就證明你學的好,可以做同學的榜樣,你就要做好這個榜樣。”
“嗯,我肯定要做好,做不好要撤我的組長,彆人會笑話我的。”
蘇憶安不糾正,等過兩年他就知道為什麼學習為誰學習了。
臨睡前楚聞鬆說:“明天我打算回部隊一趟。”
“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不能到處走。”
硬搶回來的一條命,還很虛弱,不夠強壯。
“我是營長,我不為秦紹剛說話誰能為他說話?不能讓我的兵寒了心,我寧可不要我的二等功。”
蘇憶安不能硬攔著,“行,明天我陪你去。”
蘇憶安用三蹦子連輪椅帶楚聞鬆都拉上了,車鬥裡放了一床棉被。
土路,難免顛簸。
路上走的慢,走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
獨立營歸軍部管,夫妻二人就直接去的軍部。
蘇憶安推著楚聞鬆去了政治部,楚聞鬆算是一名虎將,在這些乾部中知名度挺高的。
幾位領導都和楚聞鬆握了手。
“楚營長,傷還沒好,怎麼不在家休息?養好身體,才能領兵打仗嘛。”
說話的是組織部部長。
“我來是問問軍功的事。”
“楚聞鬆同誌的軍功還沒批準嗎?”
旁邊有人回答:“已經批準了,是不是獨立營還沒通知到啊?”
楚聞鬆直接了當地說道:“我問秦紹剛同誌的。”
鐘部長說道:“我們研究過了,像秦紹剛這種情況不是個例,要是這樣的也評功,讓兄弟部隊怎麼想?在你們獨立營內部恐怕也不能服眾吧?”
“那我想問問鐘部長,你們了解的秦紹剛是個什麼情況?”
“他不就是撤退途中踩了雷嗎?我們研究認為這屬於個人失誤,要是開了這個口子,同樣情況的人給不給呢?”
“上報的材料是誰寫的?命令是我下的,什麼情況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撤退的路上很危險,我命令他帶一個小隊在前麵開道,他是為兩個排六十多個人探路的,這麼說你們還認為他是個人失誤嗎?
這是一份榮譽,遠不是多少錢能比的,明明為戰友受傷的,卻被說成個人失誤,換作幾位領導,你們怎麼想?流血流汗還不夠,還要他流淚嗎?
彆寒了英雄的心!”
蘇憶安按住楚聞鬆的肩頭,“彆激動,忘了你自己是什麼情況了?你還有傷……”
鐘部長也說道:“我們確實不了解情況,報上來的材料就是這麼說的,我們都是根據材料審核的。”
“請你們到戰士中間了解一下,當時兩個排的戰士,我不信沒有人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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