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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一代女文豪,就此隕落(求月票!)(2 / 2)

……

忠順王府

閣樓上,燈火輝煌,錦繡盈眸,閣樓正中,搭就的戲台上,琪官兒連同幾個戲子,正在唱著戲。

忠順王似乎用過晚飯,就斜躺在鋪就軟褥的羅漢床上,背靠引枕,周圍四五個姬妾侍奉著,揉肩的揉肩,捶腿的捶腿,更有素手破鮮橙,喂著忠順王,胡須上都是橙果漿液。

周長史繞過一架圖繪山河瀑布的玻璃屏風,立身波斯商人貢獻大漢朝廷的紅牡丹地毯上,他不敢多看,拱手道:“王爺,賈雨村登門拜訪。”

賈雨村因薛蟠一案牽連而丟掉官位,經過周長史向忠順王進言,現已從都察院中放了出來,隻是官位一概擼去,賈雨村自是對賈珩深以為恨,已徹底投效在忠順王門下。

忠順王擺了擺手,不耐道:“他要求見本王作甚?讓他好生等候一些時日,本王已和吏部打過招呼,等京察大計在六月左右落幕,地方就可出缺兒,讓他耐心等候。”

周長史眼眸轉了轉,說道:“王爺,賈雨村此人原在賈家供職,對賈家情事知之甚深,王爺不妨見見,與其攀談,許能收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之功。”

忠順王聞言,蒼老麵容上閃過一抹異色,麵色微頓,眸光閃了閃,倒也覺得此言有理,道:“那讓他到書房等候本王。”

周長史卻一時未離閣樓,拱手道:“王爺,下官還有一事要稟告王爺。”

“什麼事?”忠順王皺了皺眉,問道。

周長史道:“王爺先前讓下官派人留意寧國府,下官就派人盯視,最近下麵的人發現一樁有趣之事。”

事實上,忠順王與周長史,幾乎天天正事不乾,就盯著寧榮二府,尋找錯漏。

“什麼有趣之事?”忠順王不自覺撥開了一眾姬妾,正襟危坐,麵上帶著期冀之色。

周長史壓低了聲音,說道:“王爺可還記得蘇州織造常進?”

“常進?”

忠順王手撚胡須,臉上先是現出回憶之色,而後就浮起幾分不自然,冷笑一聲:“如何不記得?此人當年管著蘇州織造局,仗著父子皆為上皇奴才,對本王頗為倨傲無禮,後來因戾太子餘黨謀叛一案,被本王一並兜進去,如今不是早已三族牽連,家破人亡了,周長史怎麼還提及他?”

當年,忠順王掌管內務府,代崇平帝南下巡查三大織造府,行至蘇州一地,偶然見到常進之妻——江南名士莊家之女,為其端嫻風姿所動,頓生染指之心。

而後忠順王通過一係列設局,打使常進牽連至廢太子餘黨謀逆一案中,為當初的崇平帝興著大獄,捎帶了進去。

“常進當年雖事涉謀反案中,但尚有一孤女,名喚妙玉,寄養在寺廟中,因官府不知,僥幸苟活,後隨其師至神京以西的牟尼院掛單,現在就藏在寧國府中。”周長史眸光冷意閃爍,低聲道。

不僅是賈珩在調查著忠順王府,尋找致命一擊的機會。

忠順王以及周長史,同樣發動了所有暗藏的情報力量,調查著賈珩府中的情形。

晉陽長公主那邊兒,因為年齡懸殊,另有李嬋月在外麵打掩護,一時間,並未引起什麼懷疑。

但賈珩所居的寧國府,落在忠順王府眼中,原是盯梢的重中之重。

自發現了妙玉這等來曆不明的方外之士流連不去,周長史調查之下,就查出了一些名堂。

“這?竟有此事?”忠順王聞言,目光陰沉不定,冷聲道:“這賈珩小兒好大的膽子,竟敢窩藏朝廷逆黨!”

周長史低聲道:“隻怕小兒也不知。”

“當年此案是本王會同錦衣府刑訊,明日著人去告了錦衣府有人窩藏逆黨,即刻過府拿人,本王要參劾他這個戾太子逆黨!”忠順王霍然而起,麵上煞氣隱隱,冷喝說道。

周長史皺了皺眉,小聲提醒道:“王爺是不是忘了,賈珩身上就領著錦衣都督之職?”

忠順王:“……”

他都被氣糊塗了!

這也是隨著賈珩身上兼差漸多,總是會忽視一些。

周長史也不細究此事,遲疑了下,說道:“王爺,這位妙玉已經出家,況聖上這些年對那樁牽連甚廣的案子,也頗有懷疑,崇平十一年,還以戾太子其情可憫,隻罪趙王一人……縱王爺以此事為把柄,也難動搖賈珩小兒,反而當年一案,王爺在其中……”

後來事實證明,蘇州織造常進牽連到所謂謀逆案中,基本是一樁冤案,而忠順王利用了當初的天子與太上皇的爭鬥,甚至偽造了作為謀逆證據的書信。

一旦揭開真相,崇平帝有可能會有有一些不好的回憶。

崇平帝這幾年,隨著位子坐穩,已不像繼位初年,疑神疑鬼,殺心炙熱,反而開始講究聖德,比如先前的崔嶺,放在十多年前,不大開殺戒,幾乎不可能。

忠順王眸光冷閃,心頭也有些忌憚,道:“本王就是想惡心惡心他,上次,他拿錦衣府、五城兵馬司派人過來惡心本王,明日你去派慎刑司的刑吏先去寧國府上問話,他如果要保,將來就是把柄!”

