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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四章 晴雯:哼,這可是穿在裡麵的!(2 / 2)

麼問題。

尤氏輕輕歎了一口氣,道:“族長說過,如是我想改嫁,老太太那邊兒他會來勸著。”

但她也不想改嫁,心底總有一絲悸動,卻又不知從何而起,隻是剛剛起來,又被尤氏迅速掐滅。

好在兩個妹妹以後能陪著他,她心頭竟也獲得了某種奇怪的安寧。

曹氏聞言,心頭卻是驚訝,問道:“這珩哥兒真這麼說的?”

尤氏微微頷首,燭火映照下,妍美無言的玉容上見著悵然之色,說道:“但一朝所托非人,已是半生苦楚,再是嫁人,又能怎麼樣?”

以往為三品誥命夫人,平常在府中指派下人,改嫁還能怎麼樣?如是碰到那不是好的,還不如現在落得清淨。

曹氏拉過尤氏的手,感慨道:“能改嫁還是改嫁吧,不然,等過兩年,深夜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就知道難受滋味了。”

尤氏聞言,芳心一跳,隻覺這話說的渾身發燙,一張臉蛋兒通紅如火,輕聲道:“嬸子好端端的,怎麼說著這些?”

金陵李家不是家風頗嚴,怎麼會這般說?不過,她這些年也是這麼熬過來的。

看向已是羞紅了臉蛋兒的尤氏,曹氏輕笑了下,打趣說道:“這又有什麼說不得的?那些爺們兒管著咱們改嫁,還能管著咱們晚上怎麼想著?”

不得不說,這就是有著兩個孩子的婦人,對飲食男女之事並未有著太多諱言。

尤氏嗔怪說道:“嫂子,渾說什麼呢。”

曹氏也沒有繼續往下說著,笑道:“好了,不說了,這天色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尤氏抬起秀美螓首,妙目中現出不舍,輕聲道:“那嬸子明天再過來做客吧。”

尤氏畢竟正值青春妙齡,在金陵城也不像神京城,身邊兒沒有鳳姐那樣的同齡人說著體己話,黛玉年齡正小,而且嚴格說來,兩人還是…………情敵。

而曹氏的出現無疑讓尤氏多了個說話的人。

曹氏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在尤氏的相送下,提著燈籠,去著黛玉院裡尋找兩個姑娘。

另外一邊兒,李紋和李綺則是隨著黛玉來到所居廂房,兩姐妹走到靠在西窗的立櫃,看著書櫃上放著滿滿當當的書籍,亭亭玉立的少女臉上見著感慨,輕聲說道:“林妹妹,這邊兒這麼多書?”

黛玉柳眉星眼中浮起盈盈笑意,抬眸看向李紋,柔聲道:“這是讓紫鵑前不久從外間買的,平常拿來翻閱來解悶,你們家是書香門第,藏書應該比這多的多吧。”

李紋姝麗玉顏之上見著純真的笑意,說道:“族中的書籍是有不少,不過都屬於族讀的,平常隻能借閱,我和妹妹的閨房中,也沒有這麼多書。”

黛玉星眸熠熠流波,輕笑了下,說道:“那就真是書非借不可讀也了。”

在這遠離神京的地方,在這寧國府中,少女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往日的“小意含酸”漸去,連待人接物都有了當家太太的氣度。

或者說,被賈珩各種寵著,不用去麵對什麼“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環境一變,整個人的心境都變了,尤其是此刻不如先前在神京城中,還能躲在後麵兒,跟著鳳姐那等長輩之後。

要不,怎麼有“林黛玉保衛大觀園”的鬼有本續集?

李綺靈動清澈的眸子現出好奇,俏聲問道:“我和姐姐平常讀的書,都是經史子集,林妹妹平常讀著什麼書?”

因為李家家教極嚴,加之兩姐妹的父親早逝,李守中視如己出除卻經史子集,也不讓兩姐妹看著其他雜書。

黛玉笑了笑,柔聲道:“我看的有些雜,什麼書都會看著,話本、戲本也是有的。”

李紋聞言,秀眉之下,明眸微亮,柔聲說道:“在家裡,大伯都不讓我們看這些,說是讀書認幾個字就是了。”

正如原著所言,李守中隻尋一些《烈女傳》之類的書籍給李紈看,對弟弟留下的兩個侄女,雖然隔著一層管束的沒有對自家女兒那般嚴格,但在平常的家教中也相當嚴格。

李家姐妹之中,姐姐李紋安靜,喜愛讀書,秀外慧中,而妹妹李綺靈動,性情活潑,嬌憨爛漫。

黛玉目光柔和地看向李紋,輕聲說道:“紋姐姐可慢慢看著。”

李紋道了聲謝,隻身來到立櫃前,在立櫃的書架上拿起一本《棠溪筆記》,就著燭火,翻閱起來。

李綺則是隨著黛玉來到梳妝台,看著梳妝台上各式各樣的首飾,明眸亮晶晶,輕聲說道:“姐姐這裡怎麼多的首飾?”

