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麵色微頓,然後哄著兩個女孩兒,心神湧起一股欣然之感。
“爹爹,你平常怎麼那麼忙啊?”賈芙喚了一聲,輕聲說道。
賈珩笑道:“因為爹爹要忙著外麵的政務啊。”
說著,捏了捏賈芙粉膩嘟嘟的臉蛋兒。
賈芙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酡紅如醺,眸光瑩瑩如水,語氣嗔怪說道:“爹爹和雲姨一樣,都愛捏我的臉。”
賈珩笑了笑,低聲道:“捏捏,臉小一些。”
暗道,小丫頭的臉蛋兒柔嫩的給新剝的雞蛋一樣,似乎能夠掐出水來,誰看了都想摸一下。
又嫩又滑,是人都愛摸著。
這會兒,賈茉嘟起粉膩微微的唇瓣,低聲說道:“爹爹,都不捏我的臉蛋兒。”
賈珩凝眸看向賈茉,自家這個女兒遺傳了妙玉的容貌,臉蛋兒嬌小可愛,倒是不如自家大女兒的臉蛋兒豐潤。
賈珩這邊廂,逗弄了兩個女兒一會兒,而後廚也將飯菜做好。
眾人說話之間,落座下來,開始用起晚飯。
賈珩而後,沒有在屋中多作盤桓,隨著秦可卿一同返回後宅裡廂。
秦可卿落座下來,看向那蟒服青年,道:“夫君,過來坐。”
賈珩拉過秦可卿的纖纖素手,問道:“可卿,肚子有動靜了嗎?”
秦可卿聞言,嗔白了一眼賈珩,道:“夫君,我這哪有這麼快?”
賈珩摟過秦可卿的肩頭,道:“這些年,是該有一個男孩兒了。”
當初,他記得他是答應過白蓮聖母,將來是要立可卿的孩子為東宮。
秦可卿輕輕撫著平坦的小腹,玉容神色黯然無比,似是幽幽歎了一口氣,說道:“夫君,這有孩子還好說,這生男生女,還是得看天意。”
賈珩拉過麗人的纖纖素手,眸光深深,說道:“是啊,等這段時間,再看看情況。”
秦可卿將青絲如瀑的螓首,一下子依偎在賈珩的肩頭,那張豐潤、明豔的臉蛋兒上,湧起陣陣安寧之感。
賈珩摟著秦可卿的肩頭,好生依偎了一陣。
就在這時,卻聽到猶如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從廊簷下傳來,溫聲說道:“這天剛剛黑,也就摟上了?”
賈珩抬起頭來,劍眉之下,眸光溫煦地看向尤三姐,低聲說道:“三姐兒這是過來了。”
尤三姐明豔、綺麗的臉蛋兒上掛著淺淺笑意,輕聲說道:“二姐兒和英蓮她們兩個也過來了。”
說話之間,可見大批鶯鶯燕燕從外間而來,陣陣馥鬱香氣彌漫開來。
尤二姐和甄英蓮,兩人手挽著手,聯袂而來。
一個是姿容嬌豔無比,猶如盛開的牡丹花,一個恍若菱荷,皆是明豔不可方物。
尤三姐道:“二姐兒快過來。”
尤二姐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羞紅如霞,眉眼低垂之時,眉梢眼角就有幾許少女的嬌羞莫名。
賈珩靜靜看著這一幕,心神當中就有些古怪莫名。
或者說,剛剛在宮裡折騰了這麼久,回來之後,還要應付她們幾個妖精,縱是鐵人,也頗為有些頂不住。
但男人不能說不行。
這會兒,尤三姐行至近前,美眸瑩瑩如水,低聲道:“我和姐姐伺候珩大爺更衣吧。”
說話之間,尤三姐和尤二姐就過來幫著賈珩解開衣袍,兩人早已輕車熟路。
而英蓮站在原地,低眉順眼,恍若受氣的小媳婦兒,一時間倒有些不知所措。
秦可卿低聲道:“英蓮過來吧,和我說說話。”
賈珩看著英蓮,心頭一時間也頗覺有趣。
這會兒,英蓮那張白膩如雪的臉上現出兩道酡紅紅暈,眉眼之間就有些害羞莫名。
自從與賈珩洞房之後,英蓮再也沒有和賈珩在一起相處過,少女可謂又羞又惱。
賈珩輕輕拉過英蓮的一隻纖纖素手,頓覺少女嬌軀輕輕一顫,心頭更覺好玩兒,道:“英蓮,害羞著呢。”
英蓮秀氣、挺直的瓊鼻,輕輕膩哼一聲,那張白膩、豐潤的臉蛋兒兩側浮起胭脂紅暈,任由賈珩拉著手。
賈珩道:“好了。”
說話之間,摟過英蓮的肩頭,在少女慌亂的神色之中,近前噙住那柔潤微微的唇瓣。
這會兒,尤二姐和尤三姐兩人已經開始侍奉著,兩張嬌豔無端的臉蛋兒猶如並蒂蓮花,明媚嬌豔,不可方物。
旋即,賈珩訝異道:“怎麼不見尤嫂子?”
