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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章 寶琴:她不能再對不起二姐了(2 / 2)

寶玉似乎如夢初醒,將毛筆放在筆架上,一時間手酸腕疼,讓王夫人看著好一陣心疼。

此刻,榮慶堂中,賈母在鴛鴦的侍奉下洗著手,問道:“打發人去侯府送信了嗎?”

鴛鴦道:“送了,史大老爺說,明天要帶著史小侯爺一同過來的。”

保齡侯史鼐此刻就在京中,而恰逢臨近過年,史信也在史侯府中。

賈母點了點頭道:“信哥兒如今調回到五城兵馬司,離家近一些,以後照顧家裡便宜一些。”

正說話的空當,外間的嬤嬤說道:“老太太,二奶奶和寶二爺、雲姑娘過來了。”

賈母笑道:“讓她們娘倆兒過來。”

不大一會兒,王夫人挽著寶玉的手進入廳堂,向著賈母見禮、問候。

賈母慈愛目光落在寶玉那張白膩如銀盆的臉盤,心疼道:“我的寶玉瘦了,憔悴了許多,餓了沒有?”

寶玉近得前來,闖入賈母懷裡,道:“老祖宗。”

賈母拍著寶玉的肩頭,說道:“我都給你珩大哥說好了,再去那邊兒跪兩天,將四書五經抄寫一遍,這件事兒就過去了。”

寶玉撒著嬌道:“老祖宗,我聽說東府那邊兒園子修好了,裡麵清幽雅致一些,老祖宗,我想搬進去讀書。”

賈母笑道:“這個得和你珩大哥說,回頭我和他說說。”

寶玉聞言,心頭微喜。

寧國府

賈珩在天香樓與一眾鶯鶯燕燕吃過一頓晚飯,沒有多留就返回書房,剛剛坐定,正要拿起毛筆寫著一封奏疏。

忽而這時,外間傳來少女酥糯、柔軟的聲音:“珩大哥在屋裡嗎?”

賈珩麵色一頓,放下手中的毛筆,看向門口方位,隻見從一架錦繡屏風後來了一個身姿豐腴,肌膚瑩潤的小胖妞,身上披著猩紅的披風,那張嬰兒肥的雪膩臉蛋兒淺淺泛起紅暈。

少女眉眼和骨相無一絲一毫異域番邦的特點,畢竟,不能小時候去了番邦異國,連先天基因都改變了。

寶琴反而與寶釵那種古典雍美的氣韻有些像,杏眸桃腮,臉頰肌膚看著還要更為白膩和粉豔。

“是寶琴妹妹,你怎麼過來了?”賈珩問道。

寶琴抬眸看向那少年,旋即,將目光飛快挪開,抿了抿粉潤唇瓣,囁嚅道:“珩大哥,爹爹怎麼說?”

賈珩從小幾上提起茶壺給寶琴斟了一杯茶,溫聲道:“已經勸過了,不急著一二年。”

寶琴聞言,豐盈、粉膩的臉蛋兒上頓時見著欣喜之色,近前,問道:“珩大哥是怎麼說呢?爹爹答應了?”

賈珩凝眸捕捉那瑩潤明眸中的期待之色,道:“嗯,答應了,等一二年就讓妹妹過門。”

寶琴:“……”

“珩大哥。”寶琴芳心一跳,明眸中見著幾分羞嗔。

賈珩本來是打趣著,聞言,伸手拉過少女的纖纖素手,輕聲道:“沒事兒了,婚事先不定著了。”

寶琴“膩哼”一聲,一張豐潤、白膩的臉蛋兒羞紅成霞,顫聲道:“珩大哥,你彆亂來…彆讓姐姐給瞧見了。”

等會兒珩大哥又要親她了,她該怎麼辦呀?

賈珩:“???”

明明什麼都沒乾,怎麼就彆讓寶釵瞧見?

而且寶琴這話說的本身就大有問題,是不是不瞧見,就能任意妄為?

賈珩凝眸看向玉顏酡紅的少女,拉著寶琴坐在繡墩上,輕聲道:“過來喝杯茶,暖暖身子,杵那做什麼呢?”

說著,提起茶壺斟了一杯茶,遞給寶琴,他並無輕薄之心,先前在馬車上的確是氣氛到了,一時情切。

“謝謝珩大哥。”寶琴柔美如畫的眉眼羞怯垂下,柔聲說著,心思也定了下來。

賈珩溫聲道:“你和你寶姐姐住在蘅蕪苑,好好玩一二年,親事先不用急著。”

寶琴輕輕“嗯”了一聲,抿了抿粉唇,有些想問,先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終究害羞著沒有說出口,想了想,說道:“珩大哥,諾娜這幾天要不也住在園子裡罷?我和她住一塊兒罷,她和其他人玩的也不太熟。”

賈珩說著坐回椅子上,道:“嗯,那也好,不過她應該不會願意住在園子裡,這邊兒風俗人情都不相同。”

寶琴“嗯”了一聲,看向那聚精會神寫著東西的少年,堅毅眉鋒下的眸子,恍若藏著一柄銳利的神劍,麵色沉靜如玄水,渾然不見馬車之時那肌膚相親時的霸道。

寶琴看的久了,隻覺心砰砰跳了幾分,好奇問道:“珩大哥,你做什麼呢?”

賈珩提筆沾了沾墨汁,看向少女,輕聲說道:“寫封奏疏,等明天要遞送到宮裡去。”

“哦。”寶琴也不再多言,一手支頤,看向那少年,杏眸盈盈波動。

她也不知怎麼的,先前在園子裡總是忍不住偷瞧著珩大哥,都……都差點兒讓姐姐發現了。

但她就像忍不住一樣,目光忍不住放在珩大哥臉上,尤其是先前大家說笑的時候。

其實,這就是一群人大笑的時候,每個人總會忍不住將目光落在喜歡的人臉上。

賈珩寫了一篇奏疏,放下毛筆,晾乾著其上墨跡,默然片刻,轉眸對上那秋水為神的水潤杏眸,那眉眼幾乎與寶釵相差無幾,也不怪他先前一時情切,不過,總不能又是丟手帕?

