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是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杜心月的家中,這杜心月不見了,這杜萬成上班的心情也是沒有了。不過他隻不過是做些決斷的事情,一些事情隻要安排手下人去做就行了。也不用所有的事情都必須親力親為的。
看著這個時候頹然坐在沙發上的杜萬成,杜蕊先一步的跑過去坐到了自己二叔的身邊。
“二叔,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杜蕊看著一蹶不振的杜萬成,知道他現在正在傷心,可是還是要將事情給問清楚的。
“都是我不好,昨天我們之間的談話心月都是聽了個一清二楚。”杜萬成看到杜蕊坐到自己身邊,就是將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身邊的杜蕊。
“她該不會做出什麼傻事來吧。”杜萬成想想就是一陣的擔憂。昨天自己已經跟杜心月說了個清楚明白,不要她一個小女孩插手到這個家族裡麵的紛爭中來。可是這丫頭性子就是倔,表麵上答應了自己,可是一大早就是消失不見了。
“放心吧,心月都這麼大了,做事她也有些分寸的。”杜蕊一邊安慰杜萬成,笑容卻是始終擠不出來。她對於杜心月的個性那是了如指掌,事情可不是如她說的這麼簡單。杜心月很有可能找自己的父親去理論了。
畢竟這件事情是杜萬淳在幕後操縱著,杜心月衝動的性格應該是毫不猶豫的就是去找自己的父親把這件事情給平息下來。
想到這一點的杜蕊現在知道要去哪裡找這個杜心月了。趕忙就是站起身來,對著身邊的二叔再次勸慰了一句之後,就是拉著陸塵往自己父親現在所在的位置趕了過去。
杜萬淳本來就是一個閒人,畢竟公司的重擔都已經落到了杜萬成的身上。他本來還有職務在身,可是因為這件事情已經和杜萬成鬨翻自然不會在去公司上班。不用想現在他正過著他那安逸的田園生活。
市郊外的一棟彆墅,杜萬淳如杜蕊想象的一樣,在房屋外的草坪之上照顧著那些燦爛綻放的各式盆景。
“爸!”老遠,這邊的杜蕊就是衝著杜萬淳喊了一聲。
杜萬淳根本就是沒有抬頭,繼續拿著他的噴壺對著自己精心培育的盆景灑水。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
“爸!”杜蕊終於是來到了杜萬淳的身邊,站在他的身後再次呼喚了一句。
“什麼事?沒看見我正在澆水嗎?”杜萬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身子依舊是沒有轉過身來看自己的女兒,顯然這幾天女兒對陸塵的態度讓他相當的不滿。
“心月有來過嗎?”杜蕊定了定神,也不準備和自己的父親兜圈子直接就是問起了心月的事情來了。
“心月這丫頭本來就很少出門,你怎麼找她找到我這裡來了?”杜萬淳依舊是沒有轉身,對著眼前的花草將噴壺再次的提高半分。
“她真的沒有來過嗎?”杜蕊有些疑惑的問著自己的父親,她有些納悶要是杜心月沒有來父親這裡她又會去什麼地方呢。
“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對你說假話不是?”杜萬淳狠狠的就是將噴壺丟到了地上,轉過身來對著杜蕊就是責問起來了。這像是審問犯人,哪裡像是女兒在問父親問題呢。
“不是的,隻是她今天一大早就不見了蹤影,一個電話也打不通。所以,我過來看看是不是在您這邊。”杜蕊看著暴跳如雷的父親,趕緊就是解釋起來。
“難道你懷疑我綁架了不成?我可是她的伯父,我為什麼要綁架她?”杜萬淳的脾氣一下就是上來了。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就像是自己綁架了杜心月一般。
“杜叔叔,杜蕊她不是這個意思,這不是找找這杜心月可能要去的地方嘛。順便過來看看你而已。”陸塵一直就是站在杜蕊的身邊,看到杜萬淳真的是生氣了,趕緊就是出來打圓場了。
“這裡容不得你插嘴,你算是什麼東西。我們杜家的事情還不用彆人才插手。”看到這陸塵出現,這杜萬淳更是生氣,對著陸塵就是一陣咆哮。
“是嗎?不用外人插手?我看不是我要插手,是某人要請彆人來插手才是吧。”陸塵本來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沒想到這個人就是直接連著自己也是開罵了起來。本來就是對著杜萬淳沒有多少好感的陸塵,索性對著杜萬淳也是冷嘲熱諷了起來。
“你,你是什麼意思,不要血口噴人。”杜萬淳語氣依舊是僵硬,可是明顯心裡有鬼這底氣上麵就是弱了幾分。
“杜叔叔我沒有說你,請你不要對號入座。”陸塵一句話就是將杜萬淳給弄的語塞,這邊卻是指桑罵槐的對著杜萬淳繼續說道。
“誰對號入座了,我做事問心無愧,這杜心月根本就是沒有來過我這裡。”杜萬淳說著說著就是將話題拉回到杜心月的身上來,用來掩飾自己表情的不自然。
“沒來過就沒來過,您乾嘛發這麼大的脾氣,畢竟這杜心月也是你的侄女。關心一下她總不為過的吧。”陸塵仗著自己外人的身份,根本就是沒有把杜萬淳當成長輩看待,所以說話也就是相當的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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