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閆見薑沫都這麼說了,也沒再多嘴這個話題,看她一個人,便說道:“大嫂上車吧,我們一起走。”
“不用了,我叫了滴滴,一會兒就到,你送阮小姐就好,你們久彆重逢,大概是有很多話想說的。”薑沫搖搖頭。
“沫沫姐,我們無非都是舊時的友誼,從小到大的感情,倒也不會因為短短幾年就淡漠,再說了,以後我基本上就常駐上京了,想要續訴衷腸不著急,來日方長嘛。”
阮甜甜嗓音很好聽,就連說話的時候都如泉水叮咚,薑沫一個女人聽了都覺得芳心蕩漾。
馬上阮甜甜又輕輕捂著嘴,有些驚恐,“不好意思啊,姐姐說順口了,一時竟改不過來。”
“沒關係。”薑沫看了一眼手機,隨後抬頭道,“我的車到了,先走了。”
她笑著和兩人揮手道彆以後,扭過臉便恢複了淡漠的神情,她怎麼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薑沫回了金域華府,沈戾陪她過完生日後一天就去公司上班了,隻是現在沒有剛結婚那會兒那麼忙碌,基本上晚上六點就能下班回來了。
或許是上午配音疲憊了,她中午吃過午飯以後幾乎倒頭就睡。
再醒來是被鈴聲吵醒的,薑沫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覆在耳邊,帶著濃濃的鼻音說著:“喂。”
“剛睡醒?”
是還沒睡醒。
薑沫慢慢睜開眼睛,淡淡說道:“被你吵醒的。”
“我的錯。”沈戾在電話那邊心中咯噔一下,頓感不妙。
薑沫大概也猜到了沈戾打電話來是乾什麼,依舊沒什麼大的情緒起伏,“周閆都告訴你了?”
“他說你晚上要去禦凰會所,還說你和阮甜甜在劇組碰到了,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沈戾感覺薑沫態度有些奇怪,卻有說不上來,或許這種怪異是因為阮甜甜,可他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況且在電話中也說不清楚。
“沒什麼啊,晚上你回來接我,然後我們一起去禦凰?還是自己走自己的?”
薑沫故作輕鬆,不太想問沈戾和阮甜甜的事情了。
“我去接你。”
“好!”
“滴”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上京禦凰會所vip包廂。
香檳、尼古丁和高檔香水的味道混合著在空氣裡彌漫開來,重金屬音樂與打牌聲巧妙的結合在一起,大把鈔票淩亂的散落在牌桌與地上,喧囂而糜爛。
一隻纖細的手輕輕晃動著杯中紅酒,她眼底的笑意淺淺的,一條白色蕾絲連衣裙襯托得她更加潔白無瑕。
阮甜甜時不時地往門口看看,遲遲沒看見她那個人,嬌豔欲滴的櫻唇微微下沉。
這一場聚會是她組的局,阮甜甜是上京阮家的乾金大小姐,阮甜甜的祖父從政,父親從商,在整個上京都是首屈一指的名門閨秀。
來參加的人也是她從小相識的朋友,上京的公子哥兒和乾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