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再一塊兒培養培養感情。
宋妍玉顏酡紅如霞,柔聲說道:“最近跟著鹹寧姐姐學跳舞呢。”
賈珩笑了笑說道:“那你好好學罷,跳舞之後,氣質高挑明麗。”
話說,如果從鹹寧那邊兒找一雙漁網襪子給甜妞兒穿,嗯,他這絕對頂不住。
不行,真是要炸。
少年端起茶幾上的茶盅,輕輕喝了一口茶,這才壓下心底的諸般繁亂思緒。
宋妍玉顏酡紅如霞,櫻顆貝齒咬著櫻唇,柔聲道:“珩大哥,我個頭兒低一些。”
賈珩拉過少女的白皙素手,輕聲說道:“妍兒以後還長個兒的嘛。”
宋妍輕輕應了一聲,雪膩臉頰明媚動人,溫聲說道:“珩大哥彆欺負我,我擔心太早兒…長不高的。”
說到最後,少女聲音微顫,明眸中已滿是嬌羞之意。
賈珩再次擁住少女的瘦小嬌軀,輕聲道:“誰說的?怎麼可能長不高呢?”
不過他的確沒有傷害宋妍的打算,還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宋妍一張秀麗、明媚的臉蛋兒粉膩如霞,明眸瑩潤如水,顫聲說道:“珩大哥,我看醫書上是這般說的。”
賈珩目光定定地看向那少女,默然說道:“那我以後,再不碰妍兒一根手指頭兒。”
宋妍:“……”
珩大哥這…她是這個意思嗎?什麼時候不讓他碰一根手指頭了?這人……
少女芳心忽而湧起酸澀,鼻頭一酸,翠羽細眉之下,清眸眸光泫然欲泣。
或者說,這個年齡的少女,正是戀愛腦上頭兒的時候,忽而被拉扯了一下,猶如兜頭潑了一盆冷水,難免患得患失。
賈珩伸手撫了撫少女的臉蛋兒,溫聲道:“好了,我有分寸的,你把珩大哥當什麼人了。”
宋妍凝睇含露地看向那少年,卻見這時,少年又湊近而來,一下子親在自家的一側臉頰上。
賈珩暗道,這肌膚倒真是光滑細嫩,恍若初生嬰兒,溫聲說道:“妍兒,剛才逗你呢。”
宋妍芳心羞喜,聞言,垂下螓首,輕輕“嗯”了一聲。
或者說,少女這種乖乖女,除了小黃毛外,原本就有些享受賈珩這種帶著寵溺的爹味調教。
或者說,有少年感的爹係男友?
說白了就不是高富帥上演霸道總裁愛上小嬌妻?
兩個人又稍稍膩了一會兒,賈珩也沒有再欺負宋妍,而是由著宋妍去尋湘雲玩鬨去了。
望向外間的天色,已是午後時分,想了想,決定去看看寶釵。
寧國府,後宅,寶釵所在的庭院之中——
寶釵一襲粉紅色連衣裙,蔥鬱秀發梳成精美雲髻,麗人手裡正自拿著針線縫製著一件春裳,從顏色而言,分明是為賈珩縫製。
寶琴在一旁歪著螓首,一手托著腮幫,則是凝眸看向寶釵。
鶯兒麵色微頓,柔聲道:“大爺自從上元佳節之後,好像就再沒有找過姑娘了。”
寶釵將手裡的線頭兒迅速咬斷,豐潤、白膩的臉蛋兒上紅暈團團,輕聲說道:“他這段時間不是去了安徽,現在沒有回來,也是有的。”
“大爺好像是回來了。”鶯兒低聲說道。
寶琴水潤杏眸之中不由現出訝異之色,說道:“珩大哥回來了嗎?”
