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近得軟塌上,看著烈焰紅唇、雪顏玉膚的麗人,目光在其豐腴身段兒上盤桓了下。
不得不說,這身絳紅色衣裙,頗為契合這位晉陽長公主貴女的身份,在這般夜晚,熱烈如火的紅色,絳色增添了魅惑眾生之感。
晉陽長公主晶瑩玉容壓抑著芳心幾乎抑製不住歡喜,嗔怒道:“這般晚了,你過來乾什麼。”
正要起身離去,卻不想身後之人,輕輕一帶,拉住了自己的手。
“你。”少年在自家耳朵呼氣,輕聲喚道:“荔兒。”
晉陽長公主芳心一顫,臉頰騰地緋紅一片,嗔怒道:“登徒子!”
忽覺“呲啦”一聲,宮裳絹帛撕裂的聲音響起,在燈影搖曳中,有著彆樣的意味。
“賈珩,你大膽!”晉陽長公主芳心一驚,回眸看向賈珩,臉蛋兒漲紅,忽然憋出這麼一句。
然後“呲啦”之聲次第響起,不多會兒,一套上好的羅裙已被撕碎。
晉陽長公主身形輕顫了下,轉過臉,玉容瑩潤,鳳眸凜然,道:“賈珩,你這登徒子,你要對本宮做什麼!本宮這就告訴皇兄。”
賈珩麵色不為所動,他之前就發現荔兒隱藏著一些傾向。
既然如此……
伴隨著呲啦的聲音,晉陽長公主捂住身前,嫣紅玉容上帶著“驚惶”之色,嬌叱道:“賈珩,你敢對本宮無禮?”
賈珩看著戲精附體的晉陽長公主,一把帶入懷中,噙住那兩瓣瑩潤桃花,將麗人後半截話堵了回去。
伴隨著“劇烈”的掙紮,狂風暴雨席卷而來,似要晉陽這葉扁舟淹沒。
嗚嗚……
也不知多久,華美衣衫一路灑落在地板上,賈珩抱著兀自“掙紮”捶打自己心口,輕輕嬌叱的晉陽長公主,進入裡間廂房。
……
……
自戌時,及至醜時,不知幾度風雨。
賈珩轉眸看向懷裡如小貓般的晉陽長公主,伸手摟著圓潤滑膩的肩頭,看著那張玫紅氣韻流轉的臉頰,溫聲道:“荔兒。”
晉陽長公主酥軟柔婉的聲音略有幾分沙啞,美眸流波,柔聲道:“珩郎。”
從先前的子鈺之稱,到如今的珩郎,稱呼的轉變,似是某種依戀心態的轉變。
當然,如果不連方才情動時的“珩哥哥”的話。
賈珩撥了撥麗人貼在臉頰上汗津津的秀發,輕聲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剛才能明顯感覺到,這幾天把晉陽長公主想壞了,儼然化身成癡女。
晉陽長公主膩哼一聲,鳳眸吮著嫵媚,不錯眼珠地看著麵容清雋的少年,嗔怪道:“你這幾天都不來一次的。”
賈珩輕笑道:“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前幾天太忙了,忙過這段時間,以後還是要常過來的。”
晉陽長公主道:“那本宮可當真了。”
兩個人膩歪、溫存著,晉陽長公主柔聲道:“嗯,對了,你那《平虜策》,還沒給本宮說呢。”
賈珩輕笑道:你不覺得這時候說這些,有些煞風景了。”
晉陽長公主轉眸看向那麵容沉靜的少年,倒起了捉弄之意,梨渦淺笑道:“本宮就愛聽策疏,你快說說。”
賈珩“嘶”了一下,皺眉道:“說就說,你上手乾什麼,還有……你指甲該剪了,後背撓得都是血印子。”
“留著好看,剪了做什麼。”晉陽長公主凝了凝秀眉,膩哼一聲,不以為然說著,輕笑道:“本宮就納悶兒,明明剛才……怎麼這會兒就?”
賈珩:“……”
暗道,好奇心怎麼這般強?
不過看著了容貌豔麗、釵鬢橫亂的貴女,那輕熟眉眼之間,倏然流露的一絲小女孩兒的嬌憨、俏皮,心頭猛地一跳,竟有幾分難以自持。
晉陽長公主淺笑盈盈看向那少年,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眨了眨,將螓首歪在少年堅實的匈膛上,聽著有力的心跳。
心頭卻不由再次生出造化弄人。
依稀記得許多年,某個陽光明媚的春日下午,自己幫人照看了一會兒小孩兒,一時好奇,擺弄了下。
誰能想到,這小孩兒長大後就……難道冥冥中自有定數?
賈珩這邊兒無奈,隻得將平虜策說了一遍。
晉陽長公主靜靜聽完,抬眸看著賈珩,美眸異彩漣漣,輕聲道:“子鈺,你這策疏寫得真好,高屋建瓴,詳略得當,一絲不亂。”
一會兒子鈺,一會兒珩郎,賈珩聽著倒也有趣,笑了笑,道:“隻是沒想到昨天會引得軒然大波,喊打喊殺的。”
晉陽長公主詫異道:“楊閣老?”
賈珩“嗯”了一聲,道:“聖上有整軍經武之念,製邊戎之策,正合聖意。”
晉陽長公主柔聲道:“也是,皇兄對你信重非常,又給你晉了爵,讓你掌著京營,現在內閣也動不了你的。”
賈珩想了想,道:“今天下午,韓癀之子韓琿過來拜訪我。”
晉陽長公主聞言,麵露訝異道:“浙黨的人?”
顯然這位大漢長公主對朝局也有一些關注。
賈珩目光幽深幾分,道:“浙黨不滿齊黨久矣,此刻算是尋到機會了,開了春,朝局勢必動蕩,將來如何尚且不明。”
晉陽長公主寬慰道:“皇兄雖為人苛刻,但你謹守本分,正得所用,誰也動不得你的。”
賈珩“嗯”了一聲。
兩個人又敘了一會兒話。
賈珩打了一個嗬欠,道:“好了,荔兒,先睡了罷,明天還有事。”
晉陽長公主“嗯”了一聲,心頭湧起猜測,情知是明日這小男人要帶著秦氏回娘家,心底幽幽一歎,倒也不好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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