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
林躍將為數不多的錢隨身帶著,又將那塊瑞士的手表也戴在手腕上。
他出門之後向著城東的罪惡之城而去。
林躍過來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吉澤爾、這坎波斯或者巴拉卡,他要搞清楚,車輛的去向和自己的指紋到底怎麼回事。
這一大片地方之所以稱為罪惡之城,是因為這邊所有的產業基本上都是靠著很多的非法產業鏈。
紅燈區也是一片接著一片。
即使是白天,前來這裡買樂趣的人依舊絡繹不絕。
洛杉磯最大的一處賭場也坐落在這罪惡之城之內。
林躍隨手扔了幾張票子,就在附近一些小混混的嘴裡麵打聽到了吉澤爾等人經常出沒的一處場所:
藍色妖姬酒吧。
這洛杉磯的罪惡之城酒吧,跟國內完全不一樣。
天朝國內大多數的酒吧在白天的時候基本上處於不營業或者營業沒人的狀態。
但是這邊的酒吧卻完全不同,白天黑夜一個樣。ъigetv.
酒吧外圍有著良好的遮光措施,推開酒吧的門時,就能看到黑夜的環境下,到處閃爍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
林躍進來的第一眼就感覺,這裡仿佛會讓消費者忘記現在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
藍色妖姬的酒吧裡麵,很多的年輕男女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穿著打扮顯得極為有個性。
就在這時。隻聽那調酒間裡麵突然“啪”的一聲。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白人男子,被人直接一腳踹了出來。
他摔倒在地上,驚慌失措的往前爬了幾步,竟然連一句話也不敢說。
“讓你調一個血腥瑪麗,調出來的味道竟然這麼難喝,你這調酒師真的是一個廢物!”
隨著這聲話語飄出來,一個穿著白色短襯衣,黑色的牛仔褲的一個女子走了出來。
林躍隻是從這側身看了一眼,就已經認了出來這女子正是吉澤爾。
不得不說這女人急躁的脾氣,還真的是霸道。
在罪惡之都這樣各種罪犯擁擠的地方,她還能生活的這麼飛揚跋扈,的確有兩把刷子。
吉澤爾走出來之後,剛才被踹了一腳的調酒師心生恐懼,右手抱著自己的胸口往邊上退去。
酒吧的一個黑人老板,端著一杯酒溫文爾雅的走了過來。
“吉澤爾,你這樣把我調酒師打壞了。我酒吧的生意還做不做?”
“你做不做生意關我什麼事兒?”
“吉澤爾小姐,你這樣做事,巴拉卡老大知道嗎?”
“先管好你自己,這個月底馬上到了,明天把錢交上來。”
吉澤爾一副傲慢霸道的態度,讓周圍的很多男男女女看了都有些心生懼意。
她從桌子上端起一杯紅色的僵屍酒,嘴唇剛剛抿到酒。
突然,吉澤爾察覺到在那彌漫的燈光之中,好像有一雙眼正盯著她。
她迅速回過頭來,一眼就看見了站在燈光下的林躍。
吉澤爾幾乎本能性地打了一個冷顫。
他想起了林躍在昨天賽車之時,那令人震驚的手段,與飛車黨老大多米尼克都是勢均力敵。
吉澤爾想都不想,趕緊向著酒吧的最裡麵逃了進去。
林躍跟在她的後麵。
吉澤爾一跑到酒吧的後廚位置,她直接推開一扇紅色的門竄到樓梯,朝著地下室逃了進去。
這邊的樓梯大約有15個台階。
吉澤爾在跑到第13個台階時,隻見林躍已經一腳將門踹開,直接縱身跳了下來。
吉澤爾心裡一驚,問道:“你找我做什麼?”
“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了。”吉澤爾一邊跑一邊慌張地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