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鼻涕一把，臉抽搐的像朵菊花。
衛東明第一次感受什麼叫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被芥末辣頂的受不了，他拿頭直撞茶幾。
緩了十幾分鐘，衛東明擦擦被芥末嗆出來的眼淚，雙手合十告饒：“沈總饒命啊！”
現在包間裡已經沒有他的熟人，都是沈戾的人，衛東明也不在乎什麼尊嚴不尊嚴了，他隻知道抓心撓肝地疼痛實在受不住。
可沈戾不為所動，眼神冷淡，開始給自己倒酒，“衛總，我再敬您一杯。”
衛東明連連擺手：“不用不用。”
沈戾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著玻璃杯，寒氣逼人的眼眸宛如一柄利劍。
“衛總不給麵子？”
衛東明冷汗直冒，儼然已經狼狽不已，顏麵無存。
他隻覺得要是再來一杯加芥末的酒，會要了他的老命。
可是又不敢忤逆沈戾的意思，顫抖著端起一杯，捏著鼻子正要狠心灌下去的時候，沈戾發話了——
“如果衛總不想喝的話，也可以找人代你。”
衛東明眼前一亮，“真的嗎？”
可馬上眼神又黯淡下來，包間裡的人都被嚇走了，現在就隻剩下沈戾、周閆還有一群保鏢……
保鏢都是沈戾的人，怎麼可能會替他喝酒呢？
等等！還有一個人——
衛東明瞄向了縮在角落裡的白顏，他的“乾女兒”也該孝順一下他這個“乾爹”了。
白顏雖然蓬頭垢麵地，可也一直都在仔細地聽他們的對話，眼瞅著衛東明將目光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她不由得一哆嗦，往後退了兩步。
旁邊的保鏢眼疾手快地按住白顏，“彆動！”
“乾女兒，你也該為乾爹喝了這杯酒。”衛東明像是抓住了救星一般，將酒杯拿到白顏的麵前。
“不，不要。”白顏搖著頭，她臉上還腫的厲害，嘴唇還穿了一個洞，這杯加了芥末的酒對她來說痛苦的程度比肩穿腸毒藥了！
“乾爹，乾爹求求你了，我不能喝，喝了我會死的！”白顏哭哭啼啼地說道，扒拉著衛東明的褲腿，看著就十分可憐兮兮。
但是現在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白顏不喝，那死的就是他衛東明！
衛東明：“乖女兒，乾爹以前對你多好啊，你也該孝敬一下我了。”
本來保鏢就壓著白顏的胳膊，衛東明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掰開白顏的嘴巴就往裡麵灌酒。
白顏不停地掙紮著，搖頭晃腦的，酒流經下巴的小洞，還潑灑到臉上，而後入嘴、流經胃裡，一股錐心刺骨的疼痛！
一杯酒喝完後，眼睛模糊，所有感官都失去了知覺，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可衛東明沒打算放過她，因為桌子上還有一杯……
衛東明知道這一杯也是自己的，他必須把它解決掉！
白顏敏銳地覺察到了衛東明的動作，猛地往起奔，保鏢也措手不及險些沒按住人。
“快摁住她！”衛東明大吼道。
如果白顏跑了，那這杯酒就是他的！
以免夜長夢多，衛東明慌忙地擒住白顏的下巴，也不管傷口是不是鮮血淋漓，就直接往她嘴裡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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