按著以往的情況,尤氏三姐妹齊上陣才是。
“大姐她照顧芙兒去了。”尤三姐借著換氣的空檔,揚起那張綺韻流溢的臉蛋兒,美眸柔潤微微,似能融化旁人一般。
而尤二姐正在輕掃慢掃,柔美眉眼之間,風情無限。
此刻,正月的刺骨寒風吹過梧桐樹樹梢,可聽得颯颯之聲響起,而屋內帷幔四及的床榻上,則是暖意融融,溫暖如春。
也不知多久,賈珩伸手擁過秦可卿的綿軟嬌軀,感受到那溫香軟玉,再次閉眸思索起朝局。
西域和藏地,短期之內不能發動戰事,起碼要等二三年,等那時候遼東消化個差不多,再一舉收複西域或者藏地,再之後就是向中南半島開拓,再之後就是海軍遠征澳洲。
……
……
時光匆匆,不知不覺就又是半個月時間過去。
大漢自此進入乾德元年的二月,雖是春寒料峭,但神京城官道兩側已經現出了一些蔥鬱綠意。
因為距離春闈愈近,京中的士子愈發多了起來,不少士子對今科試題的改革議論紛紛。
據說今歲科舉改考策論,而非截取四書五經的一段話,由舉子注解。
其實,這在宋代之前,並不出奇,倒也算不上離經叛道,故而雖然引起在京舉子的議論紛紛,倒也不至於軒然大波。
但,緊接著傳出來的科舉新製,已經讓在京舉子心思浮動。
因為,新科取士要在進士科之外,另設明經、明算、明工諸科,什麼意思?
難道衛王要將這些不入流的雜役百工與他們相提並論?
簡直豈有此理!
此刻,神京城以南,一家懸掛著“醉仙樓”三個鎏金大字的匾額,二樓包廂,京中諸舉子高朋滿座,喧鬨不停。
“衛王這是要斷絕聖賢儒教之道。”其中,一個麵容粗獷,眉目疏朗的年輕舉子,眸光冷峭幾許,沉聲道。
其中一個士子,聲似洪鐘,高聲說道:“是啊,我等聖人門徒,豈能與那等雜役工匠並列?簡直是有辱斯文!”
“衛王最近聽說讓人在國子監中讓人授學,廣募匠師,傳授學子匠師雜工之道,這分明是親奸邪而遠聖賢。”一個麵頰瘦削的青年士子冷聲道。
“不是說格物致知之學?”就在這時,一個青年不由開口道。
一個稍黑臉膛的青年開口說道:“聖人所言格物致知之學,正是明理經義之學。”
其人乃是山東人,名喚熊崗。
這時,一個頭戴藍色士子方巾的青年士子,放下手中的酒盅,接過話頭兒,說道:“倒也不能這般說,聖人窮其物理,而知天命,衛王讓徐侍郎提倡科學,於國子監傳授科學,實乃為格物致知之學。”
此人乃是莊維,其人是江西人,原為崇平二十年江西的解元,也是小三元。
在讀書人如璀璨繁星的江西,莊維能夠獨占鼇頭,足見其才學。
隨著大漢進行太平盛世,天下的讀書人也如雨後春筍般紛紛湧將出來,本來在未來的時代,勢必名臣輩出。
“莊兄,格物致知之學與這些奇技淫巧還是多有不同的吧。”這時,一個麵容方闊,儀表堂堂的青年舉子開口說道。
其人是浙江的舉子,名為華亦祥。
席間,如陳策,劉果,韓宗文等進士,皆是齊聲附和。
在這些士子眼中,這些極有可能動搖科舉八股之製的所謂“科學”,都屬於異端邪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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