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因為他之前的攻擊,表麵仍然泛著波動的銀白色巨大結界。
caster在附近?綺禮猶豫了一瞬間,立刻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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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啦啦——”rider騎在布西發拉斯背上,揮舞著短劍在輝舟甲板上大肆衝殺。
隻帶領少數士兵,甚至完全不帶任何人朝敵方主帥突擊的經曆,伊斯坎達爾在與希臘和埃及作戰,兵力不夠充足時有過數次體驗,然而在大軍足夠橫掃歐亞之後幾乎就不再有這樣的機會。
此時伊斯坎達爾麵對的敵人,是突兀地,不知從何處發動攻擊的各種寶具,而他的目的,則是將那些寶具朝地麵擊落,試圖用吉爾伽美什自己的寶具來破壞輝舟。
看輝舟表麵那些無數的坑洞的裂痕,以及它本身異常微弱的魔力,rider判斷出,接下來隻需兩到三支寶具,就可以——
呼唰!
原本密密麻麻遮蔽了輝舟上方的金色漣漪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牢牢綁縛住rider的銀色“天之鎖”。
“你以為本王會讓你得償所願?”身著金光璀璨盔甲的吉爾伽美什從王座上站起身,一邊朝rider走來一邊從王之寶庫中取出了一柄黑紅相間的圓柱形“劍”。
“本王對這場王者末路的表演已經厭倦,”最古之王說著“那麼,本王就大發慈悲,讓你如同最終沒有找到無儘之海那樣,在這場戰爭即將結束的時候退場吧。”
“嘿嘿,”完全不能動的伊斯坎達爾麵對迫近的的吉爾伽美什和他手上魔力波動越發澎湃的ea,反而發出了謀劃成功的笑聲“不出……所料,你果然會在我即將成功摧毀輝舟時出手阻止,而且多半會針對我的特性使用‘天之鎖’。”
“哦,所以?”吉爾伽美什眯起血紅的眸子,四下掃視了一番。
“我雖然擁有神性,”伊斯坎達爾忽然用力一掙“但我的老夥計沒有!”
這瞬間,布西發拉斯從天之鎖中掙脫了出來,並用它的蹄子狠狠踢中了rider鬆手丟下的短劍。
這柄短劍並沒有飛向吉爾伽美什,而是徑直沒入了黃金飛舟的甲板。
轟轟轟——
黃金飛舟整個船體布滿了裂痕,並在下個瞬間又一次炸成漫天的金色光點。
“哈哈哈!無儘之海真壯觀!”伊斯坎達爾大笑著墜落下去。
“嗬。”吉爾伽美什原本帶著如同在玩一場遊戲般輕鬆的表情終於改變,化為了一股如同沸騰岩漿般的巨大憤怒。
而承受這股憤怒的,是被天之鎖再次鎖住的巨大黑馬,吉爾伽美什甚至沒有投射寶具,這匹身為英靈的駿馬就在巨大的靈壓之下化為一蓬金粉。
“讓本王看看,在失去了所有坐騎和武器,正在無助地摔落塵埃的你,還能做些什麼!”最古之王將ea的“劍刃”朝下,整個人急速下落,朝身在空中無處借力的rider刺去。
“啊,那些東西不在了確實很麻煩,”伊斯坎達爾無法飛行,也不能在空中改變軌跡,然而在麵對急速衝殺過來的吉爾伽美什,他反而露出一個豪邁的笑容“但是我有朋友!”
“哈,那種——”吉爾伽美什正打算出口嘲諷,卻被周圍魔力的巨大變化吸引了注意力。
原本布滿了柳洞寺周圍的防禦結界同時消失,不,並非消失,它們通過靈脈吸收的魔力完全彙聚到了正下方的柳洞寺庭院中,並且,有某種消耗巨大的魔術正在憑借這些魔力而成型。
砰!伊斯坎達爾摔落在地,但晃了晃腦袋便爬了起來“話說,小鬼,這就是你模仿caster那個‘八門金鎖’製作出來的大魔術嗎?”
“既然如此,本王就破壞掉你這個最後的希望好了。”吉爾伽美什沒有收起ea,就那麼漂浮在柳洞寺上空十多米的高度俯視著正在將雙手都按在地麵上的韋伯和嚴陣以待的露娜。
“這就是——雖然還沒有起名——,想破就試試看啊!”韋伯猛然站起,雙手高高舉起。
八根由魔力構成,足有數十米高的巨大柱子在周圍拔地而起,籠罩的範圍包含了整個柳洞寺,離地隻有十米左右的吉爾伽美什自然也包括在內。
察覺不對的最古之王試圖離開其影響範圍,但在那之前間,所有柱子的頂端出現了大量魔力線條互相連接,並勾勒出了一個巨大的“屋頂”,或者說“蓋子”,而後直接實體化,將整個柳洞寺罩在其中。
嗡——!
龐大的魔力從庭院中一掃而過,吉爾伽美什掏出的ea直接消失在手中,身上的黃金鎧甲被換成了便服,連他背後剛剛展開的金色漣漪也逐一關閉。
“……那是什麼?”吉爾伽美什從最後消失的金色漣漪出取出一把單手劍和一柄單手斧,警惕地看著周圍,這個能夠將寶具強行驅逐的大型魔術雖然已經搖搖欲墜,但仍然艱難地維持著“固有結界?”
“原本想是做成直接驅散敵方英靈的反召喚魔術,但你似乎不受影響……”跌坐在地的韋伯雖然有氣無力,但語氣中充滿自信“不過沒有了寶具,不能打開寶庫之門,你本人真的能打贏rider和露娜嗎?”
伊斯坎達爾和銀白色的英靈對視一眼,緩緩朝失去了盔甲,身穿便服,手上拿著兩把普通寶具的吉爾伽美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