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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九三章 劈我(2 / 2)

矛盾常年有,但不至於上升到你死我活,乃至“掌摑”的地步。

“我小時候,得罪過他?”

月宮離甚至開始思考,自己這一生,是否在不注意時,給華長燈留下了什麼不可磨滅的傷害。

以至於他要用這般極端的方式,來報複自己。

答案是“無”。

不論是自己與華長燈,還是寒宮帝境與雲山帝境,都沒有到做這麼絕的地步。

那就是此人不是雲山的人,是道穹蒼喚人變的,用來挑撥是非……

嗬,倒也不至於杯弓蛇影到這個地步,這裡可是寒宮帝境!

月宮離太知道道穹蒼的性格了。

這個節骨眼上,騷包老道絕對不會跳出來的,就算有人拿劍捅穿他的胸膛,用力搗鑽他的心臟。

他也隻會麵帶微笑,說一句“你沒吃飯嗎”。

“啊哈哈……”

月宮離想到這,又要被氣瘋了,隻覺當下華之遙的表情,就是在對自己說,“你沒吃飯嗎?”

他手上更加用力。

他將長劍抽出,刺入,旋轉,研磨,他要搗碎華之遙的心臟,他要華之遙死!

可死前他要問個明白:

“為什麼!”

這第二個為什麼,顯然就不同於第一個了。

華之遙表情抽搐,七竅溢血,顫聲道:“家主說,你做過什麼事,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

月宮離心聲咆哮,已懶得思考。

不必思考,該思考的他已經想過。

他猛地將長劍拔出,高高揚起,就要梟下華之遙那囂張得不可一世,跟徐小受讓人見之生厭的腦袋……

“離公子!”

月宮奎再也忍不住出聲。

他也要瘋了,不止因為華之遙。

他承認自己孟浪了,之前口出過狂言,實際上當事情發生時,根本保不住之遙兄。

可是……

離公子太失態了。

他今日是受了什麼刺激嗎,哪怕是被掌摑了,不至於如此表現啊?

咻的一聲。

月宮奎出聲得及時。

劍,最終停在了華之遙脖頸上。

月宮離突然恢複了冷靜,他伸手捋順了被扇得披散的頭發,表情又變得溫和了起來,拍拍華之遙臉龐道:

“你會死。”

“我知道。”華之遙像一條死魚。

“但先說說,華長燈交代任務時,還跟你說了什麼。”

“家主說,我掌摑寒宮帝境少家主,為大不敬,當受儘折辱而死,請離公子先賜我十三劍,毀我聖軀,再挑我位格,以儆效尤。”

月宮離聽得哈哈大笑。

他笑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隻覺這話是如此的荒唐,以及不可理喻。

你明知道是大不敬,為何還敢?

你明知道是在挑釁,為何又敢?

既為折辱,區區隻毀聖軀,怎消人心頭之恨?

而毀聖軀,為何又要十三劍,這“十三”之數,究竟是有什麼說法……不重要!

月宮離一點都不想要去了解為什麼是十三,而不是十二,或者十四,又為什麼要毀一個區區半聖的聖軀,而不是華長燈的。

他冷冽說道:“我會將這十三劍,斬在你族家主的臉上,當著雲山族人的麵,但不是你。”

“請先斬我。”華之遙誠摯求斬。

“本公子為什麼要聽你們的狗話?”月宮離將劍揚起,抿唇而笑,就要放下。

他就是有反骨,他就是突然不想殺華之遙了。

他要押下華之遙,拘到華長燈的麵前,讓他當著自己的麵,審判這廝,斬他一百三十劍。

華之遙平靜望著這位翩翩公子哥,沉吟不久,唇齒一張,吐字如珠道:

“離公子,請冒犯我。”

此言既出,迎客廳刷的死寂。

滿堂護衛、侍女,再也捺不住自己要垂到地上去的腦袋,猛地抬起,不可置信。

就連月宮奎,眼珠子瞪得都要掉出來,仿聽到了什麼離經叛道之言。

冒犯……

之遙兄,你如何還敢再用這詞?

“啊!”