寶釵放下手中正在縫製的春裳,黛青鬱鬱,恍若翠羽的秀眉之間就有些作惱之意,說道:“你怎麼不早說?我這就去看看。”
鶯兒道:“姑娘,那位公主和郡主好像也去了前院。”
寶釵玉容微頓,目中現出一抹猶豫,終究還是柔聲說道:“那也該去看看的。”
寶琴柔聲道:“姐姐彆去了,不如等珩大哥忙完了,再來找姐姐。”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卻聽外間傳來嬌杏的聲音,道:“珩大爺,你來了。”
寶釵與寶琴麵上都是一喜。
……
……
金陵宮苑,綴霞宮
直到半晌午,躺在床榻上甜甜睡去的麗人,才起得床來,撐起一隻藕臂,那綿軟如蠶寶寶的身子恍若麵條一般,刺繡的芙蓉花的錦被滑落,大片雪白酥軟現出,白皙惹目。
麗人剛剛一動,忽而就覺心神有異,蹙了蹙秀眉,不由在心底暗暗啐了一口某人。
“念雲。”
女官念雲快步而來,在一旁垂手侍立,柔聲喚道:“娘娘。”
麗人聲音中有著驚人的酥膩,道:“念雲,去準備一些乾淨的換洗衣裳過來。”
女官輕輕應了一聲是,然後舉步離了廳堂。
麗人說話之間,開始窸窸窣窣穿起裙裳,回眸之間,卻見豐圓酥翹見著紅印,柳眉挑了挑,美眸中嗔怒流波。
眼前難免回想昨晚那抵死糾纏,蝕魂消骨的一幕幕,麗人美眸中羞惱流波,心底倒是暗罵不停。
那個小混蛋,等回頭再找他算賬,真是沒輕沒重的。
等女官準備好相應裙裳,服侍麗人起來,來到梳妝台前換上精美的雲髻,道:“娘娘最近的氣色是越來越好了。”
分明是麗人眉梢眼角無聲流溢的動人綺韻,還有那張愈見豔麗無端的臉蛋兒,幾乎國色天香的牡丹,雍容美豔更甚三分。
麗人此刻看向菱花銅鏡之中的那張猶如花朵得蒙澆灌的臉蛋兒,不得不說,雪膚玉顏瑩白如奶昔,恍若嬰兒般嬌嫩,吹彈可破。
尤其經一夜過去,麗人原就豐豔雍容的臉蛋兒白裡透紅,嬌媚明豔,幾至不可方物。
麗人心頭就有些觸動,怪不得那個小狐狸那般癡纏迷戀這身子,她都覺得美豔不勝,哼。
其實,可以說猶如一株將要枯萎的花朵,一下子得了甘露滋潤,重新煥發了生機。
宋皇後玉顏酡紅如霞,輕輕“嗯”了一聲,柔聲說道:“伺候本宮梳妝吧。”
“是,娘娘。”女官念雲輕聲說道。
待麗人洗漱而畢,用過中飯,鹹寧公主以及李嬋月也派人遞送來了將要啟程的消息。
宋皇後聽聞此言,一時怔怔失神。
怪不得那小狐狸非要說什麼最後一次,早知道這般倉促,昨晚讓他多待會兒了……
嗯,不是。
麗人芳心悵然之意無窮不儘,那張人比花嬌的芙蓉玉顏上現出幽幽之色。
……
……
而隨著時間流逝,遠在神京的崇平帝也收到賈珩在安徽書寫的關於整飭軍屯事務的奏疏。
大明宮,武英殿
諸軍機大臣、司員、內閣閣臣垂手侍奉,麵色肅然,共議軍政事務。
崇平帝一襲明黃色龍袍,頭戴翼善冠,冠正中一顆翡翠寶石鑲嵌其內,正是碧波澄瑩,綠意盎然。
中年皇者拿過賈珩所上的一本奏疏,眉頭擰了擰,朗聲說道:“衛國公上疏,安徽一省軍屯事務得以理清,歲增軍屯糧秣一百六十萬石,如果諸省軍屯可得利用,朝廷每年兵部節省國帑五六百萬兩,這軍屯糧田之貪墨,是得好生查一查才是。”
下方的軍機大臣如施傑,手持象牙玉笏,拱手說道:“聖上,微臣願領命清查地方衛所軍屯弊政。”
崇平帝放下奏疏,淡淡說道:“京中還有不少軍機樞務需得施卿操持,朕再物色其他人選。”
這時,魏王自告奮勇說道:“父皇,兒臣願出京,嚴查軍屯弊政。”
崇平帝瞥了魏王一眼,沉默片刻,道:“你先前未在兵部履任,不知軍屯事務細情,貿然前往,恐有紕漏。”
魏王心頭一急,辯白說道:“父皇,兒臣先前在西北督軍,也曾對西北邊鎮軍屯田務思量過,也有一些整治心得。”
“押運糧秣還與軍屯事務不同。”崇平帝麵色淡漠,沉聲說道。
魏王陳然聞言,張了張嘴,還要再說其他,但見崇平帝臉色威嚴,心頭一突,不敢再相詢。
崇平帝麵色淡漠,目光逡巡過下方閣部重臣,道:“軍機處擬旨,以楚王陳欽襄讚衛國公收複台灣有功,加兵部尚書銜,入軍機處行走,明年點檢軍屯田務。”
魏王陳然聞言,心頭不由一驚,隻覺手足冰涼,心底震撼莫名。
父皇此舉,究竟是何用意?難道是他最近與一些科道清流走的過近,故而警告於他?或者說,父皇又有些屬意楚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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