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五月十二號那天,秦江給她打了電話,告知她秦遙和寧哲訂婚的酒店地址。
她‘哦’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好不容易能睡個懶覺了,還被人打電話吵醒。
晦氣。
但一看時間,下午一點半了。
確實不早了。
她起來洗漱,吃了個午飯,正準備窩在沙發上打幾把遊戲放鬆放鬆來著,外麵忽然響起了車子的引擎聲。
不多時,霍硯遲走了進來。
“嗯?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秦蔓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吃飯了嗎?”霍硯遲走過來問。
“吃啦,你呢?”
“嗯,吃過了。”
“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他看上去和往常一樣鎮定自若,但眉頭輕蹙著,明顯有急事。
“我得飛一趟s市。”
“出差?”
“不是。”霍硯遲搖頭,“霈嶼住院了。”
霈嶼?
誰?
她遲鈍的大腦稍微加載了一會,恍然大悟,“哦,喬惜雅大哥,喬霈嶼?他怎麼了?身體又不好了”
霍硯遲抿唇,“不清楚,聽阿霖說,他昨天晚上忽然吐血昏迷住院了。”
阿霖,自然指的是喬惜雅表哥蔣見霖。
“吐血,昏迷?”
秦蔓詫異的睜大眼睛,她對喬霈嶼的印象還停留在那次南都偶遇上,他謙和溫柔,不論是說話,還是舉止,都透著一股很特彆的儒雅氣質。
麵容含笑,和霍慕川算是同一類型,但並沒有霍慕川身上那股陽光明媚的專屬氣場。
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句詩詞放在他身上一點也不違和,反而十分貼切。
一個人能做到又冷又柔,也怪不容易的。
即便總是帶著笑,可那笑意總覺得不及眼底,不似真切,就像是一層偽裝。
“我也和他有段時間沒見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聽說,前些日子,喬家和淩家的聯姻好像作罷了。他這次住院好像挺嚴重的,昨天半夜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我得過去一趟。”
“好,那你快去吧。”
“過去,也不知道多久才會……”
“沒關係,你去吧。”
霍硯遲簡單收拾了幾套衣服,乘坐最早的一班飛機前往了s市。
他去了三天,除了看望喬霈嶼外,順便在那邊處理了下工作上的事情。
15號那天下午兩點多回來的。
秦蔓那時候正在和林延排練,她出場一共要和林延唱四首歌的樣子,一首是林延的成名曲《她》,一首她的成名曲《歸曉》,還有一首就是他們最新創作的《悄山霧》,以及林延的新歌《海棠晚來》。
是一首古風的歌曲。
歌詞很有意境,文縐縐的,記歌詞可把她為難壞了。
排練了兩次,都是以她忘記歌詞失敗而告終。
林延看出她的苦惱,也在努力記這個歌詞了,笑著拍了拍她的頭,“彆著急,演唱會那天,會有提詞器的,隻不過這幾天提詞器出了點小故障,拿去修了。”
“不行,該記的歌詞,還是得記,不能一直依賴提詞器,還有幾天時間,你放心,我保證,不會搞砸你的演唱會,絕對不會讓你後悔當初邀請我的決定。”
林延輕笑,眸子裡的光溫柔又顯意味深長,“不會的,不論什麼結果,我都不會後悔的。”
秦蔓並未領會他的深意,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感動,“林老師,你是個好人。”
“這就給我頒好人獎了啊?”
“一個都不夠,必須十個起步。”
“你那確定不是批發?十個起批?”
秦蔓哈哈大笑,“行,我等會就去淘寶看看,給你買個百八十個。”
林延亦跟著笑,“既然是批發的了,那名字什麼的,是不是得由秦老師親自寫才顯得有誠意些啊?”
“那百八十個確實是多了點,寫起來怪累人的,就二十個吧。”
林延點點頭,“嗯,有點誠意,但不多。”
排練結束後,林延和另外幾位音樂製作人還有鼓手鍵盤幾位樂器老師約了晚飯,秦蔓盛情難卻,便一塊去了。
回到家時,也才九點半。
玄關處放著一雙多日不見的黑色皮鞋,霍硯遲下了飛機就給她發消息了,她是前去聚餐的路上回的。
她一路往樓上走,右腳剛踩在長廊的木地板上,右邊儘頭處的書房門被推開,霍硯遲從裡走了出來。
“回來了?”霍硯遲望著她,低聲開口。
秦蔓咧嘴笑,直杠杠的衝過去,跳在了他身上,“我好想你。”
霍硯遲微愣,托著她的腰肢,眸子微微上抬,凝著她那張被笑容綻放的小臉,“想我還去聚餐,不早點回來?”
秦蔓頓了兩秒,忽然掐住他的脖子,使勁搖晃,“你是誰?快點從我老公身上出去,我老公才不會說這種話。”
被她這麼一搖,霍硯遲隻覺得腦漿都被搖勻了。
他抬手拍了下她的臀,“彆鬨。”
力道不算輕,能讓她感覺到輕微的疼痛,秦蔓立馬不動了,癟嘴怒視著他,“霍硯遲,你……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好啊!你放我下來,我要告你家暴我……”
眼看著她戲精癮又犯了,霍硯遲毫不客氣的抱著她回了臥室。
來了一番愛的教育,和鼓掌似的懲罰。
秦蔓筋疲力儘的趴在床上,軟聲控訴,“霍硯遲,你不是人。”
霍硯遲沒反駁,將她摟進懷裡,“明天幾點過去?”
明天是秦遙和寧哲的訂婚宴。
“聽說訂婚儀式十二點才開始。”她稍稍沉吟了片刻,“我們不用去那麼早,十一點出門都沒事,反正就走個過場,我也不想回秦家,沒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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