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是我們狗歌永遠的朋友！”
“不對，秦總明明是我們千度最重要的夥伴！”
“nonono，秦是我們的......”
“不不不，秦總是我們的......”
如果秦林知道發生在千度的這件事，一定會笑死。
兩個明明恨得他要死的家夥，卻偏偏要昧著良心爭相強調秦林是自己人，也算是一大奇景。
當然，這種事情放在商界其實很常見。
畢竟大家都是為了賺錢嘛，做個表麵兄弟神馬的，不寒磣。
爭執了大半天，老李和施密特對視了一眼，紛紛在心中tui了一口，“呸，渣男秦林！”
“咳，施密特先生，或許我們應該將這個問題先擱置在一邊。”
老李乾咳一聲，“我想，您也不希望我們今天，一整天都在討論秦林的問題吧？”
對於施密特的來意，老李其實心知肚明，隻不過有些時候，大家隻能揣著明白裝糊塗。
老李總不能直接對施密特說，“你莫挨老紙吧？”
雖然這句話老李確實挺想說的，但估計施密特不願意聽。
當然，老李是真的想跟施密特聊聊。
倒不是打算賣掉千度，而是想要試探一下，狗歌的底線在哪兒。
這段時間以來，狗歌在千度的主持之下，對千度施加的壓力極大，就連老李，有時候腦海中也會不可避免地浮現出“是不是降了更好”這種想法，更何況是其他人？
大概，千度的股東中，對千度最有信心的，反而是秦林這個家夥，也不知道是讓人該哭還是該笑。
老李想要知道的是，狗歌是不是非要把千度整個兒吞掉，一點也不留餘地？
如果，如果狗歌能夠稍微讓一步，比如隻是當個有影響力的股東，就像秦林那樣。
那麼或許，老李考慮一下，就答應了呢！
畢竟，一個羊是趕，兩隻羊也是放，有秦林這個先例在，老李不介意再放個狗歌進來。
說不定是兩虎相爭，反而讓他這隻“狼”漁翁得利了呢！
前提是，狗歌不要那麼貪婪！
“施密特先生，不知道在狗歌眼裡，千度是一家什麼樣的公司？”
老李保持微笑，風度翩翩地問答，仿佛之前跟施密特爭執不休的人不是他一樣。
“噢，千度當然是一家前途光明的公司，李總將它發展地很好。”
施密特毫不猶豫地說道，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但如果它加入狗歌的話，卻將會成為偉大的一份子。”
“......”
吹呀吹呀，我的驕傲放縱。
有些東西，吹著吹著，連自己都信了。
一個才成立幾年的公司，就敢自稱偉大？
老李心中不以為然，我承認你們狗歌確實很厲害，但那隻不過是占了先發優勢，以及背靠米利堅棵大樹罷了。
同樣的條件，換一家公司，未嘗做得會比狗歌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