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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章 賈珩:隻此一次,下不為例(求月票!)(2 / 2)

而李紈借著一股酒意鬼使神差地做完,方是醒覺,已是羞得難以自已,她究竟在做什麼?她真是失心瘋了,不,這是夢,這一切都是夢境。

賈珩擰了擰眉,麵色疑惑,低聲道:“紈大嫂,你這是何意?”

李紈:“???”

李紈連忙閉上眼眸,根本不應著,隻是均勻地呼吸聲響起,在這一刻格外靜謐。

她醉了,剛才是夢,她要睡覺,已經睡著了。

看向借酒醉“裝死”的少婦,賈珩默然片刻,湊到近前,狠狠噙住了那兩瓣桃紅。

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不做些什麼,事後更為尷尬。

李紈如遭雷殛,鼻翼中頓時輕哼一聲,不多時,就覺得溫熱氣息撲打在臉上,剛要說些什麼,忽而是那人翻身而起,還未多想,就已見道道溫熱氣息撲打在臉上,剛要說話,暗影如暮色一般自天穹垂落,而檀口受得侵襲。

繼而是恣睢而蠻橫的掠奪,直到身前大片雪白肌膚乍現,雪人變幻。

李紈妍美明媚的玉頰酡紅如霞,瓊鼻中無意識地膩哼一聲,雙手輕輕推拒著,但很快就淹沒在驚濤駭浪中。

如久旱逢甘霖,兩隻纖纖素手緊緊摟著賈珩的肩頭。

賈珩都有些為李紈的反應稍稍愣怔了下,目光閃了閃,心頭歎了一口氣。

李紈真是喝醉了,或者說在將醉未醉之間,某種情緒放大到了極致。

其實,賈珩根本沒有想過,在他不在神京的不知多少個夜晚,李紈閉上眼眸之後的人影輪廓已經逐漸清晰,而非一朝一夕。

賈珩思忖著,低聲道:“紈大嫂……”

李紈似徹底酒意籠罩,美眸緊闔,口中無意識地喃喃道:“這一切都是夢,是夢,夢醒之後,什麼都沒有。”

分明花信少婦為自己剛剛的舉動陷入一種內疚神明摻雜著恐懼的情緒,而心神陷入一片茫然失措之態。

賈珩沒有理著夢囈,而是湊到花信少婦鵝膩秀頸,細膩香嫩的肌膚,在掌下陣陣顫栗。

在寧國府或者說大戶人家,並不是由當家太太親自喂養孩子,而是請著奶嬤嬤,比如寶玉的奶嬤嬤李嬤嬤,就是喂養著寶玉長大,在原著中曾因為酥酪茶一事攆走了茜雪。

雖然賈府有著奶嬤嬤,但縱然如此,李紈仍有些不同凡俗。

賈珩忽而想起會芳園中的那棵榆錢樹,待來年春暖花開之時,微風吹拂樹蔭,想來與桃花樹定然相應成趣。

李紈此刻如遭雷殛,貝齒咬著粉唇,秀氣而挺直的瓊鼻鼻翼,已然發出一聲聲輕哼,正在這時,耳畔傳來那少年的聲音,道:“紈大嫂,這些年,拉扯著蘭兒長大,真是苦了你了。”

李紈心頭大羞,但不敢應著,隻是將螓首轉到一旁,任由襦裙滑落。

李紈嬌軀一顫,美眸恢複了幾分清明,帶著祈求的語氣說道:“子鈺…”

後半截的話還未出口,就已被根深蒂固地堵了回去。

頃刻之間,李紈秀眉蹙了蹙,顫聲道:“子鈺……”

剛開口就是一驚,分明聲音已帶著幾許酥膩和嬌俏,將螓首埋在一側的被窩裡,臉頰酡紅,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賈珩眉頭微凝了幾分,目光緊了緊,心頭卻是想起了在金陵的李守中,好像是在六月份與其相見的一幕場景,心頭暗暗歎了一口氣。

李守中的確是一個古板的人。

其實,後世一些對紅樓夢的評價也沒有說錯,封建禮教的確害人,他現在也算是反禮教,反壓迫吧?

還有那曹氏,果然沒有安著正經心思,素雲和碧月應該是被她故意喚走了。

……

……

窗外,冬月寒風,刺骨如刀,風聲喧囂,呼嘯而過廊簷的鴟吻以及簷瓦上的皚皚白雪,打著旋兒,雪粉落在那杏黃色的“稻香村”三個大字上,旗杆發出一聲聲頗具韻律的沙沙之音。

而庭院西南角種植著十幾棵紅杏樹,因在冬季,天氣正是寒冷,原本在原著中噴火如霞的紅杏花還未徹底盛開,但在顫栗搖曳之中蘊藏著勃勃生機,似乎在百花盛開的春天,已有幾許紅杏枝頭春意鬨的意韻。

