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寧宮,殿中
甄晴落座在一方鋪就著褥子的軟榻上,從內監手中接過軍報,那張香肌玉膚的白膩臉蛋兒上,閱覽而罷,放到一旁的小幾上。
甄晴凝眸看向賈珩,低聲說道“衛王,哀家有話要和你說。”
然後,吩咐著女官,將陳傑和茵茵帶至偏殿讀書。
麗人起得身來,向著裡廂暖閣而去。
說話之間,兩人落座下來。
賈珩拉過麗人的纖纖柔荑,就近而坐。
嗯,現在宮中並無其他男人,幾乎任他橫淌。
甄晴翠麗修眉之下,美眸眸光瑩瑩如水,柔聲說道“四川那邊兒,京營大軍頓兵於葭萌關之下,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賈珩想了想,低聲說道“謝再義為驍勇之將,這次領兵出征……”
甄晴柳眉彎彎,鳳眸狹長、清冽,低聲說道“哀家想著,你能不能過去一趟?”
麗人說著,起得身來,蹲將下來,伸出纖纖素手,窸窸窣窣地解開那衣袍,將青絲如瀑的螓首湊近過去。
賈珩麵色微頓,垂眸之間,看向那張秀麗明媚的臉蛋兒,這等母儀天下的太後娘娘,儘心服侍於他,的確讓人欲罷不能。
甄晴輕輕撩起耳邊的一縷秀發,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時凹時陷,待換氣之時,抬眸看向賈珩,低聲說道“你倒是說說四川還有天下的局勢啊。”
這個混蛋,就知道享受是吧?
賈珩默然了下,低聲說道“四川方麵,待內閣擬定旨意之後,蜀軍將校定然人心浮動,那時候,朝廷可以再降一旨,取高家首級,加官進爵。”
賈珩嘶了一下,眉頭跳了一下。
賈珩低聲說道“此外,甚至可以動員在京中四川籍的官員,給位於四川的官員寫信,曉之以大義。”
甄晴聞聽賈珩所言,溫聲道“此法甚好。”
說話之間,起得身來。
賈珩近前,輕輕攬過甄晴的豐腴腰肢,將麗人擁在懷中,低聲說道“四川之亂易定。”
甄晴輕哼一聲,眸光瑩瑩如水,低聲說道“傑兒已經發蒙了,你什麼時候教教他。”
賈珩麵色微頓,低聲道“現在學什麼文韜武略,未免太早了一些。”
甄晴眸光瑩瑩如水,低聲道“那你平常多進進宮,多陪陪他才是。”
賈珩麵色微頓,也不多說其他,感受到那豐圓酥翹,心神就是一陣微顫。
甄晴瓊鼻膩哼一聲,那張豐容盛鬋的臉蛋兒似氤氳浮起兩朵紅暈,而翠麗如黛的修眉之下,美眸嫵媚流波。
賈珩目光溫煦,輕聲說道“給你說一樁事兒。”
柳政托付給他的事,這個時候與甄晴說一聲,卻是最好不過。
嗯,或許這也叫枕頭風?
甄晴發髻之間的金簪輕輕搖晃不停,貝齒咬著粉唇的櫻唇,顫聲道“什麼事兒?”
賈珩道“高仲平被斬之後,內閣閣臣缺了一位,次輔按例有齊昆補位,但內閣還缺一位閣臣。”
甄晴聞言,鳳眸眯了眯,說道“怎麼,你又想安插親信?”
賈珩眉頭挑了挑,遽然起得身來,抱住甄晴的豐腴腰肢,低聲道“安插……什麼親信?”
甄晴連忙摟緊了賈珩的脖子,聲音百轉千回,柔情百媚,朗聲說道“那你想舉薦誰?”
賈珩低聲道“倒也不是舉薦,禮部尚書柳政按照常製,內閣將會廷推其入閣。”
甄晴容色微頓,低聲說道“柳妃之父?”
賈珩道“的確是柳妃。”
甄晴玉容明媚如霞,聲音嬌俏幾許,低聲說道“柳妃前些時日,說要去為光宗皇帝棺槨守靈,哀家如果不是念及傑兒剛剛登基,為傑兒積點仁德,都想送她下去和光宗皇帝團聚。”
賈珩聽著麗人所言,心神多少有些古怪。
磨盤當上垂簾聽政的太後之後,在權勢的作用下,變得的確陰狠了許多。
嗯,似乎更有幾分韻味。
念及此處,賈珩心神一跳,隻覺心火燎原,悸動莫名。
兩人癡纏了也不知多久,直到午後時分。
……
……
金鉤束起帷幔的禦榻之上,賈珩身後撫著麗人豐盈柔軟的雪子,眸光瑩瑩如水,輕聲說道“差不多了吧?”