李家因為李守中甘守清貧,族中隻守著一些田產過活,而兩個姑娘幼年又早早喪了父,家中難免經濟拮據,甚至妹妹穿的衣服都是姐姐長大後剩下的衣服。

這會兒看著黛玉,心頭未嘗不覺得羨慕,不過小姑娘也沒有說什麼。

黛玉柔聲道:“都是平時我自己買的,還有一些是長輩送的。”

說著,拿起一個平日不怎麼佩戴著的簪子,臉上見著笑意,道:“姐姐,試試這個?”

李綺端詳了下,是一支翡翠珠釵,晶瑩剔透,小花栩栩如生,做工精致,少女看著就有些喜愛,但良好的家教還是將珠釵遞過去,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這是妹妹的,我如何好戴著?”

黛玉柔聲道:“這平常我也不大戴,姐姐如是喜歡,拿去戴著就是了。”

反正,這支簪子也不是珩大哥送她的,如是珩大哥見她沒有簪子戴,想來也會送她新的。

倒不是黛玉沒見過首飾,想讓賈珩送著禮物,而是那種情侶之間的甜蜜,有些讓少女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但李綺想了想,終究壓下自己的喜愛,道:“實不好收著林妹妹的禮物。”

黛玉星眸熠熠生輝,柔聲說道:“姐姐就隻當是初見之時,送著的見麵禮了,如是姐姐覺得過意不去,將手上這串手鏈送我,如何?”

少女帶著的手鏈是平常的一根紅繩係著佛珠,相比黛玉的那支珠花釵自是不能相提並論。

“這·.....”.李綺說著,神色就有些猶豫。

紫鵑笑了笑道:“原是我家姑娘一番好意,李姑娘就先收著吧。

黛玉拿過李綺的手,看向少女凝霜皓腕上的珠鏈,輕聲說道:“姐姐不願將這手鏈送我嗎?”

“不是。”李綺柔聲道。

這時,李紋過來,迎著自家妹妹求助的目光,李紋柔聲說道:“既是林妹妹一番好意,妹妹收下就是了。”

李綺見此,點了點頭,看向黛玉,道:“多謝妹妹厚誼了。”兩人交換了東西,兩個小姑娘都覺得對方親近了許多。拉著李紋和李綺來到床榻前,說著體己話。

“兩位姐姐要不在府上多住幾天?咱們也好說說話。“黛玉凝眸看向兩人,柔聲道。

他不在家的時候,她白天一個人在家中也挺悶的慌的,如是有著兩個姐姐陪著,也能好一些。

李紋與自家妹妹對視一眼,心頭也有些意動,柔聲說道:“那等會兒我問問娘親?”

這時,外間嬤嬤輕聲喚道:“兩位小姐,太太喚著你們過去呢。”

李紋放下手中的書,凝眸看向李綺,隨著黛玉出了廂房,旋即,來到廳中。

曹氏笑道:“林姑娘,天色不早了,我帶著她們兩個回去。”

黛玉柔聲道:“嬸子,兩位姐姐在這兒住兩天如何?我在府中也沒有什麼玩伴兒,有兩位姐姐在這兒玩著,也能熱鬨些。”

曹氏聞言,臉上笑意微頓,心頭倒是猶豫了下,看向李紋和李綺,笑道:“你們兩個怎麼想的。”

李紋抬起目光,柔聲說道:“我和妹妹聽娘親的。”

尤氏笑了笑,勸說道:“不如讓兩個姑娘在府上住幾天,正好林姑娘也缺個伴兒。”

曹氏聞言,點了點頭,笑道:“那你們在這兒先住著,我明天再過來。”

李紋和李綺輕輕應了下來,隨著黛玉去了廂房,三個姑娘又是說著話。

而後,曹氏在一個老嬤嬤的陪同下,乘著馬車離了寧國府,向著李家所在的宅院而去。

書房之中,賈珩則是拿著這二日江南大營彙總的一些簿冊觀閱,不時拿著毛筆在一旁書寫記錄,江南大營原有五衛,整飭之後,雖說仍會保持五衛的編製,但在細節上也有不少相應調整。

這時,晴雯端上一杯茶盅,遞送過來,輕聲道:“公子,喝茶。”

賈珩點了點頭,看向晴雯,溫聲道:“放桌子上吧。”

晴雯也不多言,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拿著針線和淺藍色的布帛開始縫製著,少女靈巧如蝶,穿針引線。

天氣冷了,她要給公子縫製著一件中衣,哼,這可是穿在裡麵的!

