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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四章 甄晴:如果不是她嫁給王爺……(2 / 2)

賈珩:「???」

這個毒婦,一般人真降服不住她,或者說,還是他讓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她回京城之後,說不得與楚王是相敬如冰。

又過了許久。

「明明都不成了,非要逞強。「賈珩扶著甄晴豐腴的腰肢低聲說道:「差不多得了。

這一路走來,風風雨雨。

甄晴顫聲道:「嗯,那你放開我吧。

也不知為何,與他在一起,好像怎麼都膩不夠一樣,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後,大概也未必有這般快活吧?嗯,那不一樣,哼,她兩個都要有。

賈珩抱著甄晴重又會到床榻,低聲道:「晴兒。」兩個人又是溫存、癡纏了一會兒,賈珩輕聲說道:「好了,這談話的夠久了,再待下去旁人該起疑了。」

伴隨著一道古怪的聲音,賈珩離了甄晴,起得身來,整理著衣衫。

甄晴秀眉之下,一雙冷豔鳳眸嗔視地看向賈珩,正要拿過手帕,卻見不複往日之景,隻是起身之間,雙腿打顫兒。

賈珩近前攙扶著甄晴,說道:「歇歇,等會兒洗洗臉就是了。」

心道,這樣下去,許是會與甄晴有著孩子也不一定。

他雖然正在長力氣,但並不意味著一點兒不可能,萬一讓甄晴懷上,其實也挺麻煩。

「你個混蛋。「甄晴玉容綺豔明媚,羞惱地看向賈珩,這會兒站都站不穩。

賈珩幫著甄晴整理著略有幾分淩亂的衣裙,扶著發髻上歪斜的金釵,輕聲叮囑道:「等明天我去金陵那邊兒,提調江南大營的兵馬,你二叔如能本本分分,立一些功勞,將來或許積攢情分,但你也彆抱太大期望,難濟什麼事兒。」

甄家其實更像是沒有他的賈家,甄家除非再出一個他,否則再怎麼折騰,也難以挽回大廈將傾之勢。

「喝口茶吧。」賈珩端過茶盅,遞給甄晴。

甄晴柔柔「嗯」了一聲,鳳眸凝睇含情地看向那少年,心頭甜蜜不勝,情意綿綿,柔潤瀲灩,膩聲道:「子鈺,我胳膊抬不起來,你喂我喝。」

「你是小孩兒嗎?」賈珩輕聲說著,但也拿過茶盅,將甄晴抱在懷裡,遞給玫瑰唇瓣邊緣。

感覺甄晴經過他一番拉扯後,已經開始戀愛腦,小女孩兒撒嬌都開始了,估計楚王這輩子都未必見到自家妻子,會有這般小意可人之態?

嗯,他這個想法有些不大好。

甄晴晶瑩玉容上見著恬然滿足,妙目熠熠流波地看向那少年,道:「子鈺,要不讓溪兒跟著那個林妹妹住幾天,我瞧著林妹妹一

個人在金陵,怪孤單的。」

「到了金陵再說。」賈珩輕聲說著,忽而道:「對了,過段時間,鹹寧可能會過來,你先彆找著我了。」

他不擔心鹹寧,他是擔心晉陽,這段時間,陪著兩個妖妃鬨的太厲害,總有一種被正妻堵住的感覺。甄晴輕哼一聲,顯然對賈珩的不要找著自己之言有些不悅,嗔怒道:「鹹寧,她一個小丫頭,你走到哪兒,她跟到哪兒。」

反正從神京過來,還有一個月。

賈珩看向甄晴,提了捏甄晴粉膩的臉蛋兒,道:「你這個當嫂子的,自家小姑子的醋都吃。」

經過先前一番折騰,明顯感覺甄晴對他已經達到了熱戀期,這對他而言,也不知是好是壞。

兩個人膩歪一番,甄晴仍是先一步離開,賈珩則是在書房簡單收拾了下,這才出了書房準備去洗著手。

陳瀟秀眉之下,清眸目光冰冷地看向賈珩,幽幽說道:「你與她不一刀兩斷,將來怎麼收場。」

賈珩想了想,道:「剛才你也聽到了,她差點兒瘋掉,慢慢來吧。」

真要斷開還是能斷開的,隻要使勁傷甄晴就是了,當然,他從此收獲一個「鈕鈷祿晴」的敵人,處處給他作對,這不是處理感情問題的正確方式。

陳瀟冷聲道:「在金陵還行,你們怎麼廝混都不會引人疑心,如是回到京城,還這般癡纏在一起,早晚被那位楚王發現,那時,楚王豈會咽下這口氣?」

「楚王是個聰明人。」賈珩默然片刻,低聲道。陳瀟:「......」

聰明人,什麼意思?