廂房之中,曹氏吹熄了燈火,見未聽到庭院中的門聲吱呀,心頭暗笑不停。

而許久許久之後,賈珩看向蘭心蕙質的麗人,其已鬢發散亂,臉頰氣暈玫紅,嬌軀綿軟如蠶的麗人,輕輕歎了一口氣。

先前仗著酒意親他那一下,幾乎就是罪魁禍首了,他如果置之不理,那李紈真是沒臉見人了。

聽著那少年歎氣,李紈原本正渺渺然不知歸處,芳心微震,睜開一線美眸,旋即,顫聲道:“……是我不守婦道。”

她是豬油蒙了心,竟是在酒醉之時勾引著子鈺,如果將來騎木驢、浸豬籠,也是衝她一人來就好。

賈珩默然片刻,輕輕撫著李紈圓潤肩頭,輕聲道:“其實也不怪你,這些年孀居,嘔心瀝血地為著族裡培養著一個讀書種子,也是有功的,嗯,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說到最後,也覺得自己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完全不成樣子,麵上也有些一些古怪。

嗯,怎麼有一種“李小紈,這是最後一次了”的感覺?

李紈聞言,玉容愕然了下,秀眉之下柔潤盈盈的美眸連忙垂下,芳心劇顫,將螓首埋在一旁的被窩中,心緒複雜。

什麼叫有功?這是在犒勞著她?

恍惚之間,心湖中似是閃過一念,最後一次了嗎?

嗯,她在想著什麼,應該是夢還沒有醒。

是了,這夢還沒有醒,這定然是夢中夢。

賈珩伏下身來,湊到李紈耳畔,提醒道:“你嬸子在算計你,她故意支走了素雲和碧月,不過你不用擔心,她不會有什麼事兒來。”

曹氏那邊兒倒不會有後患,根本不用他擺平,這個“王婆”麵都不敢露,甚至事後,她大概也會裝聾作啞。

比起西門大官人僅僅為縣城豪強,而以他今日之地位權勢,縱是賈母知道,也會裝聾作啞,已有幾分左右為尊者諱的意味。

李二為玳姬寸心如狂之時,天下也無人提及此事。

但這個事兒,雖然是李紈挑起,但他還是有責任的。

李紈雪膚玉顏早已彤紅如霞,彎彎睫毛垂下一叢慌亂之影,閉上眼眸,對賈珩的話並不應著,心湖隻是回憶起十多年初次坐船上京,河水滔滔,船隻顛簸來回。

她其實知曉……嬸子想看她出醜,然後看父親的笑話。

而賈珩見人不應,攤餅子一樣,換了一麵,一手抄起豐腴款款的腰肢,看向那雲鬢之間搖曳不停的流蘇,在花信少婦耳畔低聲道:“如今事已至此,再說其他也於事無補。”

李紈沒有應著賈珩之言,隻是心神慌亂莫名,連連閉著美眸,櫻顆貝齒咬著下唇,並不說話,芳心卻有著幾許羞恥,顯然聞所未聞。

不是,這與禽獸何異?

賈珩見此,也不再多說其他,深深幾許的目光看向那雲髻上的珠釵,珠光暈影時大時小。

許久之後,直到醜時時分,夜色漸深,萬籟俱寂。

“天色不早了,得走了。”賈珩看向將裝死進行到底的李紈,伸手拍了拍渾圓酥翹,輕聲說道。

李紈膩哼一聲,聲音帶著哭腔,似應未應。

賈珩凝眸看向已軟成一團爛泥,眉眼滿是羞喜之意的花信少婦,打著雪仗,無奈道:“真得走了,這次……就彆送了。”

送著送著,都送到一個被窩了。

李紈:“……”

花信少婦芳心羞惱不已,剛才真不是故意勾引著……還有這無奈語氣是什麼意思?

隻是剛剛這般想著,忽而就覺得心神一動,繼而就有些不自在,汩汩之勢不減。

賈珩從一旁取過袍服迅速穿著,拿過被子給花信少婦蓋好,然後快速出了稻香村,沿著石徑向著棲遲院行去。

他肯定不能留宿在稻香村。

不過明天,可能需和曹氏見上一麵,問她究竟意欲何為?

不提賈珩離去,卻說李紈此刻睜開眼眸,半晌沒有回過神來,室內除卻檀香的氣味,還有讓人心慌意亂的氣息。

此刻李紈早已睡意全無,而酒意也隨著出的淋漓香汗全部散發於外,將鬢角的一縷縷秀發汗津津的貼在那張緋紅如霞的秀麗玉顏上,團團玫紅氣韻在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恍若一朵朵明媚的桃花。

“唉……”

李紈幽幽歎了一口氣,素手不由撫著微微發漲的小腹,暗暗啐了一口。

想起那抵死纏綿和前所未有的充盈,心旌已是搖曳不停,似乎那氣度沉凝的少年的溫言軟語還在耳畔響起,讓人醺然欲醉。

隻是聽著外間的北風呼嘯,忽覺心頭湧起一股酸澀和悵然,眼角似有眼淚流淌而下。

當然,絕非屈辱的眼淚,而是說不出的唏噓和悵然。

先前真是失心瘋了,可瘋了也好,瘋了也好,隻瘋著這一次,原就是一場夢罷了。

花信少婦微微闔上眼眸,芳心一片空寂,拉過厚厚棉被,沉沉睡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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