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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章 宋皇後:自開國以來,前所未有……(求月票!)(2 / 2)

榮國府,榮慶堂

賈母坐在一張鋪就著軟褥的羅漢床上,正在與王夫人、邢夫人敘話,今日鳳姐不在,去了寧國府。

至於李紈已住在大觀園中。

“老太太,老爺回來了。”

賈母正問著一個嬤嬤外間傳揚的喜訊,笑道:“快去將人請過來。”

不大一會兒,迎著王夫人的疑惑目光,賈政從外間進得榮慶堂,恭恭敬敬地朝著賈母行得一禮,說道:“見過母親。”

看著身穿緋袍官服的賈政,賈母點了點頭,問道:“剛剛聽嬤嬤說,外麵都在傳著珩哥兒在平安州又打了大勝仗?”

賈政落座下來,語氣難掩振奮說道:“正要和母親說,宮裡已經說了,珩哥兒在平安州擊潰了女真近萬敵軍,擊斃了皇太極,聖上聞聽此信後,龍顏大悅,北邊兒的戰事快要結束了。”

一國國主被炮銃轟殺,女真自然無心難侵,說北邊兒的戰事即將結束,倒也沒有說錯。

賈母聞言,蒼老麵容上喜色流溢,說道:“政兒,這可真是一樁大喜事兒了,我就說珩哥兒是個了不得的,自去了北邊兒,捷報一個挨著一個。”

賈政道:“母親,這個和上次還不一樣,這女真虜酋都殞命在平安州,散朝時間,同僚說這是三十年來戰果最為輝煌大勝,珩哥兒說還尋到了那虜酋的首級,等著回來呈送上去。”

賈母麵色震驚,說道:“這……”

作為當年大漢朝頂尖武勳的親眷,經賈政一提醒,自然回憶起二十多年前的種種。

“這般一說,這是開國以後的頭一件大功?”賈母道。

賈政道:“朝中同僚所議,幾是大差不差。”

賈母怔了片刻,吩咐著一旁伺候的鴛鴦,對著鴨蛋臉上喜色流溢的少女說道:“去東府知會一下珩哥兒媳婦兒,就說珩哥兒打了個大勝仗。”

說完這些,賈母忍不住看了一眼王夫人。

王夫人手中輕輕轉動著佛珠,麵色蒼白如紙,心頭已然說不出什麼滋味。

邢夫人臉上卻掛著繁盛笑意,說道:“老太太,珩哥兒這次回來,爵位弄不好還要往上升一升吧?再升可就是公爵了,那真是光耀祖宗門楣了。”

王夫人轉動佛珠的手微微一停,心頭說不出什麼滋味。

公爵?榮國公活著的時候就是公爵,那位珩大爺才多大一點兒,就是公爵?

賈母道:“現在還不好說,但也大差不差。”

賈母用了賈政方才的話來,心頭也是複雜莫名。

再升可真就是公爵了,小國公雖也是國公,但那是策襲祖宗的爵位。

當年的那個柳條胡同,還在榮慶堂梗著脖子,一臉不憤之氣的少年,竟已是公爵了?

賈母一時間有些心神恍惚。

而賈政卻手撚胡須,麵帶喜色。

此刻,隨著得了賈政的確認消息,整個榮國府都籠罩在一片喜氣洋洋中,在母的吩咐下,林之孝兩口子吩咐著賬房給府中的嬤嬤、丫鬟發著喜錢。

……

……

大觀園,蘅蕪苑

相比榮寧兩府的人事喧鬨,蘅蕪苑收到消息的時間明顯要滯後一些,此時此刻未曾聽到外間傳來的捷音。

正是三月時節,百花爛漫,曾經題著“蘅芷清芬”匾額的庭院,假山藤蘿薛荔,散發出一股寧神定意的清香。

而古色古香的房屋之中,寧靜清幽,穿過嶙峋山石的疊嶂假山,可見西廂房下種著一盆盆花卉。

西廂房,立櫃旁的一方書桌,其上未見絲毫名貴的物件擺設,著藕荷色襖裙,身形豐腴的少女,坐在太師椅上,螓首微垂,看向手中的賬簿查閱,這是賈珩在京中的一些產業鋪子上個月的收支盈餘。

寶釵那張梨蕊臉蛋兒上滿是專注神色,聚精會神地籌算著賬簿上的收支數字,不時提起放在筆架上的毛筆,在簿冊上書寫記載。

這時,鶯兒端上一盞茶,說道:“姑娘,喝口茶。”

寶釵接過茶盅,輕輕呷了一口,抬眸看向鶯兒,問道:“什麼時候了?”