周長史雖對這鬥氣手段不以為然,但也應允道:“王爺,那明日下官派慎刑司的刑官過去訊問,隻是小兒萬一要利用聖眷,重審此案?”

“他敢!”忠順王越說越心虛,轉而道:“讓人盯著,趕緊去大理寺將那幾封存檔的書信找到,一並燒了,沒有那幾封書信,這案子就翻不了,再說也沒人敢翻!”

周長史應命道:“是,王爺。”

“不過這妙玉既然活著,也不知有其母莊氏的幾分風采……”忠順王凝了凝眉,心頭暗道。

依稀記得,那年他四十歲,在小橋流水、青瓦白牆的蘇州小巷遊玩,忽然下了一陣雨,與幾人在廟中躲雨,而那位三十出頭的麗人,眉眼溫婉,輕聲細語,風姿動人。

“王爺,要不先見見賈雨村?”周長史低聲打斷了忠順王的思緒。

忠順王麵色微頓,冷聲道:“帶他進來。”

不多時,就見著一個仆人領著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進入閣樓。

中年人一身青衫直裰,方麵闊口,直鼻權腮,雖衣衫簡素,但似頗有風儀。

然而,一見忠順王,賈雨村麵容一整,當即撩起衣衫下擺,“噗通”一聲,下跪叩拜道:“學生賈化,多謝王爺施以援手。”

“起來罷!”忠順王擺了擺手,淡淡說道,對奴顏婢膝的這一幕,見得多了,倒也沒什麼特彆感覺,然後看向一旁的周長史,問道:“看坐。”

“多謝王爺。”賈雨村拱手道謝一聲,落座而畢。

忠順王端起一旁的茶盅,問道:“先生求見本王做什麼?”

賈雨村道:“學生蒙王爺拯溺於水火,深知王爺心頭之患,學生有一計,可為治之。”

他可不想外派出去,現在就是他的晉身之階,更是他複仇的希望。

忠順王麵色淡淡,不置可否說道:“你倒是說說本王的心頭之患是什麼?”

賈雨村沉吟道:“王爺之患,在於榮寧二府,而榮寧二府,又在於寧國之主,京營節度副使賈珩。”

忠順王看了一眼周長史,道:“前些時日,本王於朝會之上彈劾賈赦父子,神京無人不知,賈先生以此而論,倒也沒有猜錯。”

“王爺與賈家有仇,學生亦是。”賈雨村低聲說著,麵色冰冷如鐵。

饒是這位在原著中「嬉笑自若,擔風袖月」,也為賈珩的“大義滅親”而感到憤恨難平,戾氣叢生。

“先生原為賈府門客,如今何出此言?”忠順王輕笑一聲,臉上滿是譏誚。

賈雨村拱手道:“學生先前一時糊塗,而為賈家張目,相隱為惡,如今因罪丟官,原也無人可怨,隻是那賈珩小兒恩將仇報,實在可恨,學生正要尋其討還一個公道!”

“說說看?”忠順王招了招手,讓著幾個姬妾圍攏過來,幫著揉肩,分明對賈雨村並不太放在心上。

賈雨村道:“聖賢說,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說到此處,觀察著忠順王的神色,見其不以為然,轉而續道:“王爺,如今這賈珩小兒,他不知天高地厚,一心想做孤臣,在這朝堂中,不僅得罪了王爺,他還得罪了齊王、楚王、楊相等人,樹敵眾多,縱是他渾身都是鐵,也打不了幾顆釘!”

賈雨村這幾天放歸之後,在京城閒居,通過周瑞家的女婿冷子興,了解了一些消息,比如楚王求婚被賈珩所拒

忠順王聞言,倒提起興致來,”得罪齊王侄還好說,楚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周長史低聲道:“王爺忘記了,前日吳妃還說,楚王家的甄妃抱怨過一次,說楚王殿下要納賈政長女側妃,結果為那賈珩言辭所拒,聽說十分跋扈無禮。”

“哦,是有這麼一回事兒。”忠順王點了點頭,手撚胡須,隻是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忠順王沉吟片刻,看向賈雨村道:“你有所不知,賈珩其人如今正被聖上寄予平虜厚望,除非告他謀反,嗯,這個聖上也不會信,反正現在他正在風頭上。”

“王爺,動不得他和讓他日子過的好,這是兩回事兒。”賈雨村蠶眉下,目光咄咄,低聲說道。

忠順王臉色微凝,道:“這又是這麼一說?”

賈雨村道:“王爺,現在應該聯合齊、楚兩位王爺,還有楊相,於對付寧國一事上,互通有無,所謂眾口鑠金,積毀綃骨。”

總之一句話,不能將賈珩好過。

忠順王聞言,麵上現出思索,倒也覺得有理,道:“先生所言甚是,明日賈赦父子流放,先生可陪本王一同去瞧瞧熱鬨。”

賈雨村麵有難色,畢竟自己曾為賈府舉薦,這時過去,明顯就有看笑話的嫌疑,但片刻之間,意識到這是一個投名狀,暗暗咬了咬牙,道:“王爺,學生恭敬不如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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