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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二章 耳目一新,驚為天人(2 / 2)

賈珩麵色頓了頓,道:“好了,那咱們就不打了。”

秦可卿柳葉秀眉之下,美眸流波,玉容羞紅成霞,伸手捉著賈珩堆著雪人的手,沒好氣說道:“這麻將我還得打,我倒要看看,最後能湊成幾桌。”

賈珩扳過秦可卿的肩頭,垂眸看向那張嬌媚如花霰的臉蛋兒,因為帶著一些氣頗有幾分。輕聲道:“這一身酸味,剛才那糖醋鯉魚我說就不能吃。”

秦可卿聞言,容色微羞,低聲道:“誰吃醋了?”

她並非妒婦,隻是那畢竟是一位公主,剛剛小心翼翼應對著,難免有些委屈。

賈珩輕輕捏著秦可卿的臉蛋兒,低聲道:“反正麻將打不打,也都是你坐莊。”

秦可卿聞言,情知言外之意,膩哼一聲,道:“那位公主,先前太後耳提麵命,宮裡還有一位皇後和貴妃給她壯膽,隻怕等來日,我要搬出寧國府了。”

賈珩道:“如果有那天,那我和你一同搬出去就是了。”

秦可卿輕哼一聲,心頭的幽怨散去了大半,轉移了話題說道:“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揚州繁華,夫君這次過去,彆被看花了眼。”

賈珩握住秦可卿的纖纖柔荑,滑膩肌膚寸寸入微,笑道:“這話說的,你見過我什麼時候被那等煙花柳巷花過眼?”

秦可卿將螓首抵靠在賈珩懷裡,輕聲說道:“我原知道,夫君不是那等樣人。”

府中尤氏姐妹那樣的好顏色,在身旁陪著,夫君都不動如山,前日三姐那邊兒也是她好說歹說,才得以入門,可見夫君在這個事兒上也是頗為慎重的。

可愈是這樣,那位鹹寧公主就愈是顯得特殊,就怕如鹹寧公主這樣的,一個接一個,好在這次夫君除了帶著鴛鴦、晴雯,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意的人。

至於黛玉,因為年齡尚幼,其實都沒有往那方麵去想。

兩口子溫存了一會兒,秦可卿也回複了一些神采,心情欣然起來,揚起臉看向賈珩,輕聲說道:“好了,我這會兒也不困了,去喚著鳳嫂子玩玩麻將,你去揚州之前還要看著書,你去忙著吧。”

說著,離了廂房,前往前廳,尋找鳳姐、尤二姐、尤三姐玩著麻將。

待秦可卿離去,賈珩麵色微頓,收拾了下心緒,也沒去書房,而是去妙玉那邊兒赴約,師太的鴿子不好放。

妙玉所居的院落,夏夜時分,涼風習習,天穹之上大如玉盤的明月灑下清冷月輝,如紗似霧,照耀在庭院中,幾是不用燈籠照明,亮堂煌煌,幾如白晝。

妙玉這會兒端坐在屋中,依賈珩所言,這位女尼已換了一身水碧色衣裙,雲髻梳起成未出嫁的少女發飾,而蔥鬱雲鬢間彆著一根流光熠熠的金釵,往日如霜的玉容似是畫了一層淺淺妝容,臉頰桃腮生暈,原本瑩潤的唇瓣塗著胭脂,迎著燭火見著幾分豔豔之光。

而春山黛眉下,明亮熠熠的清眸眺望著窗外靜謐、柔美的月色,輕輕撥動著手中的一串佛珠,心頭不由湧起陣陣羞惱。

都這個時候了,那人還沒有來?也不知她穿著這身俗家衣裙還要多久?都想換回來了,先前真是有些鬼使神差。

正心神不定之間,丫鬟素素進入廂房,對著坐在竹榻上的妙玉低聲說道:“姑娘,珩大爺過來了。”

妙玉聞言,不由呼吸一緊,芳心砰砰直跳,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少年恍若是踩著月光,而一道秀立挺拔的身影,在屏風上由長及短,眉眼清峻,蕭軒疏舉的熟悉身影映入眼簾。

賈珩進入廂房之中,看向嫻雅而坐的妙玉,隻覺眼前一亮,竟頗有幾分驚豔。

妙玉這會一襲水碧色衣裙,身形是江南女子的柔軟身段兒,氣質幽鬱如蘭,甚至有些清冷,猶似窗外孤懸天穹的明月,無聲灑著寒冷月輝,又如一株亭亭玉立的水仙花,寧靜如水的目光蕩起漣漪,滿是驚喜和訝異。

賈珩立定原地,仔細打量著。

“站那兒做什麼?”妙玉看向似是“呆立”原地的少年,芳心也有幾許欣喜混合著羞意,隻是有些被“灼灼似賊”的目光盯的不自在,嬌斥了一聲。

“耳目一新,驚為天人。”賈珩緩步近前,落座在竹榻上,伸手拉過妙玉的纖纖素手,看向已垂下螓首的妙玉,笑了笑道:“妙玉姑娘,真是大出我意料。”