“回姑娘,快午時了呢。”鶯兒笑了笑,說道:“大爺這個月手下的鋪子,盈利了快三四萬兩了呢。”

寶釵又喝了一口茶,柔聲道:“有些鋪子是京中的好營生。”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薛姨媽的聲音:“乖囡,忙什麼呢?”

此刻的薛姨媽尚未收到神京城中平安州大捷的音訊,隻是過來尋著寶釵有事。

寶釵聞聲,放下手中的賬簿,看向挑簾進來的自家母親,梨渦淺笑說道:“看看賬本,媽,你怎麼來了?”

“過來看看你。”薛姨媽白淨麵皮上見著繁盛笑意,看向寶釵書案上的簿冊,笑問道:“乖囡,幫著珩哥兒看的什麼賬本?”

現在寶丫頭和珩哥兒簡直儼然夫妻一樣,也不知兩人現在走到了哪一步。

寶釵道:“上個月的收支賬簿,清點一下利銀餘額。”

說著,挽起薛姨媽的手,來到靠著窗戶的炕榻上,母女二人隔著一方小幾而坐,這時,鶯兒端上斟好的兩杯茶,遞送過去。

薛姨媽笑意盈盈地看向寶釵,說道:“寶丫頭,咱娘倆兒說兩句體己話。”

寶釵柳眉下的水潤星眸瑩光微微,心頭微詫,抿了抿飽滿瑩潤的唇瓣,說道:“媽,你說吧。”

這時,不用寶釵使個眼色,鶯兒就自覺地退出了廂房,走之前還示意著薛姨媽一同前來同喜、同貴,都離了廂房。

一時間,廂房中僅僅剩下母女二人。

薛姨媽笑了笑,柔聲道:“乖囡,你與珩哥兒也認識有一年多了吧?”

寶釵一時摸不清自家母親的意思,隻是點了點頭,柔聲說道:“是有一年多了,都快二年了。”

時光飛快,從寶釵前年秋冬之交進京,到今年春天,說著說著也快二年了。

薛姨媽語氣頓了下,打量著自家女兒,整理著言辭,說道:“你和珩哥兒在一塊兒這麼久,媽心裡有件事兒倒是挺擔心。”

寶釵聞言,水潤杏眸蒙上狐疑之色,笑了笑說道:“媽,您擔心什麼?”

薛姨媽斟酌著言辭,說道:“乖囡,你和珩哥兒……你們究竟到哪一步了?”

寶釵:“???”

什麼哪一步?不是談婚論嫁的一步嗎?

旋即,心思晶瑩剔透的少女頓時明白過來,靡顏膩理的豐潤玉顏騰地羞紅成霞,似嗔似羞道:“媽,你問這個做什麼?”

“媽這不是擔心你嘛,你和珩哥兒時常待在一塊兒,你又在園子裡,這如兩口子一樣。”薛姨媽說著,也自覺有些臉熱,隻得道:“乖囡,彆讓人瞧了咱們的笑話才是。”

寶釵一張雪膩臉蛋兒已然羞得通紅,嗔惱道:“媽,你胡說什麼呢?我們是……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

想起那人對她身子的癡迷和賞玩,還有她和他的互相取悅,也算是止乎於禮的吧?

薛姨媽聞言,心下稍定,又打量了寶釵半晌,捕捉著眉眼含羞帶怯的少女,眼角無聲流溢的一絲動人嫵媚,心頭咯噔一下,低聲道:“乖囡,那到了哪一步了?”

寶釵芳心羞不自抑,低聲說道:“媽,你彆問了,還沒有夫妻……之實的。”

這讓她如何說?

“薛姨媽聞言,心頭暗鬆一口氣,微笑道:“乖囡,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昨個兒聽你姨母說,珩哥兒現在外麵打仗,許多事也不好說的,萬一……我是說萬一啊,這兵事凶險,如是不小心吃了敗仗,嗯,你現在還好一些。”

寶釵聞言,不由蹙起了秀眉,杏眸見著不解,問道:“媽,好端端突然說這些做什麼?”

