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城所佇立的神國之前,林恩滿頭灰發,手中的夜魔刀橫貫四方,在他們的麵前鑄就了那道整個主宇宙最大的防線,他以一己之力,擋住了那夢魘集團最精銳也最恐怖的力量。
狂舞的發際中,露出了那雙燃燒著罪火的雙眼。
而在他的對麵。
是那三十個降臨的魘魔,而如今的他們不過放在曆史上的哪一個時間點,都絕對是能夠支配與主導那整個時代的金字塔頂端的狂人。
“林恩,好久不見。”
魘王的目光一片死寂。
他也早已沒有了任何的囂張,也沒有了任何的蔑視。
甚至那十幾個魘魔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就幾乎是本能地停下了腳步,不敢再跨越雷池一步,因為他們當中的很多人,都是親身經曆了與林恩那一場又一場崩壞的血戰,而那每一次對他們冷酷地虐殺,對他們來說,又何嘗不意味著是一種折磨與畏懼。
因為就是這個男人。
硬生生在畫家被吞噬之後的這十年的時間裡,擋住甚至反推回去了他們一次又一次巨大的反撲。
這一刻。
所有的魘魔竟是無一人膽敢上前。
林恩沒有說話,他的目光平如止水,那雙眼睛當中更是看不出絲毫的波動。
但是很快魘王他們就感覺到。
他的罪火。
弱了。
如果說在上一場戰爭中,他們第一次感受到他那燃燒到極致的罪火是怎樣的一種恐懼的話,那麼在時隔多年之後的再一次碰麵,他的力量卻仿佛不增反降,雖然那燃燒的罪火依然可怕,但是卻再沒有了當年那種洶湧的不可阻擋。
“林恩,看來你走的這條路,也並沒有走通。”
魘王的目光閃爍。
“你居然真的放棄了初誕者之力,更讓我奇怪的是,你居然彙聚了信仰那種無用的力量……嗬嗬,這真讓我為你感到可惜,你是真的看不清,還是病急亂投醫,你難道真的不清楚,就算是信仰這種東西,也包含在我主這宏大的概念中嗎?”
其他的魘魔也魘王的提醒之下,也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他的變化。
沒錯。
僅僅是一個照麵他們就已經發現,初誕者之力在他體內的占比已經不足兩層,而這已經是遠遠地低於了他之前的體量。
而這也意味著。
他對神疆和那把三叉戟的控製,也將無法再發揮到上一場戰爭時的水平。
他削弱了對他而言最為重要的一股助力。
但林恩依舊一言不發,隻有那目光,依舊深邃的可怕。
魘王的身後,一個魘魔心中一動,仿佛是感受到了什麼異常一樣,瞬間就踏足了這個世界的心靈之海,意欲對他進行觀測。
但隻是踏足的一瞬間,那個魘魔的神色便是大變。
因為在那意誌的映象中。
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根本就不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而是一個仿佛有著無數張麵孔,有著無數道意誌尖嘯的臃腫的怪物,它們被強行包裹在那道意誌的靈光中,無數的鎖鏈捆縛在他的身上,就像是一個正在拚命遏製著分裂的恐怖怪誕。
“他的狀態有問題!”
那個魘魔瞬間就判斷出了局勢。
“他的意誌受到了那些信仰的影響,現在的他已經處於力量水平的最低位!不要等他恢複過來!趁現在!快!!”
那個魘魔急切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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