賈珩目光幽幽,低聲道:「說起來可能有些可悲,甄晴隻是一個女人而已,相比那把椅子,根本不夠重要。」

他覺得就算楚王有所覺察,多半也不會聲張,反而會要挾於他。

否則,真的撕破臉,他雖然落得聲名狼藉,但楚王也會淪為天下笑柄,再也無緣大位,而且甄晴本身性情強勢,又有甄家在背後為依仗。

楚王不能離了甄晴的幫助,況且甄晴這般瘋狂,應該是自信能擺平楚王。

至於,「楚王,該喝藥了?」

甄晴雖然蛇蠍心腸,但沒了楚王,她如何成為皇後?所以不太可能。

就算有著那一天,也是楚王登上皇位之後了。

而且兩人夫妻感情並未徹底破裂,現在隻是一個滿是蛛網的瓷器。

陳瀟目光幽沉,說道:「你們男人,為了權力,真是不擇手段。」

宮裡那位也是,兄弟相殘,隻為那個位子。

「彆你們,我不是。」賈珩淡淡道。

陳瀟譏誚道:「也是,你是好色之徒。」

賈珩笑了笑輕聲說道:「好了,不與你鬥嘴了我先去沐浴沐浴,等會兒咱們去揚州百戶所。」

陳瀟看向消失在月亮門洞的身影,秀眉蹙了蹙,也不知為何,心頭有些古怪,隱隱覺得好像少了什麼。

嗯,賈珩方才並未再捏著陳瀟的臉蛋兒。

賈珩沐浴更衣之後,已是申酉之交,因是夏日天長,日頭尚未西斜,在大隊錦衣府衛的扈從下,前往揚州百戶所。

另一邊兒,甄晴待收拾停當,尤其是發軟的雙腿不再異樣,這才喚著甄蘭以及甄溪姐妹離了揚州鹽院衙門。

麗人一身丹紅衣裙,許是花蕊承露,原就豔麗妖媚的玉容華豔生光,眉眼之間綺韻流溢,婉轉動人,在嬤嬤以及女官的簇擁下,來到簪纓雕花馬車近前。

甄蘭不由抬眸多看了一眼自家大姐,心頭浮起一抹狐疑,嬌俏問道:「姐姐,珩大哥呢?」

先前去的時候是兩人,現在怎麼姐姐一個?

甄晴笑了笑,說道:「你珩大哥去處置公務了,明天都說好了,去金陵見見老太太。」

說著,看向唯一一輛馬車,心道,她與兩個丫頭一同回去,彆是讓她們察覺出什麼端倪才是。

待上了馬車,因為同在一個車廂,甄蘭鼻翼微動,彎彎秀眉顰了顰,也不知是不是天熱,人身上汗出的多,總覺得大姐身上.......她也說不出什麼味道,隻是聞得久了,有些暈暈乎乎,臉頰發燙。

甄溪倒沒有察覺出什麼異樣,揚起巴掌大小的俏麗臉蛋,問道:「大姐,珩大哥對爹爹是怎麼說的呀?」

甄晴輕歎道:「四叔他隻怕官職隻怕是保不住了,說不得還有其他問罪。」

甄溪聞言,小臉微白,捏著手絹。

甄蘭問道:「大姐,珩大哥執掌江南大營,勢必要對人事進行調整,二叔的差事可還保得住?」

甄晴道:「這個看具體整軍之時的表現了,估計到時候第一波就要清查空額,追繳兵將貪墨,你二叔這些年雖然和光同塵,但也沒吃過什麼空額。」

甄家不缺錢,反而缺著勢力,先前甄晴甚至叮囑過家裡,兵權為重,不得苛待將校。

甄蘭想了想,道:「珩大哥現在執掌江南江北大營,多半要籌建水師,清剿水寇,聽說那位女真親王還在海上逃遁,說不得又要弄出一些風波來,二叔他也是水軍將校,如能跟著立些功勞就好了。」

