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的冰塊臉居然裂開了,腦門上明晃晃地寫著:看笑話。
蘇憶安迎出去時,婆家人已經走到門口了。
蘇憶安把人讓進來,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用開水泡了茶。
楚母打量著房間,一臉喜色,“乖乖,這麼大的房子,住都住不過來,是聞鬆部隊上獎的嗎?”
蘇憶安真沒想到婆婆會這麼說,一個營長會分這麼大的房子?她以為自己兒子是將軍啊?
楚聞鬆從房間裡走出來,說道:“我在部隊分的房子,兩個臥室,七十坪,還沒有這裡的一層大。買這個樓的錢,全是我媳婦做生意掙的。”
楚母這才不說話了,在她心裡,還是覺得自己兒子厲害,是不是所有的婆婆都認為兒媳婦是高攀了呢?
蘇憶安給每個人都衝了一杯茶。
楚父說:“聽說老大回來了,尋思著還是來看看他,怎麼樣,沒傷著哪兒吧?”
楚聞鬆不想讓父母太過擔心,最難的那段日子已經過去了。
“一點小傷,沒什麼大礙了。”
楚母附和,“老大是個有福的,我就說他肯定好好的,要是有事老大家能不說嗎?你爹還不放心,非要來看看。”
蘇憶安都無力吐槽了,都說女人心細,少有這麼粗心的媽。
楚聞秋卻是看見了角落裡的輪椅,這東西她沒見過,放在這裡肯定是有用的。
“弟妹,這個椅子是乾什麼用的?”
楚楚是個自來熟,早跑過去把輪椅推過來了。
“爸爸的。”
蘇憶安解釋,“聞鬆受了傷,走遠路會坐輪椅,我推著他。”
“都坐輪椅了,能是小傷嗎?”
楚聞秋急忙跑到楚聞鬆的身邊,楚聞鬆沒來得及阻止,上衣就被楚聞秋掀開了。
從楚聞鬆的身上取出來34塊彈片,還有兩塊沒有取出來,這麼多的數量,可想而知楚聞鬆的身體會是個什麼狀況。
大小傷疤有很多個,涇渭分明的新肉和老肉,觸目驚心。
楚聞秋抱著弟弟,哭的嗚嗚的。
“大姐,彆嚇著孩子,都過去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媳婦跟我說活著就好。”
楚家人從來沒想過,楚聞鬆傷的這麼重。
粗心的楚母終於破防了,“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告訴家裡人?我兒子在受著罪,我還像沒事人一樣。”
粗心的娘啊,戰場可不是過家家,刀槍無眼,這是幾歲孩子都明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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