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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甄晴:……現在還是這個德行。(2 / 2)

如果說一開始抱著“視卿如玩物”的心思,那現在有了兒女的羈絆,倒覺得真有幾許一家人的溫馨,血脈相連,不過如是。

他此行京城,不論遇到多少驚濤駭浪,都需審時度勢,不能再出絲毫的紕漏了。

然而,這時,卻見甄晴已經如餓狼撲食,迫不及待起來,而且拉過甄雪的纖纖素手。

賈珩垂眸之間,看向宛如洪荒先天三族前往不周山朝聖,盤旋飛舞的兩人兩人,心神也有幾許恍惚。

不知為何,心頭忽而想起一句話,這等邪魔外道,不要給他講什麼江湖道義,姐妹們並肩子上啊……

嗯,念及此處,心頭就有些古怪。

隻是片刻之間,賈珩劍眉挑了挑,目光時聚時散,不由想起回京之後的事來。

魏楚兩王開始參知政事,齊王儼然被冷遇,顯然還會有所異動,而齊、浙、楚三黨,多半也會參與進兩藩奪嫡之上。

如今的局麵,倒有些像是貞觀年間唐太宗的局麵,而非是九龍奪嫡。

至於他是做李積,還是做侯君集?

這會兒,甄晴豐麗玉顏嫵媚如春花,輕輕吐出一口濁氣,修麗雙眉之下,美眸癡迷,顯然思念不勝。

麗人轉過一張彤彤紅豔的臉蛋,看向時不時偷瞧過來的少女,輕聲說道:“蘭兒妹妹,你也過來吧。”

甄蘭臉頰滾燙如火,凝眸看向小臉通紅的甄溪,顫聲說道:“溪兒妹妹在這兒望著風,我也過去。”

甄溪:“……”

三姐姐怎麼能這樣?丟下她一個人是吧?

不過,也是,她們四姐妹中,也就是她因為年齡小,珩大哥才…憐香惜玉。

見到甄蘭從玻璃屏風後過來,賈珩目光微動,麵色也有些不自在。

晴雪蘭溪,現在就差一個甄溪還未徹底歸位。

人生如此,夫複何求?真應了一句話,富貴非吾願,帝鄉不可期。

有如此如花美眷侍奉,那種成就感實在難以言說。

而隨著時光流逝,窗外日光明媚地照耀在幽篁翠竹上,春日的上午,天光明媚,靜謐無聲。

……

……

也不知多久,一方帷幔四及的繡榻上,賈珩一左一右擁著甄雪與甄晴,轉眸看向妍麗臉蛋兒汗津津、紅撲撲的麗人,輕輕撫過白皙圓潤的香肩,輕聲說道:“晴兒,此去京城,再是團聚,卻又不知何時了。”

甄晴想起方才上上下下的斷斷續續之感,豔麗容顏蒙起一層羞惱,掐了一下賈珩,嗔惱道:“你這混蛋,就會變著花樣作踐人。”

以往讓她和雪兒妹妹左右也就罷了,方才竟是讓蘭妹妹趴在…也不知從哪兒學的,實在不成體統。

甄蘭一張俏麗如玉的臉頰,玫紅氣暈團團密布,耳垂上的翡翠耳環原地畫圈兒,明眸睜開一線,同樣嗔怪說道:“珩大哥剛剛也是太荒唐了。”

想起方才的驚魂動魄,少女略有幾許刻薄冷豔的眉眼間,都不由蒙起一絲難以言說的羞惱。

賈珩麵色微頓,輕聲道:“荒唐什麼?這也算是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甄晴、甄蘭:“……”

甄雪卻臉頰酡紅,眉眼幾近迷離幾許,聞言,微微喘著細氣的粉唇微啟幾許,柔婉如水的聲音中蘊著驚人的酥糯和嬌媚:“子鈺,胡說什麼呢。”

什麼斷不斷的,她聽著實在不是什麼吉利話。

他這人慣常“用險”,這種話怎麼好胡亂說著?

賈珩輕輕撫了撫一輪皓白盈月,隻覺指間豐膩月光流溢,道:“一年不見,雪兒也長大了一歲。”

甄雪粉膩臉蛋兒泛起紅暈,羞惱說道:“子鈺。”

想起方才那少年如小孩兒一般,不由讓她想起了歆歆這兩天一直吵著吃妞妞。

真是,就欺負她足一些是吧。

甄晴蔥鬱鬢發之間汗珠顆顆滾落,一直沿著臉頰流淌進鎖骨,浸濕白色小衣,滿月之輪若隱若現,輕聲說道:“這一下沒有了戰事,京中那些文官兒肯定憋著壞水呢。”

賈珩道:“是啊,不過倒也不用擔心。”

