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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章 秦可卿:不然除了薛妹妹,誰還給我說這些?(2 / 2)

「賈珩心思深沉,不好謀算。」陳瀟柳葉細眉下的清眸,冷色湧動,清澈如冰雨落在玉盤的聲音帶著堅定。

陳淵道:「這個賈珩先前在河南壞了我們多少的事兒?真不能再留著他了。」

陳瀟皺了皺眉,道:「那也不行,現在還不能動著他。」

見少女執意不肯,陳淵麵色現出一抹狐疑,旋即瞳孔劇縮,驚聲說道:「你不會以為他......不對,年齡也對不上,據其辭爵表所言,與那位踐祚同齡,按此而算,今年虛歲攏共也不過十六,這還差上一二歲才是。」

這賈珩要是太子遺嗣,那現在掌握京營、錦衣府,豈不是......

陳瀟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但也保不齊,如果瞞小一兩歲,十幾年過去,誰也注意不到,不過事仍有可疑之處。」

年齡這東西,除非大家子弟有人關注,窮人之家的孩子,從來是父母說幾歲就是幾歲。

「那究竟是不是?」陳淵目光緊緊盯著少女,不放過任何一個神色變化。

陳瀟低聲道:「不知道,如果是了,許不用天下大亂,血流成河。」

陳淵聞言,心頭一緊,麵色陰冷,心頭殺機湧現。

他這些年東躲西藏,苦心孤詣,可不是為了給太子遺嗣做嫁衣的。

陳瀟秀眉蹙了蹙,低聲道:「我再看看,你彆亂來。」

現在她還無法確定是不是賈珩,隻知道靜妃與太子偷偷生下的那個孩子,一早就讓宮人送出去了,也沒聽說有什麼信物和胎記,以便將來辨認什麼的。

倒是那塊兒玉石上的字,「莫失莫忘,仙壽恒昌」,確是真真切切屬於太子密友長春道人相贈於太子的祝壽之語,可為何在榮國府那位寶二爺的玉石上鐫刻著?

那玉石上的字,究竟是誰讓賈王氏銘刻上去,自抬兒子身價的?恐怕這些謎團,除非拷問那賈王氏才能解開。

至於什麼生來銜玉的江湖術士之言,她是一個字都不信。

「總之,你不能動他。」陳瀟沉聲道。

陳淵抬眸之間,臉色陰沉,道:「那就任由他幫著那位?你可知道,他現在讓錦衣在調查白蓮教的事兒?」

「我知道,不用擔心,錦衣府不會查到什麼。」陳瀟輕聲說道。

陳淵目光幽深幾分,說道:「賈珩可以不理,但大後天是那老婆子的壽誕,晉陽公主會到宮裡賀壽,你讓安插宮裡的人,想個法子,除去這對母女。」

當年一個在太子身旁,一個在宮裡,幫著那個那位通過坑蒙拐騙的手段,得到這個皇位。

陳瀟冷聲道:「晉陽姑姑當年也是身不由己,也不能怪她,至於淑妃,更是與人為善,沒有做過什麼惡事。」

「那是她們假惺惺的裝腔作勢,與那位不過一丘之貉,如果不是她們一家子使著陰謀詭計陷害父王還有太子,會有現在的入主長樂?」陳淵低聲說著,又盯著那少女,道:「周王叔當初何等了得?允文允武,賢名傳之朝野內外,但都說他身子骨弱,

子嗣艱難,後麵查出是中了一種毒,究竟是誰在暗中加害,想來你也知道,後來,那位誆騙周王叔,說父王和太子造反,用江山社稷壓著周王叔,沒有二三年,周王叔就一命嗚呼,這些你都忘了?」

當年父王就是太實心眼,多作意氣之爭,不識陰謀詭計,才讓雍王憑借著那些鬼祟手段成了勢。

陳瀟擰了擰眉,一時無言,冷聲說道:「皇宮守衛重重,一旦引來,勢必引起宮中搜捕,你這般急躁,隻是泄心頭私憤,於大局無益。」

陳淵目光幽深,暗道一聲,小丫頭片子見識短淺,知道什麼?

如果刺殺那老婆子母女,縱然不成功,也會引起朝臣對那位執掌錦衣府的永寧伯的彈劾。

但宮中安插的人,都掌握在眼前之人手裡,他想要做彆的,卻又做不得,不過,可以先派刺客刺殺賈珩。

......

......

