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她,不跳就不跳,不缺她一個人,她不跳自然有彆人願意跳。”
說罷尚世軒氣憤地掛斷了電話,這時副導演過來,焦慮極了,“尚導,替補演員昨天晚上傷到腿了,今天上不了。”
“嗬!她這是篤定了我這裡沒人能上嗎?所以肆無忌憚地臨時加碼。”
尚世軒兩手叉腰,後台安靜極了,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似乎隻能聽到尚世軒急促的呼吸聲。
“尚導,不然……就允了她的要求吧,也沒加多少錢,這支獨舞在整個演出過程中還挺重要的……”
“這是錢的事兒嗎?她是在挑釁我!”
尚世軒並不是在乎那點兒錢,隻是明明提前說好的事情,白紙黑字的協議,卻在演出前兩個小時想要毀約。
這一行為無疑是在打尚世軒的臉,這是尊嚴問題。
尚世軒雖然年輕,卻也在導演界占有一席之地,豈能容許一個小演員騎到他的頭上撒野呢!
“我就算是讓退票也不會向一個三流女演員妥協!”
“導演,或許我可以試一試。”
薑沫舉手輕聲說道,其他人一陣唏噓,不可置信得想著:這人是想出名想瘋了嗎?
獨舞的難度可不小,而且那支舞足足十五分鐘,現在就隻剩下兩個小時,任憑誰都沒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練好一支舞。
“你?”尚世軒眉頭顰蹙,同樣是充滿不信任。
他見識過薑沫的舞蹈,實力是有,可也沒有到神通廣大的地步。
“之前來彩排的時候有幸看到過那支獨舞,回去鑽研學習了一下,我應該能跳出來。”薑沫微微一笑。
她的記憶力並不好,可是對舞蹈動作卻記得異常清楚牢固,隻要是看過一遍的舞蹈,她都能過目不忘。
尚世軒推了推鼻尖的眼鏡,思索了三秒鐘,還是開口說道:“你跟我過來。”
唐糖自尚世軒進來以後就緊張地捏著薑沫的衣角,薑沫輕輕地拍了拍唐糖的手,示意不用擔心自己,然後跟著尚世軒去了旁邊的舞蹈室。
“既然你說你可以跳,那趁現在試一下。”
薑沫點點頭,閉上眼睛,回憶自己練習的舞蹈,隨著音樂翩翩而動,舞姿輕靈,身輕似燕。
一舞結束,尚世軒仍舊沉溺於意境中無法自拔,果真是天賦異稟。
“好!”尚世軒激動得鼓掌喝彩。
“中間有幾個動作不一樣,我覺得你改的很好,讓這支舞更加完美。”
薑沫微微頷首,眉眼彎彎,她原本不打算站出來跳這支獨舞。
可聽到尚世軒說要“退票”,她不得不慌了神。
這可是映月舞團的第一個大舞台,上一次“鳳巢”舞劇沒去成,已經很挫士氣,若是這場歌舞劇也上不了,學生們還會有多傷心呢!
“化妝師給薑沫改一下妝容,換一套衣服,一會兒先跳第二場。”
後台的其他舞蹈演員麵麵相覷,怎麼導演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
另一支群舞的領舞扭動著腰肢,一搖一擺地走到薑沫麵前,陰陽怪氣地說道:
“也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法子讓導演對你青睞有加,有時間能否傳授我兩招?”
另一個女人在一旁擠眉弄眼地說著,“有些法子呀,咱們尋常人可學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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