甄晴眉眼柔媚流波,將雲鬢散亂的螓首依偎在賈珩的心口,握住那少年的手,聲音酥媚道:“短期之內,你的爵位已經升無可升,也到了韜光養晦的時候了,自古以來,謀富貴容易,保富貴不失才難。”

賈珩點了點頭,親了一下麗人的臉蛋兒,低聲說道:“晴兒說的對。”

而甄蘭正自原地畫圈兒,那肖似甄晴的冷豔眉眼舒展幾分,清麗臉頰不由現出團團暈紅,顫聲說道:“珩大哥得給自己找點兒事做才是,這新政推行就是脫離是非之地的機會。”

賈珩道:“蘭妹妹說的是。”

說著,目光凝視著少女,劍眉揚了揚,以資鼓勵。

甄蘭膩哼一聲,螓首轉過一旁,眉眼湧起羞意。

珩大哥也真是的。

……

……

玉兔西落,金烏東升,時光匆匆,不知不覺就又是兩三天時間過去。

在兩天時間內,在鳳姐的操持下,金陵城內的寧榮兩府開始打點行囊,裝載南省的一些土特產上船,返回神京。

崇平十七年,二月初六——

金陵渡口,草長鶯飛,楊柳依依,一艘艘高有二三層的樓船船隻掛起風帆,停泊在渡口的水波中,整裝待發。

此刻,渡口站滿了送行的兩江官員,身穿各色品級的官袍,人群黑壓壓站在兩側,目光複雜地相送著那位大漢衛國公正在與一眾親朋道彆。

而宋皇後與晉陽長公主的船隊已經在陳瀟、夏侯瑩的護衛下,先一步揚帆啟航,沿路更是著江南、江北大營的驍騎護送,謹防再有先前遇刺之事出現。

賈珩看向前來相送的林如海,溫聲說道:“姑父,留步。”

林如海比之往日,麵上多了幾許風霜之色,而那細長、儒雅的目光中,現出感慨之色,輕聲說道:“子鈺,海關已在東南沿海多設分卡,稽查走私事務,子鈺不用憂心。”

賈珩點了點頭,道:“姑父在海關也未必留多長時間,明年新政大行,正需姑父這樣的能臣乾吏在朝中主持事務。”

高仲平既然能夠因新政之事揀選入閣,林如海也差不多能因功入閣,隨著海關步入正軌,林如海已有了向閣臣衝擊的可能,但還欠缺督撫一方的履曆。

如今的大漢,內閣首輔韓癀,內閣次輔李瓚,然後就是齊昆、高仲平等幾位閣臣。

按說四位也大差不差,但看崇平帝的意思,為推行新政似有擴充閣員之意。

賈珩又看向相送的江南諸臣,心頭不由生出一般感慨。

或許在一年之內,應該不會再返回江南了。

而此刻,原兩江總督、現戶部侍郎沈邡,則是目光複雜地看向那蟒服少年。

這位衛國公自北向南,自南往西北,在整個崇平十六年功勞一波接著一波,可謂威震天下,聲名遠播。

這等樞相宰執,不管如何,注定名留青史,百世流芳。

除非,此人當真如南省一些清流文臣所言,懷虎狼之心,擁悖逆自立之誌!

不僅是沈邡如是作想,此刻正在堤岸之畔眺望送行的兩江官員,同樣目光不一而足地看向那少年,心神感慨。

不過在場官員,更多是鬆了一口氣。

這樣不停攪動風波的大人物,如今終於算是走了,再留在江南,不知又要引起什麼風波。

還有一些,如寓居金陵的士紳,看向那蟒服少年的目光則多有厭惡。

如今在整個江南大地推行的新政,就是賈珩在高仲平的基礎變本加厲而來。

高仲平隻是一條鞭法,但賈珩卻提出攤丁入畝,比之高仲平“酷烈”尤甚。

賈珩目光掃了下江南送行的軍將、官吏、士紳,沉聲令道:“啟程!”。

旋即,船隻之上令旗搖動,水手解開纜繩,一艘艘戰船向神京城行去,周圍錦衣緹騎手挽韁繩,一路隨行。

崇平十七年,春二月,大漢衛國公在平定海寇,收複台灣以後,攜親眷返回京城。

自崇平十六年至江南推行新政,到西北變亂,崇平十六年轟轟烈烈的戰事餘波,也似乎隨著船隻的北返,徹底畫上一個句號。

此刻,岸芷汀蘭的運河兩岸,楊柳新發,枝葉婆娑,鬱鬱含煙,而鼓起風帆的船隻乘風破浪,在“嘩啦啦”聲音中,向北而去,旗幟獵獵作響,手持軍械的兵丁鮮明的盔甲在日光照耀下,炫耀人眸。

天穹之上,朵朵白雲飄揚,而幾隻白鷺似驚鴻而起,飛向蔚藍如琥珀的蒼穹,宛如再次徐徐拉開的畫卷,等待作畫之人潑墨揮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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