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道:“聖賢也讓格物致知,新學同樣是儒學。”
不過是儒墨合流。
賈珩沉吟片刻,道:“此後二三年,大肆推行新學,先通過科舉選拔諸般百工雜學之才,充實工部以及軍器監等衙司。”
陳瀟點了點頭,說道:“那就照此辦理。”
賈珩道:“嗯,我去後院看看若清。”
顧若清現在就是有了身孕,他平常也需要多去看看。
其實,後宅懷有身孕的不僅僅是顧若清,還有鳳姐和釵黛,這些都需要賈珩時常去看看。
後宅,廂房暖閣之中——
顧若清那張白膩如雪的玉容,兩側白裡透紅,已然見著幾許豐潤可人,神=態之間略有幾許慵懶和俏皮。
這會兒,丫鬟快步近前,溫聲說道:“姑娘,這是後廚熬製的安胎藥,姑娘先服用著吧。”
顧若清輕輕應了一聲,然後接過丫鬟遞來的茶盅,抿了一口,略皺了皺眉,但也沒有說什麼,慢慢吃著。
就在這時,外間傳來嬤嬤的聲音,帶著幾許驚喜之意:“王爺,你來了。”
不大一會兒,就見賈珩從外間繞過一扇屏風,快步進入廂房暖閣之中,道:“若清。”
顧若清語氣當中分明難掩欣喜,說道:“王爺,你來了。”
賈珩點了點頭,凝眸看向顧若清,眸光和煦,問道:“若清,今天怎麼樣?”
顧若清清麗、幽美的眉眼湧起絲絲縷縷的欣喜,問道:“倒也挺好的。”
賈珩說話之間,來到顧若清近前落座,輕輕握住麗人那纖纖柔嫩的素手,問道:“若清,安胎藥苦不苦?”
顧若清白膩如雪的臉蛋兒蒙起一抹羞意,說道:“還好,倒也不苦。”
賈珩端過安胎藥藥碗,說話之間,遞將過去,輕輕吹了一口氣,湯藥熱氣頓時散開許多,說話之間,遞至顧若清的唇邊。
顧若清這會兒,微微張開粉潤微微的唇瓣,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氤氳浮起兩朵綺麗明豔的紅暈,猶如二月桃花,明媚動人。
過了一會兒,顧若清看著賈珩,好奇問道:“最近京中聽說輿論沸沸揚揚的,為著新學的事。”
賈珩笑著打趣道:“你在後宅都聽到了。”
顧若清當年在江南之時,同樣也喜歡建政。
顧若清翠麗如黛的柳眉之下,嫵媚流波的美眸當中,不由現出關切之色,櫻顆貝齒咬著粉潤唇瓣,說道:“我這也是…關心則亂。”
賈珩將手中的青花瓷湯碗放在一旁的小幾上,凝眸看向麗人那張明豔、端麗的臉蛋兒,心神當中不由湧起一股憐愛之意。
輕輕捏起顧若清光潔圓滑的下巴,對上那晶瑩剔透的眸子,在那眸子中似乎捕捉到波光瑩瑩。
賈珩說話之間,湊到麗人那紅潤如霞的唇瓣,一下子噙住那柔潤微微的唇瓣。
顧若清秀美、挺直的瓊鼻膩哼一聲,那張幽清、冷豔的臉蛋兒分明酡紅生暈,而翠麗柳眉之下,眉眼嫵媚流波。
賈珩道:“這幾天好生安胎,不要胡思亂想。”
顧若清輕輕“嗯”了一聲,清麗無端的玉顏酡紅如醺,明眸粲然如虹。
賈珩伸手輕輕攬過顧若清的肩頭,兩人依偎著敘話。
賈珩與顧若清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離得廂房,向著平兒所居的宅院而去。
平兒所居的宅院——
鳳姐同樣也在床上安胎,那張往日嬌媚似花的臉蛋兒上,略見幾許蒼白之色,手中拿著帕子,捂著嘴,正在做嘔吐狀。
不遠處,平兒行至近前,柔聲問道:“奶奶,這會兒,好些了沒有。”
鳳姐擺了擺手,說道:“乾嘔的厲害,去給我倒一杯水。”
平兒關心地看了一眼鳳姐,然後來到一旁,提起茶壺,拿過一隻青花茶盅,在嘩啦啦聲中,斟滿茶水。
而就在這時,賈珩從外間進來,抬眸看向鳳姐和平兒,溫聲說道:“鳳嫂子。”
鳳姐抬眸看向那“罪魁禍首”,沒好氣說道:“這是想起我來了?”
