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隻覺腦海不由“轟”的一聲,頓時,香軟玉膚的嬌軀柔軟如水,感受到那蟒服青年的親昵,柳妃心神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惱。
或者說,被這樣直白而熾烈的話語,弄得心神一時間悸動莫名。
此刻,窗外可聽春日的寒風刺骨凜冽,正在呼嘯不停地吹過嶙峋山石,發出陣陣或長或短的尖嘯。
帷幔四及的床榻上,賈珩緊緊擁住柳妃的豐腴嬌軀,看向那綺豔動人的玉顏,忽而道:“柳妃,我與先帝孰強?”
柳妃聞言,芳心劇震,而鬢角秀發汗津津地貼合在臉頰上,檀口微微張開一線,嗬氣如蘭,卻並未應著。
柳妃芳心羞惱不勝,暗道,衛王他都在說什麼啊?
怎麼能夠問自己和先帝……
柳妃隻覺陣陣心驚肉跳之感襲來,也說不出什麼感覺,前所未有。
賈珩伸出纖纖素手而來,輕輕攬過柳妃的豐腴嬌軀,掌指之間豐盈和柔軟流溢,打趣道:“娘娘似乎也很喜歡。”
嗯,這柳妃有些意思。
似乎也沒有想象中對楚王那般忠誠?
念及此處,心頭愈發起心動念。
柳妃隻覺渾身滾燙如火,而眉梢眼角可見春情綺韻無聲流溢。
這個衛王,怎麼能夠這般……
柳妃也說不出什麼感覺,似乎那一顆死寂無比的心,重新又活了過來般。
楚王在世之時,雖然相對而言,比較寵愛柳妃,但礙於甄晴的“正妻凝視”,在新鮮感褪去之後,更多是在外間尋歡作樂,可以說也是頗多冷落。
柳妃那顆乾涸無比的內心,一下子似乎得了雨露滋潤,一下子重新活了過來。
柳妃微微閉上美眸,感受著那蟒服青年的橫衝直撞,不知為何,想起了閨閣之時,自己在後花園中蕩著秋千,沐浴著明媚日光的場景。
也不知多久,柳妃那張秀發汗津津的臉蛋兒貼靠在那蟒服青年懷中,微微閉著美眸,似沉浸在餘韻當中。
賈珩問道:“娘娘在宮中為何鬱鬱寡歡?”
在他看來,柳妃大抵就是想男人了。
柳妃嬌俏聲音中帶著一抹酥膩和柔軟,道:“幾如金絲雀,困於樊籠中,不得自由。”
賈珩想了想,握住麗人的纖纖玉手,說道:“上次,柳大人那邊兒還說想娘娘了,就想讓娘娘歸家省親,娘娘如果回宮,現在應該是不禁出入的吧。”
先前甄晴在宮中之時,對柳妃可沒有這麼好說話,但宋皇後接掌後宮之後,對柳妃的態度無疑要好上許多。
柳妃眸光盈盈如水,柔潤微微,顫聲說道:“縱然回家,也已物是人非,又能怎麼樣的。”
賈珩感慨一句,說道:“是啊,膝下無子,難免孤獨了一些。”
柳妃聞聽此言,晶瑩剔透的芳心不由為之一顫,櫻顆貝齒咬了咬柔潤唇瓣,道:“我此生應該無子了。”
說來,都怪那個後宮之中的甄氏,如果不是當初加害於她,她也不會膝下一直無子。
賈珩說話之間,凝眸看向柳妃,寬慰了一句,說道:“讓太醫好生診治診治,如果善加調養,將來未必不會有著孩子。”
柳妃聞聽此言,芳心深處劇震莫名,那張嬌俏動人的明媚玉顏似桃花般明媚動人。
她將來也能有孩子嗎?
將來有誰的孩子?
此刻感受到那股仍是涓涓流淌不停的暖流,麗人暗啐一聲,這樣下去,隻還是有他的孩子吧。
柳妃美眸微張,忽而定定看向那青年,道:“衛王,你我如今……究竟算是什麼?”
柳妃本質上算是一個傳統的女人。
賈珩湊到麗人耳畔,笑道:“娘娘說呢?”
