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兩個玩耍了小半個時辰,玉柱這才更了衣,洗了臉,換了便服。
等玉柱再出來的時候,曹春已經放了小鐵錘出去玩耍。
“爺,今兒個在皇太後的宮裡,多虧了五爺福晉,一直替妾身周全著禮數。”曹春小聲說了在皇太後那裡的遭遇。
玉柱點點頭,他和老五是鐵杆安答,五福晉幫著曹春說話,乃是理所當然。
“爺,我弟弟他昨兒個登了門,轉達了我阿瑪的意思。我阿瑪說是年老思退矣。”曹春本不想拿這個來給男人添麻煩,可是,曹寅畢竟是她的生父,這事又太大了,不可能瞞得住。
玉柱沒吱聲。曹寅也是老湖塗了,一直反複的橫跳於太子黨和八爺黨之間,從不知道收斂為何物?
說白了,這也就是康熙念著舊情,明知道曹寅頗有不妥之處,卻一直予以極大的包容。
不過嘛,玉柱很清楚,曹寅並不想離開江南的花花世界。
但是,若是此時離開了江南的財源之地,對於整個曹家,顯然不是壞事。
“嗯,上次,你阿瑪寫給八爺的那封信,落到了五爺的門下手裡。我擔心,將來會影響你和鐵錘的聲譽,所以,請五爺摁了下去。”玉柱歎了口氣,曹家真的是惹禍精,對他百無一用。
曹春也很無奈,她畢竟姓曹,曹家倒了,她的聲譽受損倒在其次,就怕影響了鐵錘的前程。
有些事情到了必須說清楚的時候了,玉柱斟酌了一下,告訴曹春“你阿瑪欠的債,實在是太多了,不可能還得清楚。然而,你娘家卻不知道節儉為何物,一直奢侈無度。唉,總不能拿鐵錘的銀子,去貼補他的郭羅瑪法吧?”
“休想!”曹春火了,她板著俏臉說,“我雖是曹家女,現在已是佟家婦。鐵錘的東西,誰都不許碰。”
為母則強!
曹春是一門心思的替鐵錘做打算,絕不容許任何人,觸碰鐵錘的根本利益。
玉柱肩祧兩房,李四兒比清琳更會撈錢。所以,隆府那邊的家底子,確實比慶府這邊厚實得多。
但是,慶泰為官這麼多年,當過副都統、署理江寧將軍、吏部左侍郎,又是現任兩廣總督,宦囊也是極為豐厚的。
這且罷了,玉柱的巨額收入,從來都是按照四五比五五的比例,分彆拿給秀雲和曹春。
手心手背都是肉,小軒玉和小鐵錘,都是玉柱的親兒子。
作為父親,玉柱也必須要一碗水相對端平,免得將來落下兒子們的埋怨。
隆府這邊,一等公的爵位,遲早由軒玉襲了。
而慶府這邊,到目前為止,小鐵錘可以看得見的爵位,僅僅是個二等忠勇伯而已。
小鐵錘在爵位上吃了虧,玉柱分錢的時候,就多給了曹春,以平衡家族內部的利益。
無論是家世,還是容貌,曹春都遠不如秀雲。
但是,正因為曹春更依賴於玉柱的寵愛,她的身段也比秀雲,柔軟十倍以上。
在慶府這邊,玉柱就是個土皇帝,可以為所欲為。
現在,曹春的立場站得極穩,絲毫也不樂意拿自己家的錢,去貼補娘家。
嗯,不吃裡扒外的女人,肯定惹人疼!
玉柱笑了笑,說“皇上曾經隱晦的提過好幾次,想讓我接手你娘家的爛攤子。”
曹春把眼一瞪,怒道“那可不成,曹家已經爛透了,沒救。爺,您千萬彆陷進去了。”
“爺,我和鐵錘,隻能指望著您了。”曹春不由自主的靠進了玉柱的懷中。
玉柱抬手撫摸著曹春的秀發,憐惜的安撫著她的情緒。
曹春的這話確實沒有說錯。
玉柱若是倒了,秀雲和小軒玉還有富察家可以依靠,曹春和小鐵錘就麻煩大了。
當天下午,曹春吩咐了下去,命闔府張燈結彩,籌備好玉柱今晚入洞房的各項瑣事。
康熙賞的兩個美妾,玉柱一直很忙,連洞房都沒入。
被玉柱帶回慶府的是,準部那邊的美人兒,名叫吉力娜紮。
吉力娜紮,除了容貌令人驚豔之外,主要特點是,她的個頭比曹春,足足高出了一個頭。
粉紅色的旗裝,再加上高高的花盆底,將吉力娜紮整個人襯托得格外的與眾不同。
類似吉力娜紮這種高個子,水蛇腰,大長腿,肌膚晶瑩雪潤的女人,在以嬌小玲瓏為美的大清上流社會之中,幾乎和美人的稱號無緣了。
但是,洞房裡,玉柱剝光了吉力娜紮之後,心下暗自竊喜不已,嘿嘿,撿到寶了呀!
早上,玉柱用罷早膳,坐在上房裡喝茶。
外頭來稟,吉力姨娘,來給太太敬茶請安了。
吉力娜紮一瘸一拐的進來,蹲身給曹春請安,規規矩矩的雙手捧著茶盞,高高的舉過頭頂。
曹春不動聲色的瞟了眼男人,心說,昨晚折騰得不輕啊!
玉柱察覺到了曹春的異樣眼神,隻當沒看見似的,心裡卻很滿足。
嘿嘿,若是以前,他根本就沾不到如此絕世美人的邊兒。
說白了,玉柱能占了大便宜,主要是康熙看走了眼,不喜歡大長腿的準部妞。
咳,玉柱就喜歡大長腿了,其中的妙處,不足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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