薛姨媽左右張望了下,壓低了聲音,說道:“我不就是這麼一說,總之這祖宗傳下的規矩還是有著道理的,不可無媒苟……總之,不能吃了大虧。”

隨著賈珩與女真相持日久,北平方麵不停傳來敗報,那天南安太妃就提及賈珩有可能吃敗仗,受得宮中責問。

南安太妃不愧是武勳世家的當家老太太,分析的頭頭是道,提及賈珩在大同困守孤城的窘境。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薛姨媽就有些留了意,覺得穩當一些比較好,真的事有不測,還有著轉圜的機會。

寶釵聞言,卻容色霜白一片,貝齒咬著下唇,顫聲說道:“媽,我生是他的人,縱是死了也是他的鬼,你彆說這些了。”

薛姨媽麵色倏變,驚聲道:“乖囡,你要這樣,那我和你哥哥怎麼辦?你說珩哥兒也是的,現在偷偷摸摸的,這都沒給你個名分呢。”

提及名分一事,寶釵玉容微頓,抿了抿粉唇,歎了一口氣說道:“媽,你不懂的。”

她已經認準了他,豈能三心二意的?

薛姨媽卻有些擔心,叮囑說道:“寶丫頭,我也是為了你好,就算真的……你也千萬彆做傻事,人這一輩子長遠著呢。”

寶釵卻螓首低垂,一時不語。

想了想,清聲道:“媽今個兒怎麼說起這個?珩大哥手下的人前不久不是剛剛打了勝仗,一切都好著。”

薛姨媽歎道:“這不是南安太妃前個兒過來說,我在旁邊兒聽著覺得也有一些瘮人,打仗的事兒,勝敗禍福,誰都說不準,就過來問問你。”

寶釵搖了搖頭,道:“媽,珩大哥這次一定會打贏的。”

看著言之鑿鑿的自家女兒,薛姨媽笑了笑道:“那自然是好事兒,媽也希望他能打贏,總之,丫頭你現在還有著轉機,隻要還是……不管怎麼樣,咱們都吃不大虧。”

隻要還是黃花閨女,縱然珩哥兒真的壞了事,那還有機會。

見寶釵臉色難看,貝齒緊緊咬著唇,情知自家姑娘不愛聽這話,連忙打住,轉而道:“就算沒有那些也是好的,等你們訂了親,成了婚,洞房花燭的,也省得外人不清不楚,落得人家笑話。”

寶釵白膩無暇的玉頰通紅如霞,羞道:“媽。”

薛姨媽見狀,笑了笑道:“乖囡,你是個心裡有數的,可不能稀裡糊塗被人騙了身子。”

寶釵此刻螓首低垂,沒有應著,芳心卻幽幽歎了一口氣。

如是騙了身子,反而早就定了名分,也不是現在名不正言不順的。

比著旁人,她除了身子,還有什麼能幫著他的呢?

念及此處,少女心頭頗有些不是滋味。

自回來之後,就沒有再纏著她了,怕是這身子……他也有些膩了吧。

唉……

而就在這時,鶯兒已經從外間跑進來,俏臉之上喜色流溢,迎著母女二人疑惑的目光,笑道:“姑娘,太太,大爺在平安州取得大捷,外麵都在傳著呢。”

薛姨媽:“……”

大捷?不是,平安州在哪兒?

寶釵芳心一喜,晶瑩杏眸看向鶯兒,連忙追問道:“什麼大捷,外麵都是怎麼說的?”

鶯兒柔聲道:“姑娘,外麵說大爺在平安州又殲敵近萬,好像還擊斃了女真虜酋,叫什麼來著,好像是一國之主,還說這次功勞立的比先前都大呢。”

少女說著,心頭歡喜不勝。

姑爺這次回來,隻怕更為了不得了,她家姑娘的正妻名分大抵也該有了著落。

薛姨媽白淨麵皮跳動了下,目光閃爍,不由問道:“那究竟是多大的功勞?”

寶釵此刻,聽著鶯兒所言,心緒激蕩,以致粉膩臉蛋兒浮起一層淺淺紅暈,水潤杏眸目光盈盈如水,柔聲道:“如是擊斃奴酋,功勞隻怕都能封著國公了。”

這就是她的男人,這一仗回來,應該晉爵國公了。

薛姨媽聞言,心頭一驚。

公爵?國公?這真就是國公了?

是了,珩哥兒先前已經是一等侯,原本打了一場仗,二老爺說如是旁人一戰封侯都是有的,那就是公爵?

不到二十歲的國公?

薛姨媽心神震動,轉而看向寶釵,說道:“寶丫頭,你與珩哥兒的事等會兒當著老太太的麵,得及早定下來,不能再拖了,等他回來,讓他趁著功勞向宮裡求婚。”

寶釵:“……”

薛姨媽也覺得有些過於熱切,但還是說道:“乖囡,我原本就是想早些定下來,你年歲也不小了,這麼拖著都成老姑娘了,你十三四歲就跟著他,都兩年了,他必須得給個說法。”

寶釵:“???”

這話說的怎麼給她被始亂終棄了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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