聽著賈珩直白熾烈的誇讚之語,那種熱戀之中的甜言蜜語,讓妙玉芳心湧起陣陣歡喜,而那張清麗如玉的臉頰早已染緋如霞,在燭火映照下愈發明豔生輝,偏偏傲嬌的性情讓其轉臉而去,嗔惱道:“珩大爺,今天倒是不喚師太了。”

賈珩輕輕拉過妙玉的肩頭,伸手撫著妙玉的臉頰,目中見著喜愛,低聲道:“既換下僧袍,今天隻有妙玉姑娘,當然師太願意讓我喚著師太,也不是不行。”

“你愛喚什麼喚什麼,誰管得了你。”妙玉被那寵溺和喜愛的目光看得芳心湧起無儘羞意,輕輕垂下眼瞼,輕嗔說著。

似是解釋說道:“這衣服在箱子裡放著,有幾年沒穿著了,今天翻出來穿上,還有些小了一些。”

賈珩輕笑道:“其實挺合身的,美如天仙,傾國傾城,怪不得人說姑蘇出美人呢,這樣姿色,縱是廣寒仙子都不過如此了。”

比之僧袍道袍,妙玉穿上這等女兒家的裝扮,讓人多了幾分親近,甚至有著幾分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欺負她。

妙玉螓首低垂,晶瑩如玉的臉蛋兒羞紅成霞,櫻顆貝齒咬著櫻唇,聽著少年的稱讚,芳心湧起欣喜和甜蜜,這人……也不枉她打扮了近一個時辰。

妙玉明眸熠熠,抿了抿塗著胭脂的粉唇,低聲道:“你既然看也看過了,也該走,唔…”

卻是賈珩撫過肩頭,再次湊近而去,噙住妙玉的唇瓣,佛法得以親口相傳。

一回生,二回熟,終究不是一次兩次,妙玉也沒有再抗拒,削肩顫抖著,任由少年輕薄著,堆著雪人。

也不知多久,妙玉暈暈乎乎,如墜雲端,直到喘不過氣來,賈珩才開始離了唇瓣,沿著秀頸而下。

妙玉星眸微張,見著一絲羞惱,委實沒有想到賈珩竟如此得寸進尺,秀頸如潔白如玉的天鵝一般揚起,聲音中已帶著幾分慌亂,顫聲道:“你彆……你彆亂來。”

“這是,問妙玉雪中噙紅梅,不亂來。”賈珩含糊不清說道,已經噙下一枝紅梅。

妙玉愣怔原地,而後,畢竟是才華馥如仙,氣質美如蘭的妙玉,心思電轉之間,就已反應過來賈珩在說什麼,臉頰徹底羞紅成霞,這人怎麼……都是什麼和什麼呀。

然而,心湖中卻生出一股難以言說的刺激意味,嗯,還真有些像……

過了一會兒,賈珩將嬌軀漸漸綿軟如水的妙玉摟在懷裡,耳鬢廝磨,嗅著少女發髻間的清香,又蘭香的清雅,又有幾分檀香的寧靜。

妙玉嗔惱地拿著粉拳捶著少年,嬌斥道:“你這登徒子,什麼換衣裳,果然又是換著花樣輕薄人。”

賈珩低頭看向那精致如玉的五官,眉眼清冷不減分毫,但臉頰彤彤如火,一邊堆著雪人,一邊附耳低聲道:“誰讓妙玉換過衣裳之後,更討人喜歡了。”

雖然早有所料,但還是要換著衣裳,還特意化了妝,口嫌體正直,的確討人喜歡。

耳畔的溫言軟語讓妙玉膩哼一聲,這會兒被賈珩抱著,肌膚相近,隻覺心頭湧起一股安寧與歡喜,也不知為何,忽而想起往日少年的種種機鋒,頗讓她吃了不少虧,頓時冷聲道:“不過是一具臭皮囊,紅粉骷髏,沒想到珩大爺如此著相。”

賈珩輕輕咬著嬌小玲瓏的耳垂,低聲說道:“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師太既然如此超脫、豁達,不若大慈大悲,將這紅粉骷髏布施我一回?”

妙玉:“……”

賈珩看向嬌嗔薄怒的妙玉,想起玉人往日清冷高傲的模樣,就有些起心動念。

這就是文青女,口嫌體正直,而文青女所帶來的靈魂共鳴的體驗,難以言說,讓人忍不住想要渣她。

“你……”妙玉正要張嘴說些什麼。

卻見這時,身後少年再次向自家臉頰湊近而來,窗扉上倒映著兩道貼近一體的人影。

過了一會兒,妙玉彎彎秀眉之下,睜開一線星眸,捉住賈珩另外一隻無處安放的手,原本那雙晶瑩熠熠、顧盼流波的明眸,甚至帶著幾許祈求之色,顫聲道:“彆……我為不祥之人,不能害了你。”

她沉淪孽緣欲海,不過來生下十八層地獄而已,但卻不能害了他。

賈珩麵色怔了下,喃喃道:“不祥之人?這怎麼沒……”

心頭疑惑,正在停止的手果然察覺到不對,這不毛之地…妙玉什麼時候出家剃度了?

