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瞥了一眼,心頭一跳,忙以意誌力壓製著體內的異樣,對這些東西,他再是清楚不過,他可以稍微延遲一下藥效。
甄晴玉容見著惶然,秀麗的細眉輕輕蹙著,清冽眸光閃過一抹慌亂,嬌斥道:「賈珩,你…………你趕緊放開本宮,你太放肆了,你再這樣,本宮喊人了。」
她身份尊崇貴為王妃,這人這般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賈珩凝眸看向鳳眸塗著紅色眼影的麗人,冷笑一聲,質問道:「王妃,這一切你做的吧?」
甄晴一邊兒掙紮,一邊兒惱怒道:「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本宮,你再無禮,本宮喊人了。」
「喊人?讓滿京城的人過來看看,楚王妃以親妹妹為誘餌,下藥算計一位掌兵武勳,想要以此為把柄要挾於我,圖謀不軌?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賈珩毫不留情戳破甄晴的鬼祟心思,冷聲道:「王妃,如是聖上知道你這般陰險,你猜會怎麼樣?會不會賜死你?如果楚王知道此事,會不會說全不知情,第一個休了你?「
「你..」楚王妃甄晴鳳眸瞪大,玉容蒼白,檀口微張,嘴唇哆嗦著,卻是被少年的威脅之言嚇了一跳。
不對,這些不是該她來說的嗎?
「給我過來!」賈珩不由分說,拉過甄晴的手,一下子從桌案上拿起自家所用的酒盅,不由分說向著麗人微微張開的檀口猛地灌去。
「咳咳..甄晴猝不及防,就被灌了半盅酒,劇烈咳嗽著,一張瓜子臉蛋兒見著紅暈,目帶驚惶,惱怒道:「賈珩,你,你…………」
而賈珩不由分說這時又一把拿起自家妹妹的酒盅,又是取了剩下的酒,向著甄晴嘴裡灌去。
「你,那是……行。」甄晴劇烈掙紮著,但一個女人的力氣如何是賈珩這等身具神力之人的對手,不大一會兒,就被乖乖灌著酒。
賈珩提起酒壺,詫異道:「這是鴛鴦壺?」
這種存在於前世電視劇、評書中的九曲鴛鴦壺,他聽說倒是聽說過,但見還是第一次
甄晴見此,隻覺一顆心往下麵沉,卻見那少年發現機關,輕輕按動酒壺,對著壺嘴飲了一口。
「你你做什麼?」甄晴見此,忽而湧起一股不妙之感,美眸惶然,一顆芳心往深淵,忽而見著暗影欺近,直奔自家的唇瓣而去,旋即重重印來,「唔...嗚嗚....「
賈珩猛地湊近甄晴的唇
瓣,將酒液往麗人嘴裡送著,既然敢算計於他,就做好自食惡果的準備見罷。
檀口異物入侵,楚王妃甄晴難以置信,猛然反應過來,劇烈掙紮著,直到嗆了幾下,稍稍推開賈珩,羞憤欲死,鳳眸帶著憤恨,怒道:「賈子鈺,你這般對本宮無禮,待本宮告訴王爺….「
「那去告訴楚王罷,你下藥暗害自己的妹妹和一位軍機,這般有辱門楣,看他休不休了你?「賈珩冷聲說著,目光幾是噴火,呼吸已有幾分緊促,方才的一番渡酒相纏,重又按了下酒壺,又是接了一口。
他也分不清究竟方才出的是不是毒酒,那就再給甄晴送上一口。
楚王妃甄晴見此,心頭一驚,正要躲著,忽而見那少年再次重重印來。
「你不能,唔……楚王妃甄晴已是萬念俱灰,癱軟下來,隻覺酒液再次渡來,而蛟龍興風作浪。
少頃,楚王妃甄晴喘著細氣,秀眉蹙起,幾是目光羞怒看向對麵的少年,低聲道:「賈珩,你……怎麼能?」
似是太過難以置信,聲音中帶著屈辱。
她方才竟被王爺以外的男人,不,王爺沒有這般霸道,好似要吃了她一樣。賈珩冷聲說道:「現在你也中了毒,可以把解藥拿出來了。」
甄晴聞言,猛然想起什麼,一張帶著幾分惶然的臉蛋兒,「刷」地蒼白,美眸驚恐不已,道:「這…………沒有解藥的,,需得男女之間……被你害苦了。」
「姐姐,子鈺……這時,甄雪似乎藥效已經徹底起作用,羅裳半露,雪膚乍現,而少婦臉頰彤紅如霞,明潔如玉的額頭滾燙似火,說話間,湊近而來,緊緊抱著賈珩的一隻手在滑著雪,美眸瑩潤如水,滿是癡迷之色。
旋即又重新推開賈珩,呢喃道:「我,子鈺,我們不該.……不該這樣的。」賈珩:「…………」
大姐,不該哪樣?全程都是你一個人在輸出。
然而,甄雪說著,又是紅著臉抱著賈珩的脖頸,這次貼靠近前,拿著滾燙如火的粉膩臉頰蹭著賈珩的臉,並伸手探入賈珩衣襟癡纏。
賈珩額頭也滿是汗水,因為忍耐,身形已有些顫抖,轉而看向甄晴,低聲道:「趕緊去找郎中!」
「不行!」甄晴此刻意識還在清醒之時,玉容嫣紅,目帶祈求之色,說道:「這毒無藥可解,再說傳揚出去,我和妹妹都不用活了。」
看著瞳孔充血,滿頭是汗的少年,她也有些佩服,她的妹妹在一旁羅衫半解,他卻竟忍得住?