迎客廳突起爆吼。

旋即劍光四縱,寒氣凜森。

隻是瞬息功夫,華之遙身軀皮開肉綻,被月宮離十三劍削臂斷腿,開膛破肚,慘不忍睹。

鮮血、腸子、斷肢……滾淌一地。

月宮離雙目噴薄怒火,白皙麵容濺滴鮮血,斜提劍的他形如惡魔,心情酣暢無比。

爽!

懶得再去顧忌什麼兩族立場。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隔夜仇如同隔夜飯,晚些再嘗已非當時滋味。

他享受、沉浸在當下。

直至一身殺機消弭,才覺得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

從始至終,華之遙像隻是單純在挑釁,而非前來論事,他的任務也離譜到像隻是來挑起兩族戰爭……

那又如何?

該懼的,是華長燈,而非我寒宮帝境上上下下全體族人!

“你還有什麼心願?”

月宮離不打算留此人了,拘一縷殘魂到華長燈麵前即可。

華之遙並無多作思考,隻是麵帶微笑,唇角生蔑,又模仿起了方才月宮離的口吻,謔聲道:

“離公子,劈我。”

嘭!

月宮離一劍劈下,暴起時快如方才被人掌摑。

迎客廳聖力、劍光耀燁,無人反應得過來,就連月宮奎一句“不可”還哽在喉間,華之遙已從頭到腳被斬得一分為二。

“死、死了……”

抱著琵琶的侍女,平日裡隻是奏樂舞曲,哪裡見過當下這般駭人場麵?

眾侍女蹭蹭後撤,有的甚至腳一軟跌到了地上。

那被一分為二的華之遙,兩半殘軀往兩側被暴力斬飛,轟然落地時卻並無血肉飛濺,而是化作了……

兩半石頭?

青灰色的兩半碑石比人還高,一左一右,倒在迎客廳的兩側。

之前散落在地的四肢、腸子、血液,也變成了石塊、石碎、石渣。

全場鴉雀無聲。

“咣當。”

月宮離手中靈劍掉地。

他終於意識到那種古怪的感覺在哪裡了,自己居然像是被人指引了?

但怎麼可能?

普天之下,連祖神都指引不了自己。

這人是人,還是碑石,難道自己眼睛是瞎了嗎,還看不出來?

月宮離的眼皮耷著,麵無表情,沉鬱得可怕。

很快,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起來,眼神黯淡的指著那碑石,奇聲問道:

“這是什麼東西呀?”

無人應答,戰戰兢兢。

月宮離聲音回歸平靜,再行發問:“月宮奎,這是什麼東西呢?”

月宮奎手腳冰涼。

在半刻鐘前,他以為這是之遙兄。

他和之遙兄交心、托底,商議毋饒分配之事,之遙兄也會說話。

現在,離公子劈開之遙兄後,之遙兄變成了石頭……

是啊,這是什麼東西呢?

活了一輩子,月宮奎見過各種怪異離譜的事情,厲鬼驚悚的那種都有。

他就沒見過碑石成人,挑釁一族,末了自邀被斬,隕於他族之事。

這一點也不恐怖。

隻是荒誕,隻是有悖常理。

這件事情本身,甚至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出現在“人”的認知範疇中。

關鍵是,這碑石精就算漫天過海,欺騙過了自己和離公子的眼睛,它求死圖個什麼呢?

月宮奎怔步上前,打量起左側的碑石來。

這一半碑石,上麵布有數道深深的刮痕……或者說劍痕,為方才離公子所斬。

劍痕之下,還有字?

月宮奎眉頭微皺,輕聲念了出來:

“無止儘?”

全場愕然,無人知曉這寫的什麼玩意,但看上去劍意十足?

“這裡還有一個‘道’……”月宮奎指著方才還是斷肢的一個散落石塊,上邊也有字。

月宮離臉色陰鷙,走向了另一側碑石。

這邊的碑石,其上除了劍痕外,還有著一個直穿後背的大窟窿,方才捅出來的。

也有字。

乍一看沒什麼。

但和前麵的、和地上的連讀起來,事情好像突然就變大條了:

“道……無止儘,適可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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