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還是解決釵黛之間的糾紛。
李嬋月揚起小臉,聲音清越說道:“小賈先生,這個月底就回去嗎?那女真今年不會南下了吧。”
賈珩目光溫煦地看向嬋月,溫聲說道:“今年應該沒有什麼戰事,但也不一定。”沬
嗯,此刻摟著鹹寧和嬋月,真有幾分,你來的正是時候的既視感。
李嬋月垂下螓首,怯生生說道:“先生,我先回去了。”
“先生。”鹹寧公主幽幽歎了一口氣,低聲道:“什麼時候我才能嫁給先生。”
她不想再如先前那般苦苦等候著那邊兒飽食一頓以後,她再用些殘羹冷炙。
如果她和先生也有了夫妻之實,那人想來也不會再“欺負”她。
賈珩默然了下,輕聲道:“你回去之後,容妃娘娘那邊兒該生氣了,再說,等也等不了多久。”
其實生擒多鐸以後,將鹹寧順勢收入房中也沒有太多問題,隻是他不想和容妃這等“天仙媽媽”去對線。沬
而且,哪怕是在金陵,他也並不缺人服侍,所以一直以來,其實對鹹寧並不急切。
鹹寧可能總是隔靴搔癢,比他還著急一些,當然也有可能是為了對抗……某位麗人。
賈珩擁著鹹寧公主以及李嬋月,低聲道:“好了,等下我伺候下你們兩個吧。”
嬋月聞言,原本紅撲撲的臉蛋兒彤彤如火,芳心劇跳,連忙說道:“小賈先生,我先走了,我和瀟表姐去睡一個屋了。”
她可是知道小賈先生是怎麼伺候人的。
賈珩卻一下子拉住小郡主,道:“嬋月,總要有這一遭兒的。”
說著,湊到李嬋月近前。沬
小郡主眉眼撲閃撲閃,感受到那暗影欺近,旋即閉上眼眸。
賈珩說話間,來到床榻上坐下。
鹹寧公主看向那麵容清俊的少年,道:“先生。”
“瀟姐姐幫著先生了不少忙吧。”鹹寧公主紅著臉頰,好奇問道。
賈珩正自撕著漁網襪子,聞言,麵色頓了下,輕聲說道:“她的確幫了不少忙。”
鹹寧公主修長白皙的秀頸揚起,秀發綰成的發髻垂落肩後,雪膩臉頰滾燙如火,纖纖素手抓著一旁的被單,顫著聲說道:“先生,我也服侍著先生吧。”
賈珩愕然了下,道:“我不是沒…”沬
“沒什麼的。”鹹寧公主玉顏嫣紅如血,連耳垂都瑩潤欲滴,聲若蚊蠅,低聲說道。
等哪天她讓那人還過來就是了,哼,等著吧。
賈珩:“……”
暗道,鹹寧不愧是鹹寧。
一夜再無話。
……
……沬
翌日
乳白色的霧氣籠罩著長公主的庭院,屋簷之上霜露輕覆,晶瑩通透。
賈珩看向正自酣然入睡的鹹寧公主,這位眉眼清絕的少女,睡覺仍有些不安分,緊緊摟著自己,如一隻樹袋熊般。
至於一旁的小郡主李嬋月也睡態甜美,憨態可掬,粉唇微微抿著,清麗臉頰白裡透紅,紅暈如花霰籠罩,粉膩凝脂。
賈珩目光一時失神,鹹寧和嬋月的確是有些特彆,都是很好的女孩子,他或許應該給她們更美好的愛情體驗,那些本該屬於這個年紀女孩子的渴望的寵愛和陪伴。
其實,經過陰差陽錯的甄家妖妃以後,心態的確是更上一層樓,所以才會理解黛玉那些瑣碎的小情緒,相當於極致的感官體驗之後,達到某種返璞歸真。
就在這時,也不知是賈珩的目光猶如實質,李嬋月明顯睡得輕,彎彎眼睫顫抖不停,睜開一線眼眸,眼簾中映照著一雙含笑溫煦的目光,芳心大羞,輕聲道:“先生,你醒了。”沬
賈珩看向李嬋月,道:“嗯,嬋月睡著挺香啊。”
其實昨晚是可以與嬋月……但想想,暫且做罷。
有必要說明一下,和所謂的技能冷卻沒有任何關係,不管是他這個體質,還是年齡,隻是因為克製。
李嬋月臉頰微紅,道:“小賈先生,天都亮了。”
昨晚都不知怎麼的,暈暈乎乎的,小賈先生實在是口齒伶俐。
這以後就是她過門以後的日常嗎?
賈珩伸手揉了揉少女額前的劉海兒,溫聲說道:“先起來吧,等會兒咱們幾個去棲霞山轉轉。”沬
另一邊兒,鹹寧公主也“嚶嚀”一聲,秀眉之下的明眸睜開來,看向兩人,道:“先生,什麼時辰了。”
賈珩將鹹寧的一條腿從自己身上放下,輕聲道:“快巳時了,起來吧。”
今天,湘雲以及寶琴等人在家歇息一天,他正好陪著鹹寧公主以及李嬋月在金陵城四下閒逛著。
鹹寧公主聞言,丹霞絢麗的臉蛋兒,現著雀躍的喜色。
賈珩當先起得身來,穿上衣裳,離了廂房,站在廊簷下,回頭卻見不遠處的少女,目光清冷,幾如利劍。
賈珩目光平和地看向那青裙少女,喚道:“瀟瀟。”
陳瀟冷冷看了一眼少年,將手中的一份簿冊,道:“這是福州都指揮僉事晏東遞送來的軍報,陳述最近今日追擊海寇的情形。”沬
賈珩聞言,麵色一肅,接過陳瀟手中的軍報,須臾,閱覽而罷,道:“這些海寇俱已落網,海域平靜了許多。”
陳瀟擰了擰秀眉,聲音清冷如碎玉入水,道:“那些逃亡的海寇多是成不了氣候,再有不多天,應該還有其他幾路水師陸陸續續來報,你如果沒有什麼事兒,就將心思放在對虜一事上,成天沉迷女色,像什麼樣子。”
賈珩笑著看向陳瀟,正色道:“瀟瀟說的是,最近這兩天是有些懈怠了。”
見少年態度尚可,陳瀟問道:“如果來年女真攻打察哈爾,其勢必在薊鎮用兵,吸引朝廷主意,你沒有想過從天津衛主動出擊?”