夜色之中,廊簷下懸掛的一隻隻燈籠,隨風搖曳不停,映照著黑色匾額之上的“趙府”兩個大字字清晰可見。

此刻花廳之中,杯碟碗筷,菜肴俱全,不時傳來推杯換盞,吆五喝六之聲。

江南大營豹韜衛指揮使趙戩、虎賁左衛指揮使何肇、指揮同知閻雲,虎賁右衛指揮使商守剛、指揮同知張帆,以及幾位江南大營的幾位參將聚在一張酒桌前,吃酒議事。

幾人之中,年歲最大的五十出頭,年紀最小的也有四十出頭,都是當年隨著安南侯葉真,前往安南立下功勞的大將。

雖然不少人因為多年養尊處優的享樂,身形開始發福,腰部也有了肚腩,但當年的血腥廝殺培養的悍勇之氣,仍時而可見。

“老趙,侯爺怎麼說?“何肇是個濃眉大眼,國字臉的將領,此刻急聲問道。

趙戩麵色陰沉如鐵,道:“侯爺勸我等將這些年拿的銀子多少繳出來一兩萬兩來,然後退下來,讓在軍中的年輕子弟,再立了功勞。”

“這上哪兒弄銀子去,這些年,我們的俸祿加起來也沒有一兩萬兩。“虎賁右衛指揮使商守剛憤然說道。

“我們才多大年紀?縱是乾到六十致仕都不打緊,這如何就這般退下來?”虎賁右衛指揮同知張帆打斷著趙戩的話,憤憤說道。

“我看侯爺這是老了,那小兒在海門不過僥幸打了一場勝仗,比起我們弟兄在安南力奪二十八座城池,那小兒立的那些功勞,與之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張帆沉聲說道。

趙戩沉聲道:“不可胡說!”

安南侯在一眾老部下眼裡,威望頗高,哪怕是現在,一眾部將雖心有怨氣,但也不在背後議論。

何肇喝了一口悶酒,快怏不樂道:“今早兒,葉侄子去了江北,說是前往鎮海衛做參將去了,侯爺這是低頭了,當初兩江總督衙門要整軍,侯爺還說隻得水師一處,現在整軍牽涉到整個江南大營,這是要將我等一網打儘啊。”

趙戩歎了一口氣,皺眉道:“侯爺也有侯爺的難處,那小兒在宮裡麵前紅的發紫,侯爺也要避其鋒芒。”

之所以,私下喊著賈珩為小兒,無他,因為賈珩年歲真是太小了,故稱黃口小兒。

閻雲睜著惺忪的睡眼,輕聲道:“老趙,今個兒兵部那邊兒的熟人傳來消息,說那小兒去了兵部,逮住兩位部堂的這些年向江南大營輸送軍械的虛報賬目,要拿兩位兵部部堂做筏子。”

“要我看,明天早上不如領著親兵,在江南大營圍了軍帳,讓那小兒給個說法!“張帆瞳孔充血,憤憤說道。

此言一出,恍若冷了場一般,正在喝酒的幾人,臉上多是見著驚疑,而幾個參將則是低頭喝酒,隻當沒有聽到一般。

裹挾軍卒嘩變,這可不是鬨著玩的,一旦為朝廷察知,幾乎就是抄家滅族的罪過。

張帆見眾將都在沉默,道:“不然,我們就這樣就甘心繳了一輩子攢下的積蓄,然後灰溜溜的離了軍營,諸位兄弟甘心嗎?”

這時,商守剛放下筷子,落在瓷碗上,發出“鐺”的一聲,似乎顯示著斬釘截鐵的決心,沉聲道:“張兄弟說的不錯,不然,我們就要被人家從營中攆出去,而且沒有銀子傍身,下半輩子怎麼過活?”

雖然僅僅是追繳七成貪墨兵餉,但貪墨的時候是一年一年地往家裡挪,現在是一下子掏出來一大筆銀子,不僅是肉疼,心都在滴血。

閻雲沉聲道:“老商說的是,鬨將一場,金陵的兵部還有都察院的言官,必是聞訊彈劾那小兒,整軍事宜自就做罷了。”

何肇麵色默然了下勸道:“張兄弟和閻兄弟不可魯莽,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

其他幾個參將,交流著眼色,隱隱覺得事情的走向變得凶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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