都怪這人。
賈珩笑了笑,打量著鳳姐,說道:“過來看看你們娘倆兒。”
說話之間,行至近前,看向那張豔麗無端,溫婉可人的臉蛋兒,心頭也有幾許欣喜莫名,柔聲說道:“鳳嫂子,這幾天怎麼樣?”
鳳姐嗔白了一眼那蟒服青年,聲音蘊藏著幾許嬌俏說道:“孕吐的厲害,你的孩子先前折騰的狠。”
賈珩:“……”
問題現在,肚子裡的胎兒還沒成型的吧?怎麼這就折騰上了。
鳳姐那張白膩如雪的玉容微微一頓,說道:“你這兩天在做什麼?”
賈珩柔聲道:“忙著外麵的政務,這兩天倒是冷落你了。”
鳳姐白膩如雪的玉容,分明豔麗無端,瓊鼻不由輕哼一聲,幽怨道:“珩大爺現在是有三宮六院的人,縱是輪著一圈,也不知輪多久才能到我。”
賈珩沉靜如水的麵容之上,不由現出一抹不自然之色,眸光閃爍了下,溫聲說道:“胡說,什麼輪換多久的事兒。”
這等犯忌的話,如果在過去,倒也不知要惹出多少是非。
但如今在這個大漢,他已經大權獨攬,成為了隱皇帝,對這些完全毫無顧忌。
鳳姐道:“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心頭不由湧起一股擔憂,莫不是她剛剛說錯了話?
賈珩拉過鳳姐的纖纖素手,低聲說道:“沒什麼,我來聽聽你這肚子有什麼動靜。”
鳳姐翠麗如黛的修眉之下,美眸眸光柔潤如水,輕聲道:“剛剛懷了沒有多久,這會兒能有什麼動靜。”
麗人雖然這般說著,但還是任由那蟒服青年湊至自家腹部上,聽著自家的肚子,心頭不由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甜蜜。
她這輩子有了他的孩子作為依靠,下半輩子也就不愁了。
賈珩聽了一會兒,看向鳳姐那張明麗綺豔的臉蛋兒,道:“最近幾個月,府中大小事務,都不要再操心。”
他可是記得紅樓原著當中,鳳姐因為始終放不下府中的權力,最終在早期把肚子裡的孩子給弄掉的。
鳳姐翠麗如黛的柳眉之下,那雙瑩潤如水的美眸嗔白了一眼那蟒服青年,說道:“你放心好了,這些我都交給了平兒。”
賈珩點了點頭,輕輕攬過麗人的肩頭,道:“天大地大,你肚子裡的胎兒最大。”
鳳姐聲音當中似是蘊藏著幾許俏皮和靈動,道:“你這話,我倒是愛聽。”
賈珩看向鳳姐那張綺麗生暈的臉蛋兒,心頭也有幾許好笑。
鳳姐這是得意上了。
也難怪,對於鳳姐而言,生了孩子,後半生也就有了依靠。
賈珩拉過鳳姐的手,又是好一陣溫存撫慰。
鳳姐依偎在賈珩懷裡,低聲道:“你說將來孩子大了,如果問他的親生父親是誰,我怎麼和他說才好?”
賈珩道:“如實相告也就是了。”
鳳姐道:“如何如實相告?那時候,一園子都是你的孩子,都是什麼小王爺,小公爺的。”
賈珩聞言,心頭微動,暗道,鳳姐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有了身孕之後,開始想著求個名分。
賈珩道:“那時候自有辦法的。”
“什麼辦法?”鳳姐揚起豔麗臉蛋兒,追問道。
賈珩道:“你先彆問了,那時候定然有著法子。”
鳳姐見此,輕哼一聲,沒有再繼續問著,但心頭卻湧起一股期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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