“寶琴。”

“珩大哥,怎麼了?”寶琴芳心微跳,目光躲閃開來,說著,忽而低聲道:“我…我先回去了。”

輕輕起得身來,正要離開,卻見那少年起身走來,恍若腳下生根兒一般。

賈珩拿起寶琴不知何時脫下的那紅色大氅,溫聲說道:“外麵冷,你彆忘了披上這個。”

寶琴“嗯”了一聲,卻見那少年已經在身後給自己披著,微微低著頭係著大氅的繩子,嗯,竟然還係了個蝴蝶結?

“好了。”耳畔似如清風撫柳,在心湖中蕩起一圈圈漣漪。

對上那溫潤的眸子,寶琴聲音有些結巴,神情有些軟萌,一隻手抓著大氅的衣角,低聲道:“珩大哥,那…那…我我先走了。”

“嗯,去罷。”賈珩輕聲說著,看向那含羞帶怯的眉眼,似捕捉到少女心底最深處,自己都不願承認的那一絲隱隱的期待,道:“等一下。”

寶琴芳心一跳,眸光閃爍,訝異道:“什麼,唔~”

忽而見著那裹挾著幾許熱氣的溫軟欺近,寶琴連忙閉上明眸,繼而是熟悉的氣息再次湧來,相比頭一次,愈發肆無忌憚,隻覺無路可逃,如藤蘿纏繞。

少女豐腴柔軟的嬌軀,漸漸癱軟在少年的懷裡,隻覺如洶湧海浪中的一葉扁舟,隨波逐流,幾是不知何往。

過了一會兒,賈珩看向豐潤玉頰已然酡紅如霞的少女,輕輕捏了捏粉膩如桃花的臉蛋兒,逗弄道:“寶琴妹妹不會告訴你姐姐吧?”

寶琴柳葉細眉之下的水潤杏眸中,流溢著羞喜,瓊鼻中膩哼一聲,說道:“珩大哥,我…我不會的。”

說完之後,猛然醒覺,少女一顆芳心頓時嬌羞到了極致。

這……她究竟當著珩大哥的麵在說著什麼?她不能再對不起二姐了。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探春嬌俏中帶著幾許英氣的聲音,道:“珩哥哥在屋裡嗎?”

寶琴“呀”地一聲,連忙從賈珩懷裡起得身來,來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細氣微微。

賈珩麵色如常,從小幾上拿起茶盅,輕輕抿了一口,抬眸看向從屏風過來的探春以及甄蘭,目光轉而變得幽靜。

“三妹妹和蘭妹妹,怎麼不陪著她們玩會兒麻將?”賈珩問道。

因為冬夜漫長,老早就天黑,此刻其實還在酉初時分,睡覺的時辰還早。

甄蘭打量著那蟒服少年,柔聲說道:“過來看看珩大哥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沒有?”

然後,看向一旁垂頭坐著的寶琴,狹長的眸子中見這幾許狐疑之色,輕笑了下,說道:“寶琴妹妹也在?”

寶琴一張豐潤的臉頰羞紅如霞,幸在因為逆著燈火,倒也察覺不出明顯異常,低聲道:“過來找珩大哥有些事兒,珩大哥,我先回去了。”

賈珩點頭道:“嗯,那寶琴妹妹路上慢點兒。”

抬眸之間,目送著寶琴身影頗是有些慌亂地離去。

探春目光閃了閃,心頭就有些狐疑,但沒有詢問,走到近前,借著燭台上搖曳不定的燭火,問道:“珩哥哥在寫辭疏?”

賈珩點了點頭,也不隱瞞兩人,輕描淡寫道:“辭去五城兵馬司的差事。”

探春心頭一驚,明眸抬起,低聲說道:“珩哥哥怎麼?”

作為先前時常幫著賈珩處置文書的探春,有許多時候都是查閱著五城兵馬司遞送而來的公文。

甄蘭同樣將一雙狹長、清冽的眸光落在賈珩臉上,心頭詫異莫名。

剛剛封著一等武侯,為何要辭去五城兵馬司的差事?

“這二年都要忙著對虜戰事,五城兵馬司的事務實在抽不出時間料理,辭掉以後也能專心對虜。”賈珩解釋說道。

甄蘭聞聽此言,心頭思量了下,關切問道:“那宮裡會應允嗎?”

莫非這是在避禍?可珩大哥現在是天子跟前兒的紅人,現在避禍有些言之過早了吧?

賈珩喝了一口茶,壓下心頭的甜膩,說道:“宮裡應該也希望我全力應對虜事。”

辭去了五城兵馬司差事以後,就剩下太子太保兼兵部尚書、軍機大臣、錦衣都督、京營節度使、督問軍器監,以上差遣全部是因對虜而設。

甄蘭想了想,問道:“那位楊閣老辭去首輔之位,朝局會否對對虜戰事有著影響?”

賈珩沉吟說道:“無論誰為首輔,國策既定,也不能擅自改弦更張。”

但浙黨中人會不會陽奉陰違,他就不知道了。

賈珩說著,拿起毛筆,開始寫著辭疏以及舉薦魏王提點五城兵馬司的讚揚之言。

甄蘭也不再多說其他,拿起一本書就著燈火看著,而探春同樣是拿起兵書開始翻閱著。

蠟燭無聲燃著,燭火彤彤,不覺夜色漸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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