還能是什麼?自然是情人。
柳妃輕哼一聲,那張白膩如雪的玉頰已然羞紅如霞,卻沒有即刻應著。
賈珩倒沒有多說其他,摟過柳妃的豐腴嬌軀,看向那張綺麗如霞的臉蛋兒,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說話之間,起得身來,穿上方才扔得哪裡都是的衣袍。
而柳妃此刻翠麗如黛的柳眉之下,那雙晶瑩剔透的美眸當中,滿是依依不舍。
賈珩穿好長衫衣袍,快步出得殿中,此刻已是午後時分,明媚日光照耀在粉牆黛瓦的殿宇。
賈珩想了想,一時間並沒有出宮,轉而去甄晴所居的宮殿行去。
自打過年以後,他就沒有去看過甄晴,隻怕甄晴這會兒不知在心底怎麼罵他呢。
殿中,暖閣之中——
甄晴此刻坐在一張鋪就著褥子的羅漢床上,玉容不施粉黛,神色略見憔悴,百無聊賴。
此刻的確正在碎碎念地恨著某人。
這個混蛋,就是個沒良心的。
就在這時,一個嬤嬤進入殿中,對著甄晴說道:“娘娘,衛王在殿外相候。”
甄晴聞聽此言,芳心又驚又喜,朱唇微啟,說道:“宣。”
說話之間,卻見那身形英武、挺拔的蟒服青年快步而來,行至近前,開口道:“娘娘。”
甄晴冷聲道:“你還知道來見本宮?”
說話之間,甄晴給貼身女官使了個眼色,而後,殿中眾女官紛紛離開。
一時間,殿中暖閣隻剩下賈珩與甄晴兩人,氣氛多少有些古怪。
賈珩也不多說其他,行至近前,伸手輕輕拉過甄晴的纖纖素手,道:“這不是念著你了。”
甄晴剛要說話,忽而聞到那一股熟悉的靡靡氣味,芳心驚怒,叱道:“你這是剛剛和誰鬼混過?”
這人怎麼就那麼喜歡宋氏那個老女人?那個老女人有什麼好的?
賈珩輕輕伸手攬過甄晴的削肩,道:“剛剛是和柳妃,”
甄晴:“……”
這個混蛋,真就是和陳欽有仇?最後一個女人都不給他留?
甄晴蹙眉,說道:“柳妃一向潔身自好,不是,她……怎麼會侍奉於你?”
賈珩歎了一口氣,說道:“柳妃在宮中鬱鬱寡歡,幾成心疾,上次甚至想要輕生跳河,我剛才看到她,也就安慰了幾句。”
甄晴聲音蘊著幾許冷峭和不善,厲聲道:“她輕生跳湖,那是她活該!”
看著麗人清冷如霜的玉容,賈珩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不要那麼凶戾。”
“那個賤人,當年就和本宮搶男人,現在又和本宮搶男人。”甄晴玉容之上怒氣未消,厲聲道。
當初她還是太後的時候,就應該賜死那人。
賈珩拉過麗人的素手,勸道:“好了,柳妃膝下一直無子,已經夠可憐的,你又何苦那般作踐於他?”
甄晴目光不善,道:“怎麼,這就心疼了?”
賈珩:“……”
女人的關注點,總是奇奇怪怪。
賈珩輕輕攬過甄晴的肩頭,說道:“就是想著你們就不能和睦相處?要說,過去幾年,不都是你欺負她?”
磨盤和甜妞兒都能成為“好姐妹”,那與柳妃應該也不難。
甄晴冷哼一聲,道:“她就是裝的楚楚可憐的樣子。”
賈珩道:“好了,不說她了。”
說話之間,輕輕擁過甄晴的嬌軀,湊到那豐潤微微的唇瓣,低頭之間,噙將過去,貪婪地攫取著香甜氣息。
甄晴伸出兩隻白嫩柔滑的纖纖素手,向著賈珩輕輕推拒著。
這個混蛋剛剛和那賤人親熱過後,現在又過來親她,簡直可惡至極。
過了一會兒,賈珩問道:“那這幾天,你在宮裡怎麼樣?”
甄晴幽幽道:“還能怎麼樣?不過是沒人疼,沒人問罷了。”
賈珩啞然失笑,道:“你這倒是醋勁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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