甄晴這會兒,一下子摟過賈珩的脖子,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兩側現出兩抹酡紅氣韻。
賈珩整容斂色,一下子穿好蟒服衣袍,看向嬌軀綿軟如蠶的麗人,凝眸盯著那張玉顏姝麗的臉蛋兒,心神也有幾許自得。
甄晴翠麗修眉彎彎一如柳葉,白皙臉蛋兒兩側微微泛起幾許紅暈,低聲道“你不用罷飯菜再走?”
賈珩道“彆人瞧見盤桓這麼久時間,恐怕不太好。”
甄晴翠麗修眉彎彎,一如柳葉,晶然美眸瑩潤如水,沒好氣說道“你剛才折騰的時間可也不少。”
賈珩一時之間,默然無語。
也不知剛才究竟是誰摟著他的脖子,折騰個不停。
不過……在這吃個飯再走,倒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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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珩道“那我晚一些再回去。”
甄晴探出一隻雪白瑩瑩的藕臂,撐起綿軟如蠶的身子,穿上一襲裙裳,呼吸之間,檀口細氣微微。
麗人那張豐潤、明媚的臉蛋兒,猶如春睡海棠,在經雨之後,更見酡紅如醺,白裡透紅。
賈珩來到書案之側,提起一隻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旋即,遞送給甄晴。
甄晴那張香肌玉膚的玉容彤彤如火,瑩瑩如水的美眸,嗔白了一眼那蟒服青年,接過茶盅,粉唇貼合而下,啜飲了一杯。
賈珩道“光宗皇帝,過段時間就要下葬了。”
時節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建興元年的八月,再過幾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佳節。
甄晴抬起那張雍麗、豐豔的玉容之時,那張俏麗玉顏上就是籠著欣然之色,柔聲道“是啊,總算告一段落了,再有幾個月,傑兒就該改元了,年號定了吧?”
賈珩道“內閣方麵打算定年號為乾德,明年就是乾德元年。”
乾德年號,曆史上有人用過的,前蜀後主王衍,以及宋太祖趙匡胤。
甄晴感慨說道“傑兒也四五歲了,等十五歲,再讓他親政。”
賈珩“……”
你還想垂簾聽政十年?
不過,真的十年之後,磨盤未必會舍得放下大權,權力本身就有癮。
甄晴翠麗修眉之下,美眸沁潤著媚意,說道“等傑兒長大,我也就享享清福了。”
賈珩清聲道“現在難道就不能享清福了嗎?”
甄晴秀美、挺直的瓊鼻膩哼一聲,嫵媚流波的美眸嗔白了一眼那賈珩,嗔怪道“你不知道你兒子多淘氣。”
賈珩道“將來畢竟是一代英主,幼年之時淘氣一些也是應該的。”
男孩兒,從小原本就淘氣一些。
“這話,本宮愛聽一些。”甄晴兩道翠麗修眉挑了挑,美眸瑩瑩如水,柔聲道。
兩人拌著嘴,而後起得身來。
“你先去看看茵茵和傑兒,本宮沐浴過後,一同用飯。”甄晴翠麗修眉之下,嗔怪說道“每次過來,都沒有和傑兒和茵茵說話,連孩子多大了,隻怕還不知道。”
隻怕眼前之人還當自家孩子還在繈褓之中呢。
哼……
賈珩輕輕“嗯”了一聲,也不多言,旋即,向著偏殿而去。
待重新來到偏殿,賈珩抬眸看向正拿著一本千字文讀著的陳傑,喚道“傑兒。”
“乾爹。”陳傑揚起一顆小腦袋,看向那蟒服青年,麵上滿是欣然之色。
賈珩笑了笑,說道“傑兒識多少字了。”
陳傑似是自豪說道“乾爹,我認識有一百多個字了。”
“那乾爹考考你。”賈珩笑了笑,拿過千字文,指著一個字,道“這個念什麼?”
“荒。”陳傑口齒伶俐,指著千字文上的字跡說道。
賈珩笑了笑,說道“傑兒真是長大了。”
嗯,的確已經不是繈褓中的嬰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