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們是什麼演出都接,就怕會沒有跳舞的舞台,現在不一樣了,每天都會有商業演出來邀請映月舞團,咱們的腰板兒可算是挺起來了,還能自己挑選去哪個舞台。”
付春華說著說著眼裡飽含著熱淚,她是既興奮又感動,現在映月舞團的名氣基本上都是薑沫帶來的。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隻要薑沫能發展得越來越好,這個舞團才能更好,更上一層樓。
薑沫微微長大了嘴巴,她安慰一般地抱住付春華,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溫聲細語地說道:
“現在的映月舞團已經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我們既然有了選擇的權利。
這一日是周日,晚上,彆墅內。
沈戾和薑沫一人抱著一本書窩在沙發裡讀著,他們都喜歡在睡覺前讀讀書,沈戾愛看各種新聞報紙,還有一些財經類的書,看得很雜。
薑沫就不一樣了,她很專一,她隻看各種小說。
不是她不看其它的書,實在是她對生意經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如果強行要她看這類型的書,那就是上學時期強迫自己學習數學一樣,看著那些晦澀難懂的東西便覺得頭痛欲裂。
兩個人各自捧著喜歡的書看得津津有味兒。
他們有時候會讀十分鐘,有時候會讀一個小時,有時候卻連一分鐘都讀不下去。
如果是一分鐘都讀不下去,那肯定是因為沈戾,這個男人看書很快,理解能力強就算了,還有過目不忘的記憶力。
薑沫的小說才看到一般的時候,沈戾就已經看完了一本書。
然後沈戾便特彆的喜歡粘著她,有時候親呢滿足不了那叫囂的心思的時候,沈戾會直接將好好的疼愛她一番。
就像此刻,沈戾忽然抽走了薑沫手裡的書,一個轉身就將她堵在了他的懷抱和沙發之間,用一雙斂沉深邃的眼睛深情地注視著她……
他看到了美豔不可方物的薑沫。
女人白皙泛紅的臉頰,那一雙霧氣蒙蒙的眸子,這是他的妻子,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而是她的美確實是毋庸置疑的。
尤其是那雙桃花眸,分外的迷人,分外的魅惑人心。
沈戾無論看多少遍都會被眼前的女人驚豔到,這是他費儘心思娶回來的老婆呀!從此以後,兩人三餐四季,多麼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情。
薑沫這麼被季寒聲看著,隻覺得臉頰越來越燙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撲閃了兩下濃密的睫毛,繼而笑著,看著一副隨時都可能獸性的沈戾,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又覺得無聲勝有聲,什麼都不需要說。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撲撲跳,直覺告訴她如果不做點兒什麼一定會被沈戾生吞活剝掉。
薑沫巧妙地往旁邊一個躲閃,輕輕咳了咳,試圖掩飾自己慌亂的心情,“那個,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
“嗯?”
沈戾玩味兒般地挽過薑沫臉頰一側垂下來的發絲至她的耳後,露出了線條優美的,白皙修長的餑頸時,沈戾的眸色深了一些。
薑沫馬上拿起書遮在沈戾的眼睛前,這個眼神她可再熟悉不過了,男人欲求不滿的時候就是這個眼神兒。
“我要去《舞出我人生》當導師了。”
“沫沫真厲害。”沈戾毫不吝嗇地誇讚著,言語中難掩驕傲之情,像是在說:不愧是我老婆。
“唉,其實我還挺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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