莫非是身子有……
嗯,忽而感到身後的異樣,甄晴芳心一跳,隻覺口乾舌燥。
賈珩皺眉,沉聲說道:「北靜王還在大同,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不找郎中,還能怎麼辦?」
他身上的毒好解,隻要忍一時,迅速返回家中,總有人幫著解,但北靜王妃現在中毒頗深,幾乎神智全失,不說有性命之危,就是此事傳揚下去,在神京也會引起軒然大波。
一打聽,與誰在一同吃飯?永寧伯,得,他就是黃泥巴落褲襠。
至於以身解毒,但凡有彆的辦法也不會嘗試,這件事兒的主謀就是甄雪的好姐姐甄晴,而甄雪這個當妹妹的分明是遭了池魚之殃,一個無辜女子,能不牽連其中就不牽連。
倒是這個楚王妃,他等會兒真想教訓教訓,讓她偷雞不成蝕把米,自食惡果!
「王爺這會兒還在渭南,本宮好像..?」聽賈珩提及北靜王,甄晴忽而想起自己,玉容微變,急聲說道。
這個賈子鈺怎麼能這般機警,她現在如何是好?
「楚王就算在家裡,你敢去找他?讓他知道你的這些醜事?」賈珩冷笑一聲,輕輕一帶,緊緊擁著楚王妃甄晴,就
是一怔,這也太....真就磨盤?
「賈珩,你你,你放開本宮,本宮是楚王妃,你不得無禮!「甄晴芳心一跳,嬌軀顫抖,急劇掙紮著,但無疑是火上澆油。
賈珩低聲附耳道:「等會兒我放開你,讓你來求我。」
甄晴聞言,嬌軀一顫,玉容微變,心底忽而生出一股惡寒,等會兒她可能真的會如妹妹那般,不知廉恥,苦苦癡纏。
心念此處,不由瞥了一眼自家妹妹,卻見甄雪已經上身全無束縛,這會環著賈珩的脖頸,將臉蛋兒貼靠其上,口中囈語。
「賈珩,妹妹她…………這般會出事兒的。」甄晴玉容微變,目光擔憂,低聲道:「你,你快幫幫她。」
自家親妹妹如果就此香消玉殞,她隻怕要恨自己一輩子,而且王妃暴斃,宮中查問,勢必瞞不過!事情敗落,她難逃三尺白綾,一杯毒酒的命運。
賈珩這會兒也有些苦熬的很,見著向自己癡纏的甄雪此刻花信少婦宛如一個綿軟如蠶的洋娃娃,雪白晃眼,嫣紅刺目。
而秀眉蹙著,眼睫微微顫抖,輕輕閉上眼眸,檀口微張,臉上都是汗水,分明在這盛夏炎炎的夏日,熱的不成樣子,而繡著荷花的小衣被其扯在一旁,盈月彈出,微微垂了一些,晶瑩顆顆的汗珠覆了一層,雪嶺皚皚,一樹紅梅在冰天雪地中俏立淩霜。
賈珩見此,默然片刻,聲音已見著幾分低沉:「甄晴,床榻在哪兒?」
甄晴正自心神不定,聞言,連忙應道:「裡廂,裡廂。」
因為專門設計賈珩以及甄雪,這座廂房原就有著套廂,內裡家居擺設一應俱全,帷幔四及還有著一雙鴛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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