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家夥到底是怎麼知道自己的?總不能是猜出來的吧?又或者是爺爺告訴他的?還是說……那女人為了拉攏他,當時直接讓菊鬥羅告訴了他自己的身份?
她想過無數種可能,最後開始疑神疑鬼,一時甚至不敢再出現,隻以雪清河的身份,繼續與之保持接觸。
好在,這小子似乎並不知她已經取代了雪清河,成為天鬥帝國的太子。
與此同時,她開始再一次調查程瀟的底細,比之上次挖得更深更細。
除此之外,她還去信給爺爺,將程瀟與自己有武魂融合技的事情告知給了爺爺,詢問程瀟是否是他派來幫助她的,亦或是知道程瀟的底細。
然而,還未有個結果,那女人便將這小子立為聖子!這讓她驚怒不已。
當消息彙總而來,卻沒能挖出什麼太詳細的東西,依舊顯示程瀟隻是個商民之子,甚至連武魂鑒定都是錯的,根本沒有任何參考性!
武魂黑瞳?黑瞳能與她有武魂融合技嗎?開什麼玩笑!武魂分殿連這點小事也做不好,連雙生武魂都沒鑒定出來,隨隨便便給了個變異武魂的鑒定!一群酒囊飯袋!
爺爺的回信同樣沒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信上說不知此人,在信的末尾,爺爺對程瀟能與自己有武魂融合技的事表示出強烈的興趣。
這就奇怪了,千仞雪百思不得其解,那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得知她真名的?聯想到那女人立其為聖子的命令,難道說,真是那女人?
在猶疑了許多天後,千仞雪終究還是決定,不再查下去,親自來逼問!
程瀟微微後仰,那劍鋒並未讓人感受到一絲冰冷,反而令得皮膚有些灼痛。
程瀟心臟提了起來,正欲辯說,忽然,眼角的餘光闖入了那道劍坑。
腦中靈光閃過,回想起剛才的站位,這劍坑,與自己剛才所在之處,有著明顯的距離!
他頓時反應過來,這女人在演戲!
若是想下殺手,那一劍必是朝著自己身體落下,哪會偏這麼遠?
這魂技又不是難以控製,若真連個人都砸不中,不就隻能拿來唬人了嘛?堂堂第五魂技隻能唬人?
此舉分明是為了給他造成心理壓力,讓他出現慌張,在生命威脅之下,將所有事情坦白!
她在詐自己!
程瀟心中了然。
覷了覷千仞雪臉上的殺意,好似真懷了殺心一般,仿佛他真有半句假話,便不會留他性命。
這女人,還真能演。
察覺到千仞雪並無殺心,程瀟提起來的心便落回了肚子。
“你說什麼?我沒聽懂。”程瀟“驚慌失措”,眼神慌亂不已,“什麼真名假名?我哪惹到你了?上次我們不都還心意相通,施展過武魂融合技嗎?怎麼轉眼你就這番模樣?”
聽到他提到“心意相通”幾個字,千仞雪那偽裝出來的殺氣竟有些維持不住,差點破防,美眸之中閃過一絲羞惱。
提了提劍,她嬌叱道:“彆胡說!誰跟你心意相通?”
程瀟佯裝驚恐,連連點頭。
深吸了幾口氣,將那日武魂融合技的感覺丟出腦海,千仞雪臉上卻已不再似先前那般殺意濃厚。
她勉力做出一副凶狠之態:“說!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真名的?”
補昨天。剛接完親,趁著散煙奉茶的時候碼的。
今天的,我再找時間碼,儘量不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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