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言就是殺害我爸媽的罪魁禍首。那天我聽到了他和一個人說……”
薑沫回憶自己當時滿心歡喜地去找林牧言商量結婚事宜,本來想躲在櫃子裡給他一個驚喜,無意間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果然小看你了。從薑家孤女身上下手,等木已成舟之時,還怕她不乖乖交出秘方嗎!”
男人看起來奸險狡詐,是個很不好惹的家夥兒。
“那丫頭還聽話嗎?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林牧言低眸顰眉,說起薑沫,他著急了:“彆動她!”
“哈哈!還心疼起來了?對付薑世仁和宋芝的時候,你可是眼睛都沒眨一下。”
“彆忘了你當初是為什麼接近那丫頭的。”
“秘方,我會拿到手的。”林牧言眼神不定地扣動著手上的打火機,不知在醞釀些什麼。
“沒誤了大事就好,聽說要結婚了,提前說一聲恭喜。”
男人說完拍了拍林牧言的肩膀,叼著一根雪茄離開。
彼時藏在櫃子裡的薑沫滿臉不可置信,默默守護在她身邊的林牧言竟然是殺害爸媽的陰險小人。
整整七年時間,她竟然都沒能發現這個男人的狼子野心。
聽完男人說的話,林牧言突然感覺心頭陣陣不安,摁下秘書的電話——
“那天的錄音筆都處理乾淨了吧?”
錄音筆?難道是她最近丟失的那支筆嗎?
那算不得父親最愛的一支鋼筆,但是有錄音功能,在去世前兩三個月一直隨身攜帶。
薑沫原本以為父母的死,隻是一場意外車禍,所以並沒有去聽錄音筆中的內容。
前段時間在整理東西的時候翻到了錄音筆,她便向林牧言感慨了幾句,再然後筆就不翼而飛了。
原來是被林牧言偷走了!
她好恨自己的粗心大意,竟然將證據親手送給了仇人!
回憶戛然而止,病房裡的薑沫傷心不已,淚流滿麵,嘴裡喃喃自語著: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沫沫,沫沫,不是你的錯,不怪你。”
薑沫情緒不穩定,緊緊捏住她的手,隨後又抱住她不停地安慰著。
“都怪那個人渣,禽獸不如的家夥,他就應該下地獄。”
漸漸地薑沫平複了心情,想起枉死的父母,她對林牧言再次燃起濃濃的恨意。
“我一定會親手將林牧言送進地獄!”
“嗯嗯,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不過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養好傷。”
唐糖心疼地看著薑沫。
就在這時外麵的護士進來了,大著嗓門喊道:“哪位是薑沫?”
“我是。”
護士望過去,薑沫一身藍色的舞蹈服,脖頸纖細修長,紮著丸子頭,看起來優雅嫻靜,讓人不得不感慨這周身的氣質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
“你的家屬為你定了vip病房,知道你傷了腳行動不方便,專門拿了輪椅過來。”
眼前的小姑娘看起來溫柔可愛,讓護士的語氣也軟了下來。
“不用了,這裡住著也挺好的。”薑沫剛才哭過的雙眼看起來還有些泛紅。
“沈先生特地交代的,讓你住在單間病房舒服些。”護士不由分說地便上手來扶薑沫。
唐糖也附和著說道:“是啊沫沫,腳傷得好好養著,可不能落下病根,不然影響以後跳舞呀!”
“原來是舞蹈演員呀!難怪這麼有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