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閆有恃無恐,不敢站到沈戾身邊,就走在薑沫旁邊後麵一步,賤兮兮地繼續說道:
“我也是關心嫂子呀。”
“戾哥,你說你也是,怎麼沒幫著點嫂子呢?讓嫂子被人欺負成這樣。”
平時周閆可是從來不喊薑沫為“嫂子”,今日破天荒喊得這麼親密還是為了看好戲。
到了頂樓周閆一直跟在兩個人身邊,路過3205的時候他也沒停下來,依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可以了,你到地方了。”
沈戾那眼神仿佛是在說“還不快滾”。
周閆也不再皮了,凡事都要有分寸,他舉著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
薑沫忍不住問道:“你們把酒店當家了嗎?”
剛才沈戾都沒有去前台辦理入住手續,卻可以直接上來頂樓的總統套房。
她聽說一般大型酒店的總統套房都是給vip客戶預留的。
沈戾徑直帶著薑沫來到3232房間,采了指紋進去。
“有時候在外麵應酬喝多了就想倒頭睡覺。”沈戾把薑沫扶到沙發上,隨後去倒水。
拿著被子給助理發了一條消息。
他本來是約了彆人談合同,估計是談不成了,便讓助理下次再約。
等他走過來,沙發上卻沒有看到人,轉過頭發現薑沫正在洗手間瘋狂清洗著嘴唇。
“嗚嗚嗚,沈戾,我是不是不乾淨了。”
薑沫轉過頭,臉上水珠四濺,妝已經糊完了。
她居然讓林牧言那個家夥兒親到了,真是太惡心了!
從剛剛開始她就感覺到壓抑和酸楚,隻是宴會上那麼多人,薑沫不得不偽裝得堅強勇敢,她不能在林牧言麵前露出怯懦。
現在隻剩下她和沈戾兩個人,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所有的情緒。
沈戾心疼地抱住薑沫,任由她臉上的水打濕自己的衣衫,輕柔地哄著她。
慢慢地她止住了眼淚,隻剩下低聲的啜泣,沈戾鬆了一口氣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
誰知薑沫又想起來麵前這個人上午還和趙梓琪的緋聞傳得沸沸揚揚,到現在還沒有一句解釋的話呢!
她猛的一下推開男人,像是伸出爪子的小貓一樣厲聲厲氣地說道:
“你也欺負我!”
沈戾不明所以,好奇地問道:“我怎麼了?”
“你早上和趙梓琪的新聞是怎麼回事兒?”
上午趙梓琪的朋友圈裡,大家都在喊她沈太太,而趙梓琪既不反駁也不回應。
“你真要默認她是你老婆嗎?”薑沫生氣地轉過身子,“那你去找她好了。”
沈戾揉揉眉心,耐心地解釋著:“上午我一直在公司忙,沒有看到新聞。等中午看到的時候,馬上就讓公關部門去撤新聞了。”
“八卦雜誌就喜歡寫一些無趣幼稚的東西。”
“哼!我看報刊上麵可是寫得有鼻子有眼的,連你五點四十出現在商場都知道。”
薑沫依然很吃味,不禁咬了咬唇,話音剛落她就後悔了,怎麼自己說得越來越矯情了?
“我沒細看,都是八卦雜誌亂編的,不要當真。”沈戾強行掰過薑沫的腦袋與他對視。
但是細細想來,他似乎確實是這個時間去的商場,媒體記者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薑沫問出了自己最在乎的那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