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閆最終還是看透了阮甜甜的真麵目,這個女人現在說那麼多,最後無非還是那個目的——
讓他去求沈戾放過阮家。
阮甜甜什麼時候才能對他沒有“利用”二字。
這一次周閆徹底死心,心如死灰。
另一邊的金域華府。
薑沫下樓剛到旋轉樓梯的拐角處,一抬眼就看到了沈戾。
沈戾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此刻正坐在鋼琴凳上。
他就那麼坐在那裡,衣著得體又英俊瀟灑,眉目俊朗又英姿卓越,他的那雙手此刻正擱置在鋼琴的黑白琴鍵上,修長白皙、骨節分明!
這樣的手是一雙十分適合彈鋼琴的手,隻是不知道他坐在那裡為哪般?
薑沫抿唇帶笑,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鋼琴前的男人,他那麼沉著鎮定,那麼溫潤如玉,那副樣子仿佛擁有這全世界似得。
看的人心裡暖暖的,看的人根本不願意移開眼睛。
“你起來了?”沈戾開口說話,語調輕柔,這麼溫柔的聲音聽在耳朵裡,薑沫隻覺得自己的心頓時被撩撥的波瀾起伏了起來,就像是在心湖裡投了一個石子一般,泛起了漣漪。
“嗯,你坐在那裡乾什麼?”薑沫單手扶著實木扶梯,緩緩下樓,從始至終視線都沒有從沈戾身上挪開。
她很想問問沈戾:一大早的就這麼男色惑人,真的好嗎?
大概是因為剛睡醒沒多會兒的緣故,她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慵懶,神情頗有幾分像貓咪。
隻是那一雙眼睛眸如點漆、清澈的如同一汪清泉一般,這麼看上去又像是誤入塵間的精靈一般,靈氣逼人。
“不乾什麼,就是想讓你高興一些!”沈戾很直接的說道,他扭頭看著薑沫,男人的眼睛也是斂沉又清亮的!
薑沫聽著沈戾說著這麼直接的話,白皙如脂似玉的臉頰頓時浮現了兩片淡淡的紅暈,她垂眸眨了眨眼睛,隻覺得臉頰發熱,這個男人一大早的做什麼呢?
真是說的話都是那麼的讓人臉紅心跳……
她走到沈戾的身邊,低頭俯視著坐在那裡的沈戾,不解的問道:“你坐在鋼琴前擺什麼花架子?”
沈戾端坐在琴凳上,溫文儒雅又似君臨天下一般,他就坐在那裡驚豔了她的眸!
她從不是花癡的人,卻在這一刻深深的意識到顏值對男人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隻要擺個架子就讓人挪不開眼,意味著他就算抽煙也帥的讓人討厭不起來。原來,她最先起意的不是沈戾的多金、溫柔,而是他的那張妖魅的臉,那張顏值爆表的臉和精壯完美的身材!
他聲音低啞,被風吹的帶點鼻音,聽著帶點委屈。
皺了皺眉頭,側過頭:“下次再見吧!以後還有機會的!”
沈戾收回視線:“好的,那我們去買點下次的見麵禮,順便把你的必須用品都買一些!”
“不用了,我有的!”
生活用品?買那個乾什麼?還是不要麻煩人了。
薑沫下意識拒絕,沈戾:“那好吧!我沒有你陪我一起去吧?正好完了我們順路回家。”
沈戾小區門口家超市很大,路段和很好樓下正好是地鐵口。
不到半個小時,薑沫已經擱著超市窗戶,把周圍路況打探完了。
“你有什麼忌口嗎?”
沈戾的聲音跟死神催命音一般,韞月轉過頭,發絲淩亂的散在臉上,她絲毫不顧:“不吃蔥薑蒜!”
蔥被無情的放置在架子上。
沈戾伸手輕柔挑起那根發絲撩到韞月耳後,薑沫有些不自然,她彆過頭轉移話題:“你會做飯啊?”
“對,以前留學的時候學過一段時間。”
留學?
現在當牛郎可真卷,都要求海龜了,看來她得更努力了,不然到時候底下那幫子人養不起,拋了她去當牛郎了怎麼辦?
“今晚吃西紅柿牛腩,玉米濃湯,在做個魚怎麼樣?”
太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