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用戶離開家的時候,一旦他離開之前連接的基站範圍進入到下一個基站的覆蓋範圍內,運營商也會記錄下,他斷開上一個基站的時間,以及鏈接下一個基站的時間。
這些都是會在服務器裡保留的關鍵數據。
這些數據存在過去的多年時間裡,幫助警方破獲了很多大案要案。
尤其是在那個天眼係統還沒有完善的年代,很多犯罪分子自作聰明的精心為自己編造了不在場證明,最終卻百密一疏,被警方發現他的手機曾經去過犯罪現場附近的記錄。
林婉兒深知自己沒有葉辰那樣的ai模型,不可能通過市政監控在最短的時間內定位到蕭初然的移動軌跡,所以她才想到用這個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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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方法雖然沒有視頻監控那麼精準、清晰,但林婉兒想要的答案也很簡單,她隻想知道,過去幾個月的時間內,蕭初然有沒有去過棲霞寺!
孫之棟的效率很快。
不到二十分鐘,一個視頻文件就發到了林婉兒的手機上。
這段視頻的起始畫麵,是金陵市的地圖以及一個紅點坐標。
點擊播放之後,坐標便在地圖不同區域跳躍運動,左上角有對應的時間顯示著蕭初然的手機在這個時間點和下一個時間點分彆連接了哪裡的基站,而這個基站在地圖上又在什麼位置。
由於基站和基站之間存在距離,所以這紅點的運動方式就是跳躍形式。
大多數的運動軌跡都在湯臣一品和蕭初然的公司之間來回跳躍,偶爾也去一些其他地方,這些林婉兒都不關注,她一直關注著地圖上棲霞寺的部分,想看看紅點什麼時候會在棲霞寺亮起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
當時間推進到農曆年前夕的時候,代表蕭初然所處基站的紅點,忽然在棲霞寺亮了起來!
這一刻,林婉兒嘴角浮起笑容。
第三顆黑子,在她心目中正式被定義為棲霞寺。
那麼,接下來,就是尋找白子的線索了。
蕭初然去棲霞寺,究竟去見了誰。
是假師太,還是唐四海,亦或者,這裡的“白子”又另有其人?
想到這兒,她腦海中忽然又閃現出一個名字。
葉辰曾說,伊藤菜菜子曾因機緣巧合,在棲霞寺被一位法號景清的法師點播悟道。
想到對方的陣地一直不離寺廟,她意識到這個景清法師,必定也是對方陣營中的一員。
於是,她將第三顆白子落在第三顆黑子下方,微笑道:“看來這顆白子,大概率便是景清法師了。”
接著,她搜索了一些關於景清法師的新聞,發現此人雖然年紀輕輕,但佛法造詣極高,甚至還曾經代表華夏佛學界,與日本佛學界的泰鬥、金閣寺的住持空隱法師在普陀山交流。
她心念一動,又搜索了空隱法師,雖然近兩年空隱法師一直沒有在世人麵前露麵,也沒有留下什麼新聞,但林婉兒還是通過搜索引擎的自動關聯功能,看到了空隱法師所在的金閣寺閉寺重修的公告。
再看閉寺的開始時間,正是葉辰生日前夕,距離現在還不超過一個禮拜。
她不禁喃喃自語:“雖然還沒有任何直接證據,但間接的證據已經形成可以互相佐證的證據鏈了,這應該意味著,對方此時就在金閣寺!”
葉辰做夢都想不到,林婉兒隻用了一部電影的時間、借著寥寥六枚棋子,便將事情脈絡理了個七七八八。
“金閣寺……”
林婉兒喃喃念叨一句,隨即想給葉辰打個電話,把自己的分析告訴他。
可是電話號碼即將撥出去的那一刻,她又退出了撥號界麵。
在她看來,事關蕭初然,葉辰的理性必定會受到影響,現在告訴他自己的推測,他可能會立刻啟程,前往日本。
可是,對方明顯比他神通廣大,不但對他的行動了如指掌,甚至也一定程度上在監視著自己,否則自己那次故意去棲霞寺,那假師太也不可能主動現身。
思量許久,她又給孫之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裡,她對孫之棟說:“我天亮之前要啟程去日本,要用新的身份,你幫我安排一下,另外,你再幫我查一下,那個佛學領域很出名的景清法師,目前人在哪裡。”
十分鐘後,孫之棟打來電話,恭敬的說:“小姐,身份已經在做了,飛機現在起飛去金陵,您三個小時後到機場就行,我會安排人接應,另外您讓我查的那個景清法師,一周前和國內一些佛學界人士一起去了日本大阪,我這邊查到的信息顯示,他是應邀到日本參加非公開的佛學交流活動。”
林婉兒臉上笑意更濃,她在日本生活多年,對日本很了解,金閣寺所在的京都交通不算便捷,從華夏去,飛大阪是首選,其次是名古屋。
景清既然也去了大阪,那他大概率就在金閣寺。
難道,這個景清法師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
林婉兒覺得,上次見了那假師太,對方明顯隻是一個傳話人,不願透露更多,如今自己隻有親自去一趟,才有機會能搞明白這件事的背後,究竟是什麼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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