「蘭兒妹妹還真是通著兵事。」甄晴訝異說道,笑了笑道:「看來平時那些書沒少讀我們家如是出個女將軍就好了。」

甄蘭被甄晴誇的臉頰微紅,柔聲道:「大姐,我平常就是隨意翻翻書,其實也不大懂這些。」

少女如小時候一樣,將螓首靠在甄晴的肩頭,然而片刻之後,就覺得一股難以言說的氣息從自家大姐的秀頸襲來。

甄蘭擰了擰眉,隻覺芳心砰砰跳個不停。不提甄家姐妹乘著馬車返回揚州府的莊園。揚州百戶所

賈珩在劉積賢、陳瀟等錦衣府衛的護衛下,進入衛所官衙。

此刻,揚州百戶所百戶聶鴻,以及錦衣府北鎮撫司理刑百戶商銘都迎將出來,看向那剛在海門取得一場大捷的少年家權貴,麵上多是帶著激動之色,喚道:「都督。」

賈珩點了點頭,向著庭院中走著,問道:「最近衛所對人犯訊問的如何?」

商銘道:「程、馬兩家招供的曆年向女真通過海路走私一案,相關人證、口供已陸續查察清楚,鮑、黃兩家也牽涉案中,開始陸續招供。」

說著,從隨行的一個錦衣總旗手中取出一份簿冊,拱手道:「簡單彙總,還請大人過目。

賈珩拿過簿冊,向著官廳而去,落座下來,開始閱覽。

揚州八大鹽商,程培禮、馬顯俊、鮑祖輝、黃誠全部涉案,隻是四人涉案也有輕有重,但勾結東虜一事,的確罪證確鑿。

賈珩點了點頭,將薄冊放在一旁的小幾上,問道:「兩淮都轉運使劉盛藻呢,這幾天訊問出什麼新的有用線索沒有?」

商銘麵有難色,道:「大人,劉盛藻招供之言,卑職等記錄而下,但事涉宮裡,不敢再繼續嚴刑相訊,還請都督定奪。」

劉盛藻進了錦衣府的刑房,為防多吃苦頭,開始就說著其為重華宮辦事,所謂鹽運司虧空根本就不存在,然後把這些錦衣校尉震的不清。

因為錦衣府就是為宮裡辦事,既然事涉宮裡的總管太監,還有重華宮那位太上皇,那麼也不好刑訊。

「哦。」賈珩皺了皺眉,心頭已有所猜測出原委。這劉盛藻究竟將多少臟水潑在重華宮,又隱去了自身多少貪腐罪責,尚需詢問,而且也隻他有資格詢問。

賈珩麵如玄水,道:「那本官親自問問。」

進入官廳西側的刑訊室,落座在條案之後,一邊看著最近的奏報,一邊吩咐道:「去將人帶過來。」不多時,劉盛藻被帶將過來,其人一身囚服,頭發披散,因為沒有用刑,精神頭兒反而不錯,進入官廳,身後跟著的兩個錦衣力士按著劉盛藻肩頭,沉喝道:「跪下!」

劉盛藻跪將下來,麵上帶著憤憤之色,看向那落座在帥案後的少年權貴,冷笑道:「賈珩小兒,老夫當年陪著上皇巡遊揚州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放肆!」在一旁看著的商銘,怒吼說著。

賈珩目光冰冷地看向劉盛藻,沉聲道:「你真的以為,本官不敢殺你。」

劉盛藻冷笑一聲,說道:「老夫執掌鹽運司十數載,見識過的封疆大吏、公侯勳貴不知其數,你賈珩小兒,又算什麼東西!不妨告訴你,兩淮鹽運司每年都會將結餘之銀,通過京中的總管太監趙公公,遞送至重華宮,你要查鹽運司虧空,隻管去查!」

雖然太上皇在重華宮歸隱,但那是一位禦極天下數十載的帝王,他就不信,這小兒真的要在太上皇暮年之時,往太上皇臉上抹黑。

賈珩看向一旁的商銘,冷聲道:「除卻往宮中送這一些,你也貪了不少吧?這些年貪了多少,如實招來,本官還可向聖上求情,饒你一命,如是再諉過於上皇,不僅你的身家性命,還有你的三族,都在誅戮之列!」

看向麵無懼色的少年,劉盛藻心頭微驚。賈珩沉喝道:「先給他上刑,嚴刑拷打。」錦衣府訊問犯人,豈能不上刑。

說著,端起茶盅,抿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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