見著賈珩說著說著,“錯愕”甚至漸漸“恐懼”的神情,妙玉一顆芳心往穀底沉去,隻覺嬌軀僵直,一股無儘的絕望和黑暗襲來,讓其四肢冰涼,禁不住閉上明眸,兩行清淚自眼角無聲流淌而下。

想來他也知她是不祥之人,已生出憚懼之心,從此之後大概不會再理她了。

賈珩麵色古怪了下,壓抑著心頭的狂喜,湊到妙玉身旁,顫聲問道:“師太,這是天生的?”

後世都是自行打理,這種天然而成的還是第一次見著,妙玉可真是人如其名,妙不可言。

可這好端端的,竟是哭起來了?

妙玉這會兒聽著少年因為“擔憂”而顫抖的聲音,更是萬念俱灰,柳葉細眉之下,雙眸緊閉,絕望道:“珩大爺,我為不祥之人,生來克父克母克己,我原也該終身許佛,然六根不淨,才有此孽緣孽報。”

世上最殘忍的事兒,不是沒有給她,而是給了之後又要奪回去,當年的親情如是,現在亦如是。

賈珩一時無語,低聲說道:“這是萬中無有的大富大貴之象,怎麼能說是不祥呢?還哭了?這有什麼好哭的?”

妙玉:“???”

這……她是不是誤解了什麼?

賈珩湊近而去,挑起妙玉光滑細膩的下巴,大拇指揩著少女臉頰的淚水,看著那淚光朦朧的明眸,溫聲道:“不祥之言,都是無稽之談,至於你的身世淒苦,哪能和這些牽強附會在一起?如是要克夫,那就克罷,我命硬,我不怕。”

倒也明白妙玉的擔心,不過那明明是無稽之談。

妙玉聞言,芳心劇震,凝眸看去,卻見那少年又是湊近臉頰而來,同時撥弄是非。

少女嬌軀發軟,已然不能自持,緊緊捉住賈珩的手,清冷如玉的臉頰上現出懼怕,急聲道:“你不怕,我怕。”

她怕他出事兒。

賈珩麵色默然了下,低聲說道:“妙玉,讓我看看罷。”

還是要解開妙玉的心結,倒不是為了一時歡愉。

妙玉:“……”

聽聞其言,不由怔在原地,卻見那少年已經用另一隻左手,手指靈巧如蝶地解著腰帶,單手寬衣,動作熟練至極,幾是讓妙玉心頭生出一股說不出來的荒謬。

“彆,彆……”妙玉反應過來,伸手想要阻止賈珩的觸碰,然而動作之間,卻見襦裙披散,春光乍現,連忙拿著手慌忙遮擋。

賈珩這時驚鴻一瞥之間,又是怔忪,沉靜如水的目光凝了凝,心頭已是欣喜交加。

妙玉簡直buff疊滿啊。

抬眸看向雙手抱膝,螓首緊貼膝前的妙玉,賈珩心頭湧起一股異樣,喃喃說道:“怪不得你單單喜歡那首詩,縱有千年鐵門檻,終究一個土饅頭。”

妙玉:“???”

少女眨了眨淚光懸起的明眸,芳心之中滿是迷惑,但此刻與賈珩近是坦誠而見,羞澀戰勝了其他情緒,曲腿而起,原本清冷如霜的雪顏臉蛋兒,已經羞紅成霞,彤彤如火,偷偷瞥了一眼那少年,緊緊偏轉過螓首。

賈珩也不多言,近前輕輕擁住已然羞得生活不能自理的妙玉,笑著說道:“好妙玉,這有什麼不祥的,多少人想有還沒有呢。”

妙玉卻隻當是賈珩安慰自己,心頭自是不信,不見往日淩厲分毫的細弱聲音打著顫兒,幽幽說道:“我……我不能害了你。”

他是她的情郎,她不能害了他。

“要不這樣。”賈珩沉吟片刻,忽而在妙玉耳畔附耳低聲說了幾句,卻見妙玉猛然清眸瞪大,幾是難以置信,急聲道:“珩大爺,不行的,不行的……”

那等不詳災禍之地,怎麼可以?

然而還未說完,卻見那少年已然不由分說,分膝伏虎,以伶俐口齒消弭禍端。

妙玉嬌軀發軟,如遭雷殛,沒有多久一會兒,隻覺難以言說的感觸襲來,蝕骨齧心,讓人心頭刺撓不已。

有詩為證:問妙玉雪中訪紅梅,賈子鈺得趣饅頭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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