賈珩道:“天津衛那邊兒的水師比之登萊也更為殘破,而女真在遼東沿海仍有水師,此事需得從長計議,不過你這個提議不錯。”
陳瀟問道:“你最近可有通盤的對寇方略?”
“自是有著。”賈珩說著,輕輕拉過陳瀟的手,果然被其一臉嫌棄地迅速躲開,倒也不以為意,沉吟道:“女真既然要動察哈爾蒙古,我們需要提前早一步做準備,但現在江南江北大營整訓剛立,所以我說在這兒最多再待半個月,眼下也沒彆的事兒,不如一同四下走走,也是陪陪你。”沬
其實他都是有著計劃,最近是抽空陪著湘雲、寶琴她們幾個四下轉轉,也隻是待水師稍稍成形,規劃典製。
或者說對江南江北大營更施加一些影響,但這個事兒不能擺在台麵上,也就與一眾鶯鶯燕燕四下逛著南京的名勝古跡。
陳瀟抬眸,冷哼一聲,你是陪著我?不過,仔細想來,好像還是她在他身邊兒的時間要多一些。
少女瑩瑩明眸凝視向那少年,溫聲道:“你有盤算就好,我也不是非……隻是提醒你。”
總之,不要耽擱正事才好,荒唐一些倒也…其實他也沒有太過荒唐,原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賈珩對視著秀眉之下清眸,難得認真道:“沒事兒,我就喜歡你管著我。”
陳瀟:“……”沬
少女默然片刻,芳心劇烈悸動了下,砰砰亂跳不停,心湖中的漣漪似乎撫不平般,終究冷哼一聲。
這人有病啊,有事兒沒事兒就……撩撥人。
在這一刻,似乎知道為何那些女孩子都在他那些撩撥人的手段中沉淪其中。
這都臻至化境了。
賈珩道:“等會兒咱們一同去棲霞山觀觀景。”
他其實沒有撩人,有瀟瀟時常在他耳畔說說忠言逆耳,倒不是他犯賤,而是不想在脂正濃、粉正香時漸漸迷失了一些本心。
晉陽在不牽涉生死存亡之事上,總是會縱著他,都快把他當孩子養了,明明記得他當初才是支配者來著?沬
陳瀟抿了抿粉唇,心頭也不知什麼滋味,甜蜜和羞惱交織在一起,輕聲道:“嗯。”
賈珩也沒有再說其他,隨著陳瀟來到晉陽長公主的前廳中。
晉陽長公主換了一身流蘇輕揚的丹紅衣裙,麗人恍若一株國色天香的牡丹花,一顰一笑都見著春花爛漫的綺韻。
“子鈺,鹹寧和嬋月呢?”晉陽長公主看向兩人,目光落在那少年臉上,輕聲問道。
昨晚說晚一些時間過來陪她,結果等到子時都沒見著人。
賈珩道:“她們兩個還在洗漱,等一會兒就起來。”
晉陽長公主:“???”沬
難道昨晚……
賈珩目光溫煦,低聲道:“並不是殿下想的那般。”
“那先吃早飯吧。”晉陽長公主笑著看向一旁的陳瀟,盈盈落座,麗人那種美豔雍麗,哪怕沒有怎麼施著粉黛,都足以豔壓群芳。
相比之下,不善打扮的陳瀟的確相形見絀,哪怕是釵黛和可卿,十五年後或許,但現在都略顯青澀,或者說晉陽之絕代風華,唯送皇後……
賈珩暗暗思忖著,目光凝了凝,揮去心頭一絲雜亂思緒。
不大一會兒,就見李嬋月以及鹹寧公主從外間而來,兩個少女清麗雅黛,一著藍裙,腰間束著如瀑秀發,亭亭玉立;一著紅裙,綰著鬟髻,身形嬌小可愛。
“過來吃飯。”晉陽長公主喚著鹹寧公主以及李嬋月,打量著二人,見其無論行走左立還是眉梢眼角皆無婦人樣式。沬
心頭稍稍鬆了一口氣。
小郡主此刻那張嬌小的臉蛋兒還有幾分羞紅,偷偷瞧了一眼賈珩,落座下來,道:“小賈先生給娘親說了嗎?”
鹹寧公主輕笑說道:“先生說等會兒要去棲霞山呢。”
晉陽長公主美眸瑩瑩如水地看向賈珩,芳心欣然,輕快道:“那今個兒咱們去爬山,我正說從小到大,還沒登過棲霞山了呢。”
情知這是眼前之人有意在陪著她。
賈珩低頭用著早飯,暗道,還真是做對了。
也該陪著晉陽四處走走,不能總局限在長公主府的書房和閣樓,嗯,他並不是要野外露營,隻是生活中除了床幃之事,還有其他更多有趣的體驗。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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