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釵聞言,心神微動,揚起豐潤的臉蛋兒,堅定道:“珩大哥,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我也不喜歡那樣的。”
她知道他說的是誰,比如二太太,她的姨母。
賈珩伸出手指輕輕刮了刮寶釵的鼻梁,輕笑了下,說道:“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妹妹這些天有沒有想我?”
寶釵霞飛雙頰,將螓首靠在賈珩懷裡,調整個舒服的姿勢,聽著少年的心跳,喃喃道:“思君成疾,無藥可醫。”
“我也想薛妹妹。”賈珩捉住寶釵的手,忽而垂眸看著凝霜皓腕上的一串麝香手串,雪白肌膚之上套著一串兒手串,尤似雪嶺紅梅,豔麗動人,賈珩忽而有些起心動念,附耳在寶釵的耳畔,低聲道:“這些天苦了妹妹了,要不我伺候一下妹妹罷?”
寶釵嬌軀輕顫,一剪秋水的明眸滿是疑惑之色,詫異地看向賈珩,問道:“珩大哥,伺候什麼?”
縱然是從小看過元人百種的寶釵,一時間也沒有明白賈珩所言“伺候”何意。
賈珩輕聲道:“嗯,妹妹等會就知道了。”
說著,摟著寶釵向著裡廂而去,嗯,說話間也有些渴了,也不知與元春同一款的寶釵,是不是一樣豐潤可人,量大管飽。
沒有多久,寶釵在賈珩懷裡坐著,豐潤嬌軀綿軟如蠶,幾乎癱軟成泥,略有些嬰兒肥的雪膩玉容紅若胭脂,已然羞成彤彤紅霞,按住賈珩解著裙帶的手,瑩潤目光中帶著幾分祈求道:“珩大哥,這……這還白天呢。”
她還沒過門,這……
不過,她原也是他的人了,可等天黑一些,大白天的勾引爺們兒,隻怕在秦姐姐眼裡,她與那紅顏禍水也沒什麼兩樣了。
賈珩道:“不是薛妹妹想的那樣。”
說著,附耳說了一段話。
寶釵玉容微凝,杏眸滿是難以置信,說道:“珩大哥,那等肮臟之地……怎麼可以?”
然而,還未婉拒,嬌軀一顫,卻是賈珩已……
寶釵隻得將鬢發散亂的螓首,偎靠在賈珩懷裡,裙下的繡花鞋已經被脫掉,因為緊張,藏在羅襪中的玉足,足趾僵直。
賈珩輕輕攬過寶釵的肩頭,說著,看向微微閉上杏眸,抿唇不言的寶釵,鬼使神差一般起了幾分逗弄之意,喚了一聲“薛妹妹”,伸出兩根手指,一合一分之間,自軒窗而過的日光映照其上,泛起晶瑩光澤。
“薛妹妹都……”
寶釵揚起那張盈月的臉蛋兒,見著那一縷日光,滿是驚愕、複雜,隻覺“轟”地一聲,簡直平生從未有過的羞意如潮水一般湧來,豐潤如銀盆的玉頰紅潤欲滴,杏眸霧氣潤生,芳心大為羞急,顫聲道:“珩大哥,不許,不許說……”
羞死人了,她怎麼能那樣,還有珩大哥,怎麼能這般……捉弄她?
賈珩看向花容失色,再無平日那般風輕雲淡的寶釵,伸手將金鉤上的帷幔輕輕放下,而後在逗蜂軒中,化身蜜蜂,棲花采蜜。
也不知過了多久,賈珩拿起手帕擦了擦臉,目光深深。
暗道,果然是熱毒藏身,需要冷香丸壓製,雖不如元春,但也豐沛過人。
寶釵已經羞的生活不能自理,將螓首緊緊埋在被子裡,那張白膩如梨蕊的臉蛋兒滾燙如火,連耳垂都羞紅欲滴。
珩大哥方才怎麼能……可偏偏卻好似中了定身術一般,動也動彈不得,一想起是朝廷的永寧伯剛才在伺候著她,心頭就好似著了魔一樣。
賈珩輕輕攬過寶釵的肩頭,溫聲道:“這些時日,委屈薛妹妹了。”
寶釵依偎在賈珩懷裡,這會兒也懶得整理衣襟,金鎖早已不見往日鏽跡斑斑,而是明光閃閃,雪白耀眼,聲音發著顫兒道:“珩大哥,我不委屈的。”
賈珩與寶釵膩歪了一陣,一邊打著雪仗,一邊兒問道:“文龍這些天回來了嗎?”
“兄長還有兩天就回來。”寶釵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心緒,稍稍整理好衣裙。
賈珩想了想,低聲道:“等文龍待一段時間,以後給他成家立業,也不讓妹妹為家裡惦念。”
寶釵聞言心頭微喜,輕聲說道:“珩大哥決定就好。”
兩人說了會話,抬眸卻見天色已然晌午時分,鶯兒進得廂房,站在屏風之後喚道:“大爺,姑娘,珩大奶奶來喚了,說是午時了,該去用些午飯了。”
賈珩放開寶釵的手,說道:“薛妹妹,咱們一同去用著午飯罷。”
“珩大哥,我先……收拾一下。”寶釵嬌羞地看了一眼賈珩,低聲道。
賈珩看了一眼鬢發散亂,肌膚玫紅的寶釵,輕聲說道:“也好,我也去洗洗手。”
一身的冷香丸味,而且滿是海的味道。
說著與寶釵一同出了逗蜂軒,前往內廳。
這時,秦可卿已經與尤二姐、尤三姐張羅著菜肴,見賈珩過來,秦可卿起得身來,笑道:“夫君,薛妹妹,用著午飯。”
尤三姐看了一眼眉梢眼角綺韻流散的寶釵,心頭一跳,笑了笑道:“大爺在外公務繁忙的不行,回來之後也忙的不見人。”
寶釵抿了抿櫻唇,芳心之中就有幾分不自在。
秦可卿瞪了一眼尤三姐,拉過寶釵的手,道:“薛妹妹,過來這邊兒坐。”
尤二姐在一旁拉了拉尤三姐的衣袖,目光嗔怪。
賈珩坐下,在丫鬟的侍奉下洗罷手,旋即,落座下來。
正在幾人用著午飯,敘話之時,一個嬤嬤進入屋內,拱手道:“大爺,忠靖侯史鼎,史家二老爺攜夫人過府拜訪。”
賈珩沉吟片刻,說道:“先讓史家老爺在外廳書房中相候,我一會兒就過去。”
史鼎過來拜訪他並不奇怪,自他從河南離任之後,關於河南巡撫、南河總督、東河總督等一係列要員出缺兒,而他作為總督河南軍政,抗洪防汛有著大功的官員,在以上官職的任免上可謂話語權頗重。
尤其是河南巡撫,齊浙兩黨現在為這一官職爭執頗深。
而隻要他一句中原離亂初平,尚需軍機樞臣坐鎮,那麼史鼎大概率就能接任。
至於河督的人選,同樣需要斟酌。
“夫君既是有事,先過去吧。”秦可卿轉眸看向對麵的少年,笑意嫣然說道。
賈珩道:“嗯,我換身衣裳過去見見,你們吃了飯在一起說話。”
說著,看向寶釵,朝著寶釵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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