翌日,秦宅

一輛裝飾精美的馬車,緩緩停在門口,在嬤嬤在遠遠站定圍護之後,在寶珠與瑞珠等兩個丫鬟的扈從下,賈珩挽著秦可卿從馬車上下來,進入高牆四麵而立的秦府,此刻秦業早早讓人擺好了宴席,站在廊簷下迎接著賈珩以及秦可卿兩人。

進入花廳,翁婿幾人分賓主落座。

賈珩看向秦業,問道:「嶽丈,最近在工部如何?公務可曾勞累?」

除卻在朝會之前寒暄幾句,回來之後並未與秦業有過敘話。

秦業笑了笑,輕聲說道:「一切都好,累倒是不累,先前對部務都相對熟稔,趙尚書也多有照料。」

現在秦業是工部侍郎,上麵隻有一個工部尚書趙翼,在工部屬於二號人物,權柄頗重,因為在工部為司官不知多少年頭,對工部事務老馬識途,上任以後,部務運行平穩,反而讓工部裡裡外外想要看笑話的人,大失所望。

秦業說著,抬起蒼老眼眸看向那少年,問道:「前日朝會,子鈺在朝堂上,怎麼與齊浙黨人爭執那般激烈?」

賈珩道:「彼等對我不懷好意也不是一日兩日,趁著河南巡撫員缺兒補額,鼓噪誅心之言,不過是離間君臣耳。」

秦業點了點頭,道:「聖上對子鈺信而不疑,幾如腹心。」

想起前日什麼朕之黨徒,國之羽翼,心頭也有一些震驚,那位在隆治一朝向來以「冷麵王」而稱的天子,對自家女婿竟如此器重,真是讓人又喜又憂。

秦可卿與秦鐘在不遠處看著翁婿二人敘話,姐弟兩人也話著家常。

賈珩道:「不過,河南那些石炭礦藏,工部也可以派一些匠師,與內務府那邊兒能辦個煤炭公司,向中原等地經營煤炭,另外先前領大軍至洛,官道泥濘不堪,工部什麼時候可有鋪路修繕計劃?」

不可能完全以內務府侵奪礦利,這並非國家之福,因為內務府中層官吏未必不會貪腐,還是要建立長效的製度機製。

至於官道,如能整出水泥就好了,不僅可以用之於修路築橋,改善交通條件,此外還能用於修建國防工程。

而這時代早已能燒石灰,比如於謙之石灰吟,而粘土可以製陶、燒磚,而據他所知,以石灰和粘土按一定比例可以燒製水泥,具體怎麼做仍需要工部的匠師來操作。

這時候的官道,根據城市的大小,有好有壞,顯然成本較高,有的官道經年不修,泥濘不堪,有的如開封、洛陽,當地官府會將一些官道修好。

如粘土一般用來製陶,

秦業道:「回頭我和趙尚書商量商量,子鈺想要修路?」

賈珩沉吟片刻,說道:「輕關易道,通商寬農,這些都是行之有效的法子,不僅方便了百姓,也能讓天下商賈貨殖

往來不斷,欣欣向榮。」

在封建時候,生產力不僅僅是蒸汽機,是方方麵麵的提升,如果想要開礦需要化學炸藥。

秦業點了點頭,道:「隻是戶部錢糧困難,如此大興土木,朝野非議之聲不小。」

到了秦業這個年齡,升遷為一部部堂,已然心滿意足,肯定穩妥為要,不想太折騰。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還是錢財,現在還不急於一時,嶽丈可先讓一些燒製石灰窯的匠工彙集起來,如能燒製出水泥,可以在每年的道路的養護上,用最新的工藝,不大興土木。」

現在的確不適宜大開大合,發展是強國興邦的第一要務不假,但發展的前提是......安全。

和平與發展,沒有和平的環境,自然談不上發展。

往大了說,是陳漢北方糜爛不穩的局勢,往小了說是他賈某人的政治前途,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事有輕重緩急,當務之急,還是整飭鹽務,積極備虜。

秦可卿看著那少年,端過幾牙西瓜,輕聲道:「夫君,好不容易回來,也讓父親歇息兩天。」

秦業道:「子鈺,我說讓鯨卿到學堂讀書,我瞧著他文弱之氣去了許多,也該科舉讀書才是正理。」

秦鐘在講武堂習武,算是打熬身子骨兒,而秦業還是希望自家兒子能夠科舉出仕。

賈珩看向秦鐘,經過一段時間的習武,少年臉上的娘炮氣質無疑要散去許多,但容貌俊美不減分毫,問道:「鯨卿的意思呢?」

秦可卿看向自家弟弟,說道:「鯨卿,有什麼想法,可和你姐夫說說,讓你姐夫給你拿拿主意。」

在眾人目光尤其是秦業略微威嚴目光的注視之下,秦鐘仍有些靦腆,臉頰有些漲紅,說道:「姐夫,學堂裡的師傅說拳不離手,曲不離口,不能耽擱了習武,讀書入仕倒無不可。」

說著,看向對麵的少年,他希望像姐夫一樣,將來能成為允文允武的男子漢。

賈珩笑了笑,說道:「嶽丈大人,鯨卿內秀藏心,自有主見,讓他去讀書,總不至於耽擱了習武。」

秦業點了點頭,幾個人說著話,開始用著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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