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州皺著眉頭不滿這個不敲門就直接進來的男人,而沈戾同樣審視著明州。
他們是兩個不同行業的翹楚,可在各項合作上同樣有著乾絲萬縷的聯係。
“你怎麼來了?”薑沫假裝淡定地問道。
明州顰蹙的眉頭更深了,兩個人認識,究竟是什麼關係?
難道是他最不希望的那種關係?
“不來怎麼看得到這出好戲呢?”郎情妾意,看來是他打擾了他們。
沈戾隱忍著滿腔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
“沈總有什麼工作不能白天說,晚上來找薑小姐,似乎不太合適吧?”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竟然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我來找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不合適呢?”
更何況他們還是持證上崗,就算是警察叔叔來了也不能說半句不合適。
沈戾帶著三天不屑,三分挑釁地說道。
而薑沫也沒有矢口否認,縱使薑沫還在和沈戾慪氣,她確實也不能說他們毫無關係。
“那是我多餘了,這個是祛印膏,熱敷完記得擦。”
明州將藥膏放在茶幾上,而後走出門。
明州在心裡鄙夷了自己一把。一個男人晚上來找一個女人,除了那個關係以外還能是什麼呢?
他還真是傻竟然多此一問。
明州剛走出門沈戾就“哐當”一下關上了門,而後將人抵在門後又凶又狠的親。
薑沫背上硌著痛的直皺眉,她仰了仰脖頸,有點沒法呼吸。
“沈戾..…”
她喊了幾遍,男人置之不理,越來越過,越來越狠,扯了她側身的衣扣,又親,又咬。
“嘶”薑沫疼的抽氣,頸側感覺到被沈戾鋒利的獠牙,映出一個口子。
“沈戾,不要咬我脖子,明天還得拍戲呢!”
沈戾眼中猩紅,鼻息之間都是些,不屬於薑沫身上原本的味道。
讓他作嘔,想吐,難受得慌,想把人弄乾淨!
男人霸道沉重的扣住她的後頸,迫使她正過臉,沈戾的額頭抵著她,巨大的力道,壓著她。
“不接我電話,不回消息,就是跟野男人在一起,嗯?”
薑沫也正在氣頭上,她今天遭到白顏的掌錮,從進組以來就被白顏針對,還不是因為沈戾從前那點兒破事兒沒處理乾淨!
現在憑什麼還趾高氣揚地來質問她?
薑沫將頭彆到一邊,心裡滿腹委屈無處訴說。
“臉又是怎麼回事兒?”沈戾淺眸微凝,泛著淡淡的冷光。
她心頭憋著一股氣,難受得很,撇著嘴不說話。
“委屈”二字寫滿全臉,沈戾鬆開她的手,把人擁入懷裡。
薑沫煩躁得很,想推開男人,卻被沈戾抱得更緊,熟悉的懷抱、熟悉的味道,突然間她就感覺鼻子一酸。
被白顏扇巴掌她沒哭,可一個溫暖的懷抱險些讓她淚流滿臉……
而沒流的原因是——她被針對的罪魁禍首就是沈戾!
“哼!你現在跑過來裝什麼大尾巴狼!還不都是因為你之前欠下的風流債,要不然我至於這麼慘兮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