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沈戾的這場閃婚越發真實起來……
沈戾牽起她的手,兩人十指相握。
兩枚戒指光澤交相呼應,兩隻手緊緊相扣,看上去,十分般配養眼。
“生日快樂,老婆。”
沈戾看著薑沫,含笑說道。
“沈戾,我很快樂,這是我五年來過得最開心的一個生日。”
薑沫老實地窩在男人懷裡,不禁聯想到了從前她在巴黎的時候,林牧言會乾裡迢迢趕來給她過生日,那時候的她也既感動又高興。
但是兩種心情卻又是截然不同的開心。
沈戾聽了她說的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安靜典雅的咖啡廳內。
一道輕緩裹著幾分清冷的聲音劃破寧靜。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不知道今天的相親對象竟然是你。”
任北錫臉色如常,看不出喜怒哀樂。
靠窗的卡座裡,女子故作鎮定地,白皙纖細的指尖捏著勺匙,輕輕攪動杯中的咖啡。
卷長的羽睫半垂,在眼瞼處打下淡淡陰影,心頭泛起陣陣苦澀。
這是什麼意思?如果知道相親對象是她的話,是不是連見一麵的機會都沒有?
明明,他們之前見過很多次麵,連微信也加上了,甚至於她都差點兒以為兩個人至少也算是朋友了。
唐糖竭儘全力地展現自己淑女的一麵,今天來的時候還燙了一個大家閨秀的頭發,臉上的妝容也是淡淡的。
她在心裡長舒一口氣,“我……我也很意外。”
唐糖說謊的時候眼睛不敢直視任北錫,她當然知道今天來相親的是任北錫。
母親說相親對象是任家的大公子的時候,她便心中明了。
唐糖從來都是奉承自由的靈魂,想要做什麼的話,父母根本就勸不住她,她不會因為母親的隻言片語就來相親,她願意過來隻是因為她知道那個人是自己放在心中的男人。
隻可惜,一切似乎都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任北錫好像未曾期待過她的出現。
唐糖沒有相過親,也不知道現在該說些什麼,可她固執的認為這次相親也是上天在昭示著二人的緣分……
“任先生,我這是第一次相親,還不太清楚流程,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唐糖,今年二十四歲,父母身體健康,家裡還有一個弟弟……”
“任北錫,二十八歲,家中沒有兄弟姐妹。”
任北錫言簡意賅地說道。
唐糖一時語塞,這個男人真是一點兒話題都不會找,她現在該說點兒什麼呢?
究竟是任北錫性格如此,還是他不想和自己聊天呢?
“任先生,你討厭我嗎?”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心裡話問了出來。
“不討厭。”任北錫搖搖頭,難得多說了一句話,“不用這麼客氣,喊我的名字就好。”
對麵的男人五官皎如天上月、山間雪,漆黑的眸,在聽到這句話時,唐糖原本異樣的情緒徹底泛起驚濤駭浪。
“那我喊北錫?北錫哥?還是北哥?”唐糖兩眼放光,激動地說著。
可馬上又反應過來,自己的情緒表現得過於明顯,很容易就掉馬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