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你真是讓我驚喜,你說姐姐我該拿你如何是好!”
蘇雨霏翹著一雙大長腿坐在顧道對麵,開叉的長裙將她的曲線完美地勾勒出來,青絲搖曳,臉上依舊帶著半邊白狐麵具。
手指在玉桌上輕輕敲打,清冷的目光在等顧道給她一個解釋。
她剛一回到仁德樓,便聽下手下眾多總管的彙報,仁德樓這幾天不是賭場出問題,就是石園那裡叫苦連連。
那位大客戶方老板說再也不會到仁德樓看石了。
老人受了極大的刺激,日後可能會退出賭石一行。
而罪魁禍首,是一名年紀不大的少年,幾乎將石園有靈髓的石料都切開。
可是,顧道直接給了蘇雨霏一張黑臉,仿佛比她還要生氣。
兩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
最終,蘇雨霏敗下陣來,從沒跟一名男子對視那麼久,還是一名小道士。
“你什麼眼神,我說得不對嗎,好歹你給仁德樓留點麵子,想要靈髓你就直說便是,還打擊彆人。”
蘇雨霏沒好氣地道。
“我沒偷沒搶,你們仁德樓開不起就不要開。”顧道冷聲道,心中窩火。
蘇雨霏氣結,瞪著他道:“什麼叫沒偷沒搶,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你這掐指一算,拋幾枚銅錢,都是算計,跟搶劫有何區彆。”
顧道毫不相讓,狠狠給她瞪了回去。
“我覺得我還是心軟了,應該再多搶些靈髓,以前有個胖子跟我說,多賺點好討老婆。”
蘇雨霏被氣笑了,紅唇白齒,豔麗動人。
“你一個小道士討什麼老婆,成心氣姐姐是吧,把你切出來的靈髓還給我。”蘇雨霏這樣說道。
“想都彆想,你們仁德樓黑心商會,我還沒找你算帳呢,賠我靈魂與心靈受損的損失費,再說了,老婆娶不了,以後我找個道侶又不是不行。”顧道大聲地說道。
“夠了,姐姐我不想跟你吵,總之,你以後不準再到那些地方去,不然彆怪我不客氣了。”蘇雨霏認真說道。
顧道哪裡會願意,他見到蘇雨霏,第一點就是要討個說法來的,不然他無法咽下這口氣。
“不行,必須給我賠償,小道我幼小的心靈收到了極大的衝擊,差點道身魂滅,不給我個說法我不同意。”顧道說道。
蘇雨霏目光冷了下來,猛得放下大長腳站起身,隨後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
她問顧道:“你見過那人了?”
顧道那幽怨的眼神直接給出了答案,彆過頭去,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嗬嗬,看樣子,你們談得並不愉快,你還能完好的出現在這兒,說明你已經打動他了,至少你對他有用。”蘇雨霏笑道,重新坐了下來。
這就解釋得通,為何她剛回來,顧道就是這副表情了,跟誰欠了他很多靈髓似的。
“小道能卜會算不假,但讓我麵對那樣的人,我還不想將小命給搭進去,必須加錢。”顧道認真道。
蘇雨霏沉默不語,正在思慮什麼。
“哼,彆以為我算不出,那人越是強大,對你來說,好處越大,所以你消失好幾天,找來了他。”顧道說道。
“可以啊,沒問題,你想要什麼,姐姐我都給你!”
蘇雨霏突然柔和的開口。
聲音酥酥麻麻的,帶著笑意,跟那個心機深沉的蘇老板判若兩人,顧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弄得他都有些不習慣了,不知蘇雨霏這種姿態想要乾嘛。
“你不是很能算嗎,那你算算姐姐我跟那人是什麼關係?”蘇雨霏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